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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深夜缠绵 有蛋(小猫妖勾引人族少年修士)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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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岑澜道。

叶敬酒低头应了声,就在那道冰冷的眼神中迅速站了起来。

他脸皮薄,小声道:“师尊,我刚刚没站稳。”

叶敬酒低着头,双手局促地放在身前,一副乖乖认错的姿态,倒还真的有几分正派弟子的模样。

岑澜与魔宫周旋已久,对魔修的这点装模作样的手段了如指掌。

然而他心中虽有不喜,但考虑到这小魔修背后的魔宫,终归留他一命。

花不笑想做什么,岑澜自然清楚。

对方忌惮他已久,这次派人前来,除了想要知道本命灵器魔铃藏身何处,恐怕还打算试探一番他的伤势。

若精神创伤仍未痊愈,只怕下次相见,就是魔宫卷土重来、大开杀戒的时机。

念及于此,岑澜眼底冷意重重。

方才大弟子为这小魔修解场,岑澜已是不快。又哪曾想到大弟子为了这魔修同他说了不少好话,要岑澜教导叶敬酒天级秘法。

故人相托,岑澜将尚且年幼的燕淩卿收于膝下,悉心教导。待到如今,大弟子长成一个俊美无双、风度翩翩的青年,岑澜也从未见过对方同今日一般,与他说过这么多话。

大弟子表面温润如玉,内里实际疏离冷漠。岑澜便是清楚他的秉性,才诧异于对方因这相识不过一月的师弟,同他求情。

只是一月,关系就如此亲密。若是时间长久……

岑澜目光落在惴惴不安的少年身上,眼神微暗。

果然得早点……

“师尊,你要教我什么?”一道清亮的声音打破岑澜的思绪。

岑澜回神,恰巧与这便宜弟子对视。

那双圆溜溜的杏眼干净透彻,似乎一眼就能瞧到底,像是全然信任着他似的,同只尚在幼期的小猫一般懵懂。

“师尊?”见岑澜不回答,少年疑惑地歪了歪头。

不知为何,岑澜一向紧绷的神经居然松弛了些。他敛眸,淡声道:“过来。”

叶敬酒“嗯”了一声,乖巧地朝岑澜身边挪了一小步。

岑澜:“……”

岑澜眉心跳了跳,冷声道:“我让你凑近些。”

“凑、凑近是多近?”

小怂包惴惴不安道,“现、现下还不够近吗?师尊?”

“若是不知道要多近,腿也没必要留着了。”

这便宜师尊怎么如此凶残?!

叶敬酒眼睛瞪得溜圆,当即被吓得朝岑澜凑近,直到衣角几乎碰到男人的腿才堪堪停下。

“这、这样够近吗?师尊?”

近在咫尺的小魔修尚未成年,又生长缓慢,身形居然同女子一般娇小,腰部被腰带系紧后更是显得不盈一握、弱柳扶风。

而这未成年的小魔修身上,竟还透着一股甜甜的奶味。

这魔修似乎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将自己装扮得楚楚可怜。

便是尚未成年,城府就已如此之深,长大了还得了。

岑澜蹙眉,冷声道:“闭眼。”

小魔修闻言双眸闪烁,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又因不好拒绝,只能犹犹豫豫地闭上眼睛,“师、师尊,您是要传授弟子功法吗?”

岑澜垂眸望着他,两指合并运行功法,伸向少年的眉心。

这冷冰冰的便宜师尊是要做什么?

叶敬酒满腹疑问,却也不敢向男人提问,他只能硬着头皮照岑澜说的做,乖乖闭上眼睛胡思乱想。

总不会上来就杀了他吧……哈哈……

思绪尚未褪去,叶敬酒忽然感受到冰冷柔软的东西贴在眉心上。下一秒,他的识海中骤然闯进一个不属于他的冰冷而霸道的意识。

岑澜正在探测他的识海!

