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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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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肩的力度松弛,林时昭抬眸,叶敬酒面色苍白,望向他的眼神透着恨。

恨?

这很正常。

并不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做过要比这卑劣多的事情,所承受的恨意与杀意让林时昭对这种感情已经麻木。

但莫名的,在看到叶敬酒望向他的眼神时,他的心脏骤然漏了一拍。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叶敬酒的恨一同消散。

不,这一切都是错觉。

林时昭平淡地转移了视线。

是错觉。

穆修已然到了帷帐旁,高大的身影径自站在那,散发着冷意。

没有林时昭的授意,他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想要掀开帷帐、把叶敬酒从林时昭身上拉起来的冲动。

帷帐内先前高昂的叫声早已消失的透彻,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肉体的拍打声。

穆修鬓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冷峻的眉眼死死盯着帷帐投射出的身影。

现下他离得更近,甚至能听到情欲到极致时叶敬酒喉间溢出的细小呜咽。

他在哭?

叶敬酒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

穆修心中更加焦躁,他实在无法忍受叶敬酒在另一个人身下被迫承欢,径自磨了磨牙齿,冷声道:“陛下,您邀臣前来,就是为了让臣在一旁看您……这一幕?莫非陛下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

“非也。”帷帐内的嗓音透着性欲抒发的沙哑,“只是朕的娈宠吵着非要见爱卿,朕争不过,只能让爱卿前来进宫。”

“原以为爱卿来了,这娈宠会高兴。现下却像是受了惊,一直不肯出声,眼泪直往下掉。莫不是穆卿与这娈宠的关系,并不同朕想象般亲密?”

林时昭说着,掐着叶敬酒的腰向上用力顶了一下,鳞片鸡巴顿时碾过骚点,猛地撞在子宫柔嫩的宫壁上,迫使叶敬酒达到高潮,发出含着哭腔的呻吟。

“别!……畜……生……”

帷帐内纤细的身影骤然扬起脖颈,身体绷成不堪重负的一条线,密长的乌发如瀑布般荡在空中。

“畜……生……”那道声音哽咽着,言语间透着浓重的恨。

帷帐内林时昭的声音沉默了几秒,沉郁的嗓音低声道:“娈宠不乖,让穆爱卿见笑了。”

穆修阴沉的目光几乎要将帷帐烧出一个洞,“陛下,恕臣冒昧。叶敬酒可不是陛下口中的娈宠,他是我们逍遥派的弟子,更是我们师祖岑澜的亲传弟子。”

“陛下百般折辱叶敬酒,若是让一向疼爱叶敬酒的师祖知道,可不会轻易放过陛下。”

“哦?”年轻帝王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沉沉低笑,“那依穆卿所言,朕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让师祖知道你做的坏事,不把大雁国灭了都是他手下留情。

穆修真不知道这狗皇帝是不是被狗踢了脑子,才想出来把叶敬酒绑走给他治病这种破点子。林时昭这破篓子似的身体,就算被治好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打得过师祖?

事情一旦暴露,他能多活几天?

见穆修一直未回话,林时昭道:“朕先前听闻一件事。穆卿之前似乎在逍遥派同逍遥派的大弟子打斗,受了很严重的伤,穆卿现在身体可好?”

“臣好得很。”穆修的耐心忍到了极限,声音冷得一点伪装也不愿去做,“陛下今日召臣前来到底为何,难不成是让臣领回叶敬酒,在师祖面前替陛下求情?”

“求情?呵。”

林时昭狭长的眼眸透着嘲讽,眉间的情欲还未消散,“穆卿对朕的意见看来很大,竟是这等口不择言的话也说得出口。”

“恕臣愚昧,那不如陛下告诉臣,现在要臣做何事?”

林时昭抬起苍白的手,轻轻掀开一角帷帐,阴郁的眼睛定在穆修身上,嘴角扯出阴冷的笑容,声音格外的轻,“朕要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

穆修定在原地,手臂向上、握着帷帐一同按在了床顶上。

他僵硬着脸,目光死死盯在叶敬酒身上,喉结遏制不住地滚动。

先前碍眼的帷帐总算消失,留下的是清晰可见的性爱画面。

叶敬酒穿着浅白色的肚兜,披着一件下滑到臂弯处的龙纹外袍,不停被迫摆动的腰身以下被这龙袍遮盖,只能从濡湿的龙袍布料和粘腻的水声察觉出性事的激烈。

他向上仰着纤细雪白的脖颈,眉眼是沉溺性欲的快感同不堪折辱的痛苦之色,浑身香汗淋漓,奶香含着热气直直飘进了穆修的鼻尖。

林时昭面色平淡地任由他观看,两根粗壮的异形鸡巴同时在叶敬酒湿热的肉洞里进出,柔软的臀肉拍在他胯上,发出一阵阵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叶敬酒竭力不去看盯着自己的炽热目光,他撇过脸,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泪水同失禁般直往下流,却依旧无法遏制喉间甜腻的呻吟,“唔……嗯……”