叶敬酒心中一惊,努力将自己的思绪清空,心里默念: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不知道我什么不知道……

他身体绷紧,用力抓住自己的衣袖。

然而此时,原本打算搜寻叶敬酒识海秘密的岑澜却骤然停了下来。

意识体的他望着少年幻化的识海,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魔修重欲,心思杂乱,以往他所知道的魔修,无一例外,识海都极其污浊不堪,不忍过目。

他以为这叫做叶敬酒的魔修也是一样。

但不是,少年的识海比他所见的任何人的识海都要来得干净。

他身处在少年识海幻化的场景中,脚踩广袤无垠的青青草地,头顶一片璀璨的星空,微风吹拂,淡淡的栀子花香自远方飘来。

往日因精神受创而隐隐作痛的脑海,竟然随着进入这少年的识海而平复下来,甚至传来了精神创伤被缓慢修复时的暖洋洋的舒适感。

……怎么会?

自那年与花不笑决战后,岑澜便遗留了严重的精神创伤。几十年来,他寻求了上千种秘方企图治愈伤病,却因这精神创伤乃是上古秘法重创而无法得到根治,就连盛名在外的神医沈芝也

束手无策,只开了一副药方,能勉强缓解他头脑剧痛时的些许痛感。

然而现下他方进入这魔修识海,竟意外感知到自己那原本无望的精神创伤正在一点点的修复。哪怕进度因治愈者的修为低下而异常缓慢,却也有了根治的希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是花不笑设下的圈套?

岑澜一时思绪重重,他退出识海,冰冷俊美的脸庞被寒霜所覆盖,眼底幽深,扫过面前仍闭眸一无所知的少年。

少年清秀白皙的脸尚且透露着稚气,嘴巴用力抿着,脸颊因此鼓鼓的像是塞了储备粮的小松鼠,很是可爱。因为紧张,他用力攥着衣袖的指节泛青。

……罢了。

既是圈套,只要能治愈他的精神创伤——

碾碎就是。

一片寂静中,叶敬酒瞧瞧睁开了眼睛。

他察觉到岑澜已经退出他的识海,但因惧怕岑澜在他脑子里发现些别的东西,始终不敢同岑澜对上眼睛。

说来格外奇怪,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对穿越前所看的那本书的剧情记忆愈发模糊,仿佛他正逐渐与这个奇异的修仙世界融于一体。

他试过用各种方法将书中剧情记忆下来,可就算一笔一画写到纸上,等第二天再看,纸上已是一片空白。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叶敬酒才能察觉到确实有一股奇异的力量阻挠着他对这个世界的探知。

但即便意识到这些,此后不论叶敬酒如何试探,都没有任何东西会回应他。失望以后,他只能选择接受这个事实——

他兴许确实再也不回去了。

正这样想着,叶敬酒的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

“从今往后,你跟随本座一同修行。”

……嗯?

叶敬酒:“???”

叶敬酒一时之间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猛地抬头,清冷俊美的男人正望着他,冷声道:“叶敬酒,听清楚了吗?”

没、没听错吗?

这个冷冰冰的便宜师尊居然真的要他跟着一起修炼?!

……不要啊,他跟大师兄处得好好的呢。每天有美人师兄嘘寒问暖,累了还能在对方怀里撒娇求安慰,还能享受摸头安慰——

而面前这个男人,不仅知道他的魔修身份,还是日后亲手杀了他的罪魁祸首!他和对方一起修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阴曹地府了!

可、可是怎么拒绝……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开口试探道:“那个师尊,我、我还是算——”

“既是想修炼天级功法,自然不可耽于享乐。”

男人俯视着他,“本座给你一天时间收拾行李,一天之后,便来静修殿。”

叶敬酒:“……”

什、什么?不止是修行,还要住在一起?!

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要——

“叶敬酒,”

男人眉间隐隐不耐,语气不容置疑,“回答本座。”

这个气势……好恐怖,怎么感觉比魔尊还吓人……

叶敬酒垂头丧气,“弟子知道了,师尊。”

——

“师尊让敬酒你同他一起修炼?”返程的路上,燕淩卿意外道。

叶敬酒紧贴着大师兄,他虽已掌握御剑飞行,却还是同大师兄一起。他脑袋顶着青年的下巴,如同打了蔫的茄子,不情愿地点头,“我也不知为何,师尊忽然就这样说了。大师兄,我不想离开你,我想同你一齐修炼!你能帮我跟师尊说说吗?”

少年的亲昵依赖不似作假,燕淩卿眼眸闪了闪,他犹豫片刻,想到今日师尊不耐的模样,还是道:“师尊决定的事情,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小师弟,师尊向来喜好独自修行,既是要你同他一起修炼,可谓是天大的机缘,便是常人如何也断然求不来的。既然事情已定,你就好好同师尊修炼一段时间。恰好泅渊异动,近日恐怕我也有要事要远行一趟,等你功法初成,师兄便去接你。”

这番算盘打得极好,就连叶敬酒也被他说服,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对方自己一定会好好跟着师尊修炼,等燕淩卿回来。

但燕淩卿却全然不曾想过,若是小师弟一去不复返……

该怎么办?

——

虽然答应了大师兄自己会跟着便宜师尊好好修行,可等到晚上,叶敬酒还是心慌得厉害,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下离他成年不足两月,若是同岑澜修行,叶敬酒就没办法继续寻找能够抑制他身体的秘法。

而一旦原本的秘法失效,他恐怕会被迫陷入极度疯狂的情欲之中,等到那时他该如何是好?

要知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一直用秘法抑制身体的情欲,却也因此随着身体的成熟,克制的情欲也随之积累,水涨船高。

而一旦双性炉鼎成年,秘法失效,那疯狂积累的情潮将会作为他的第一份成年礼迅速将他淹没,理智尽失。

修仙之人修行向来对时间的流逝不敏感,与这位格外沉迷修行的师尊一道修行,恐怕时间一晃就轻易过去了。

他不能同岑澜修行,可自己去求对方断然不可行,若是大师兄能帮他说说好话……

念及于此,叶敬酒一咬牙,带着自己临时想出的借口,推开门朝燕淩卿的住处跑去。

此时已入深夜,少年身着一层单薄的里衣,迅疾隐入月色之中。

“大师兄!”

远远叶敬酒就瞧见燕淩卿的住处还闪着昏黄的油灯,他心急如焚,想也不想就推开了门。

然而刚打开门,冲击大脑的香艳画面瞬间让叶敬酒哑了口。

他愣在原地,看到大师兄正赤裸着上身,白玉般的肉体肌理分明。青年胸膛宽阔,手臂肌肉隆起,紧实的腹肌仍闪烁着水光,在灯光的映照下叫人情不自禁、口干舌燥。此刻,正侧头擦拭湿发的绝世美人正睁大眼睛,一脸错愕地望着他。

“……敬酒?”

“大、大师兄……抱、抱歉,我不知道你刚才在洗澡……真的……”

叶敬酒反应过来,赶忙涨红着脸解释。他拼命摆手,试图证明自己的无意,可望着美人的玉体,他眼神如何也错不开,直勾勾地盯着大美人,望着望着,鼻头忽然一痒,温暖的液体随之流下。

叶敬酒懵然地用手一摸,他低头,流了一手鼻血,顿时满脸涨红,羞耻地不敢抬头,只呐声道,“大师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燕淩卿:“……”

因是被小师弟看见身体,燕淩卿并未感到反感,反倒有些尴尬。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顾不上尚且湿润的长发,赶忙披上里衣,拿手帕帮小师弟擦净鼻血。

待小师弟白净的手指也擦干净,燕淩卿才收起手帕,问起少年来意,“敬酒深夜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便是被提醒了正事,叶敬酒才晃过神来。他抬头,圆润的杏眼倒映着青年俊美的脸庞,呐呐道:“师兄,我、我不想同师尊一齐修炼。”

燕淩卿没想到小师弟还在纠结这事,他有些无奈,“这到底是为何?难道不是敬酒自己说想要同师尊学习功法吗?”

“我……我……我以为师尊会给我一本秘法,让我自己修炼。况、况且……”

况且他身体有恙,若是他是个纯粹的男人,也不会担忧自己修炼到一半遇上成年发情这种破事。

然而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出口?

想到方才临时想出的借口,又看到大师兄疑惑的目光,叶敬酒咽了口唾沫,神情变换了好多次,终于下定决心。

“况且……?”