双性炉

鼎的身体即使日夜肏弄依旧不觉得乏味,甚至疯狂的快感令人上瘾。

林时昭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快感:危险。

作为帝王,他不该如此沉溺性爱。

更不该在穆修的眼神死死盯向叶敬酒时,心头产生了些许不快。

“穆卿怕是还没肏过这双性炉鼎,水儿多的厉害,但凡认真些肏上一肏,很快就被肏的泄了身子。”

衣袍下是粘腻湿淋淋的性爱,满是淫水的骚逼被鸡巴肏的烂红,小阴唇外翻,不时被滚烫的鳞片刺到,猛地收缩骚逼,将鸡巴裹吸得更加厉害。

林时昭眯眼,喉结滚动,遏制射精的快感,盯向穆修,对方并未对‘双性炉鼎’这个词有任何反应,显然早早知道了叶敬酒的炉鼎身份。

怕是也尝过摸过了。

面前的肚兜早就被汗水湿透,硬挺的奶尖从肚兜上凸起,林时昭抬手轻轻揉搓了几下,叶敬酒立刻绷紧了身体,呜咽着哭叫,“不、不行了……啊……”

叶敬酒的叫声格外甜腻,眼泪却直往下掉。穆修的目光火热,叶敬酒克制不住羞恼,手背捂住了潮红的脸,抽噎着,“穆修……别看……别看……”

骚透了。

穆修将床顶捏的吱吱作响,奶香味越来越浓,他盯着沉浸在性欲之中的叶敬酒,不可收敛的性器逐渐勃起胀大,将身前的衣袍顶出了凸起。

若是叶敬酒自己这般骚着给他看,穆修早就把他压在身下提枪硬上了。

但不是,他的媚骨风情皆是另外一个人带来的。而那人正有恃无恐地享受着双性炉鼎带给他的快感与滋润,将性器不断顶入到叶敬酒湿穴的最深处。

穆修不是不知道叶敬酒的身体敏感,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他稍微一舔骚逼,就颤着腿根高潮喷了他一脸骚水。更不会被他膝盖隔着布料碾了几下,亵裤就湿的直往下滴水。

即使精神再怎么痛苦抗拒,敏感的身体会带给叶敬酒并不想要的极致快感。

穆修几乎能想象到那肥嘟嘟的骚逼是怎么被林时昭的鸡巴顶开的,那馒头逼定然被肏的熟烂,唇肉咕啾着流水,同林时昭的鸡巴抵死缠绵。

愤怒和性欲一同让穆修的性器硬挺发胀,衣袍的掩盖下,他的马眼翕合,逐渐吐露着情欲的性液,极度渴望插入叶敬酒的肥逼里发泄一番。

他敛下眼眸,手臂的肌肉暴起,那上好的檀木床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最终一声清脆的咔嚓,被他硬生生掰掉了一块。

“穆卿忍得很辛苦罢。”

林时昭的手勾在叶敬酒光滑细腻的后背,将后背的系带松开。浅白色的肚兜瞬间朝前伸了伸,露出半个浑圆的奶子,在穆修的眼前花枝乱颤。

穆修的表情狠戾,鬓角和鼻尖的汗冒的密集,直往下流。林时昭嘲讽地轻笑,苍白的手指向上,勾在了叶敬酒后颈的系带上。

他声音低沉暧昧,“穆卿想看这娈宠的奶子吗?”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穆修哪还猜不出林时昭的想法。

——他想拉他下水。

穆家本来就同皇家关系亲密,穆修肏了叶敬酒,无论当时的情况到底是何样,在外人看来,都是他和林时昭狼狈为奸,甚至绑叶敬酒也有他的一份力,亵玩这世间罕有的双性炉鼎。

林时昭在逼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不、不行……”

叶敬酒呜咽着,身体的快感让他脑袋眩晕,却还能听懂林时昭的话。他用力抓着林时昭的小臂,却在被林时昭用力地撞在后穴的粟肉上时骤然松开了手,被迫沉醉在酥爽的性爱中抗拒道:“别这样,我……不想被……看……”

叶敬酒不想被他看见这幅浪荡不堪的模样。

穆修也就当真回绝了林时昭的提议,目光从不断蒲扇的肚兜里窥探出一点粉红的奶尖儿,沉声道:“臣没有逼迫他人的兴趣,陛下还是住手吧。”

穆修知道他自己现在就是睁眼说瞎话。

没有逼迫他人的兴趣?

他当初就是靠逼迫威胁才得以舔了叶敬酒的奶子和肥逼,他怎么可能没兴趣,他现在就想立刻把叶敬酒的肚兜撕烂,嚼着他的奶头,把鸡巴插进叶敬酒的骚逼里好好发泄一番。

只是叶敬酒现在正是心思虚弱崩溃之际,若是他能趁虚而入,把叶敬酒的崩溃的神经安抚住,说不定日后叶敬酒就真的……喜欢上了他。

而不是同之前那般,他稍微舔几下,就恨不得把他脸给扇歪,啐几口唾沫。

何况……林时昭又不会真的听他的话。

穆修在清楚林时昭的算盘后,清楚无论这趟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他肯定能肏了叶敬酒。

他知道林时昭想拉他下水,但林时昭不会想到他早就下了这趟浑水,甚至准备趁乱把叶敬酒关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无论他和林时昭的目的有何不同,他们的结果始终都是一样的——

一旦被岑澜发现,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只是穆修没想到

他也有被人强迫的一天,但结果他求之不得。

虽然叶敬酒被人捷足先登,但没关系,他不嫌弃叶敬酒,这怂包受欺负,他怎么会怪他?