“况且我喜欢大师兄!我不想和大师兄分开!我就想和大师兄一起修炼!”叶敬酒大声道。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假话。

叶敬酒以往从未谈过恋爱,在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的身边只有燕淩卿悉心照顾,加之对方容貌举世无双,少年的一颗真心很快就被俘虏,产生人生第一次的悸动。

少年人的喜欢向来来得迅疾,叶敬酒如今说起这番话,虽有几分利用之心,却也不可否认每次同大师兄相处,他的心脏都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也正是因此,他在将这番话脱口而出口,心中骤然生出些后悔的情绪,甚至想要将自己说的话收回来。

不是这样表露心意的,至少,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带着利用之心说喜欢的。

大师兄心思敏感,若是察觉到他的利用之心,肯定会讨厌他吧……

何况,就算没有被察觉到这些,自己宠爱的小师弟忽然对自己表白这种事情,常人断然是接受不来的。

叶敬酒攥紧衣袖,骨节捏得青白。

气氛这般沉默了好一会儿,燕淩卿忽然轻笑一声,叹了口气,“小师弟是因为不想同师尊一起修行,才找的这番借口吧?好了,大师兄答应帮你,但以后不能用这借口再来——”

话尚未说完,怀里忽然冲进来一个小炮弹,直把燕淩卿撞得向后推了好几步,被少年猝不及防地压在床上。

他愕然抬头望去,只瞧见少年咬紧下唇,一副格外懊恼的样子,眼圈发红,就连眼眸也泛着水意,辩解道,“不、不是那样的,对不起,大师兄,我不是想利用大师兄!我……我是真的喜欢大师兄……”

虽然这种喜欢还没到无法离开青年的地步,可是……

“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想利用……我……我真的喜欢你,没有骗你……”

燕淩卿怔住,他眼眸幽深,径自望着怀里的少年,缓缓眨动眼睫。

有种奇怪而愉悦的情绪在蔓延。

燕淩卿垂眸,反手搂住怀里的少年,“敬酒……”

他刚刚开口,怀里的少年率先抢断他的话,似乎怕他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粘着他在怀里撒娇,怎么也不肯抬头,“大师兄不许讨厌我!我刚刚的话才不是假话!师兄别讨厌我好不好……”

怎么这么粘人?

燕淩卿有些无奈,眼底却忍不住浮现笑意。

他摸了摸少年柔软的黑发,想要哄少年先起身。然而随着少年娇软的身躯在怀中不停乱蹭,燕淩卿的表情渐渐僵硬。

这种触感……

衣物的过分单薄使原本已经非常亲昵的动作更显暧昧,小师弟年幼,兴许还不知晓这样的举动正渐渐撩拨着青年的欲望。

少年柔软弹性的屁股抵在燕淩卿的胯部,便是在怀里撒娇,柔软的臀肉抵着胯部不停扭动,很快让燕淩卿乱了呼吸。

他感受到胯下的性器在少年的撩拨下迅速苏醒,坚硬滚烫的巨物勃起,抵着少年柔软的臀肉戳进一个异常柔软的部位。那部位触感十分奇怪,燕淩卿心下怪异,却因快感被逐渐唤醒而没有深究。

他闭了闭眼眸,俊美的脸上泛起微红,径自抑制着沉重错乱的呼吸,骨节分明的大掌覆上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试图抬起,哑声道:“敬酒……起来……”

他低沉的嗓音压抑着少年未能察觉的危险。

而叶敬酒,他便是在花穴被格外坚硬滚烫的东西戳中后不敢再动弹了。

有过穆修的前车之鉴,叶敬酒很快察觉到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抵在他花穴上的滚烫硬物究竟是什么。

他埋进大师兄怀里,感受到已然初尝过情欲滋味的花穴在青年性器的挑逗下逐渐起了反应。那股情欲来得迅猛,很快因为空虚向外吐露淫水,染湿布料。

叶敬酒用力抓住青年单薄的衣衫,他掌心触及到青年胸膛的火热,吐息发烫,脑袋融化成了一团浆糊。

“大师兄,我、我……”

叶敬酒耳根通红,他不敢抬头,害臊得差点哭出来,“我不是故意耍流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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