顶多在他身上加倍欺负过来便是了。

林时昭,还有那个异族黑皮的男人……

他总会在之后挨个慢慢算账。

林时昭果然没听他的,不顾叶敬酒的哭喊将脖颈的系带勾开,那雪白乱颤的奶子顿时出现在穆修面前。

樱粉的奶尖儿方才已经被林时昭的手揉搓肿了,奶尖儿硬成一团,衬得这乱颤的小奶子愈发淫荡不堪。

林时昭显然也看出了他的表里不一,冷笑了一声,却还是如了穆修的愿,低声道:“穆卿不如来揉揉这娈宠的奶子?怕是穆卿的手捏着奶头扯一下,这娈宠就要喷水了。”

叶敬酒急的直摇头,穆修咽下分泌的唾液,坚定拒绝了林时昭的邀请。

他原以为林时昭还会像先前那样命令穆修揉叶敬酒的奶子,然后穆修会为难一番,最终冷着脸大掌揉搓叶敬酒的奶子,边揉还可以告诉叶敬酒他已经尽力了。

但林时昭没再给他演下去的机会,反而不再搭理穆修,一个劲地把叶敬酒肏上了高潮。

“啊……啊……哈……”要喷了。

子宫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小腹被撑的微鼓,被内射的极致快感甚至让叶敬酒忍不住向上翻起白眼,舌尖吐着尖叫。

他不肯再说那些浪荡不堪的话,但这幅被内射到高潮的婊子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时昭闷哼一声,鸡巴在湿热的骚逼和屁眼里抽搐着喷精,一股又一股不断射在叶敬酒的骚点里,把叶敬酒的骚水直直射的喷了出来,骚水扑在射精的龟头上,那剧烈的快感让林时昭边喷精边又在叶敬酒骚逼里猛肏。

一直到两人的呼吸声都渐趋平稳,林时昭让穆修扯下帷帐。

待帷帐落下,林时昭掐着叶敬酒的腰,把他抬到了一旁,自己则用寝被遮住了怪异的下半身,没给穆修发现把柄的机会。

待呼吸彻底平稳,林时昭用法术简单清理掉叶敬酒双穴射进的龙精,这才让穆修打开帷帐,把叶敬酒抱到了床边的地板上。

叶敬酒还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中,骚逼即使没了鸡巴的抽插,依旧浪荡地朝下流着水。他跪趴在地板上,身体软成了一滩,不顾自己这个姿势多么色情怪异,身后的两个肉穴皆被插出了合不拢的肉洞,顶着穆修阴沉的目光不断翕合。

“陛下要我把叶敬酒放在地上作甚?”穆修沉声问,胯下鼓起的大包硬的发疼。

林时昭唇角勾起,那笑意格外嘲讽,狭长的眼眸扫过穆修,是遮掩不住的轻蔑,“若不是我早就认识穆卿,还真以为穆卿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装也装得不像,蠢货。

也只能骗骗这天真的双性炉鼎了。

“就在这做吧。”

林时昭用手捏了捏眉心,缓解眉间的餍足之色,漫不经心道:“叶敬酒若是站不稳,让他跪着便是了。”

穆修眯眼,轻轻顶了顶上颚,竭力将对林时昭的杀意收敛。

虽然未来会站在同一立场上,但他还真是看不惯林时昭对待叶敬酒像是对待玩物的恶劣态度。

皇家都是这么无情的?用完还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难怪林时昭会在众多皇子包围的劣势下,依旧能够杀出重围,登上皇位。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林时昭真的对叶敬酒生了感情,他反而不好带走叶敬酒了。

怀里的少年在抖,在抗拒,穆修只当没看到这些。

他随手从椅子上扯下软垫,让叶敬酒跪在上面,露出浅浅的腰窝和盈盈一握的雪白细腰。穆修对林时昭的目光不甚在意,他原本脸皮就厚的很,自己屈膝跪下,将灼热的硬物顶在少年的臀肉上,硕大的龟头在湿缝中来回滑动碾压。

穆修俯身,灼热的呼吸打在了叶敬酒的耳边,“叶敬酒,这可不是我自愿的,你别怪我。”

身下的少年只是抖着身体,什么话也没说,任由他的龟头在湿缝里打磨。

“那我进去了啊,叶敬酒。”穆修低声道。

他说着,舔舐唇瓣,柔嫩的肥穴又软又嫩,同豆腐一般,仿佛轻轻一戳就能戳烂,龟头在松软的穴口稍稍磨蹭了两下,他挺直腰身,就将鸡巴骤然插进了叶敬酒的骚逼里。

“唔——”

身下的少年骤然发出一声呻吟,抓紧了软垫。

便是鸡巴肏进去的同时,穆修看到了叶敬酒攥紧的手背上,落上了一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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