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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荒野和青涩的魔尊大人做爱警告有酷冷小猫咪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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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的月光照映着这条隐秘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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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寂静,少年心跳如同擂鼓,眼神似乎早已看透叶敬酒的伪装,只等他亲口承认这已经无法遮掩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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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躲开花不笑的目光,他垂头,张口用力呼吸发冷的空气,试图抑制由内到外、几乎燎烧喉咙的燥热。

少年弓起纤薄的脊背,脆弱精致的脖颈只露出丁点雪白的后颈,他的呼吸急促颤抖,不时从喉间发出难捱的颤音,一同撩拨着花不笑内心深处最隐晦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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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叶敬酒咽下一口唾沫,发情期猝不及防的到来令他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他蹲在地上,将自己缩成瘦小的一团,抗拒花不笑的任何提问,“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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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不笑眼眸微眯,他俯视着蹲抱成一团的少年,月光下他的面容昏暗不清,却并未听从叶敬酒的话,没有管他,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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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他骄傲自负的程度,若是旁人这般言辞,直接冷脸走人,已经是花不笑能给对方的最好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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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象是叶敬酒,所以他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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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花不笑终究还是放弃了心中那点骄傲自矜。他屈膝蹲在叶敬酒身边,不再俯视少年,而是陪他一起在这漆黑冰冷的窄道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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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可能一直陪叶敬酒煎熬,他们终究需要找出一条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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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我翻看过双性炉鼎的密卷,但再多密卷也比不过亲历者更清楚双性炉鼎发情期的威力。”

花不笑语气放缓,他眼神晦暗不明,手掌轻覆在少年柔软的乌发上,安抚着让叶敬酒适应自己的气息,“我知道你可能很别扭,更何况你还有……道侣。但你现在赶我走,结果只会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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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你只是刚进入发情期,双性炉鼎特有的体香还未发挥威力。而随着时间越往后,你还没有得到满足时,无论你藏身何处,你的体香都会引诱着不同的男人前来满、足你。你赶我走,只会把自己逼到更险恶的局面。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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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着,鼻间已经嗅到了少年身上散发的浓郁奶香。花不笑侧眸,只看到少年淡青色的衣袖和落在地面上的发尾。少年没有回应他,但不停颤抖的身体与发颤的呼吸正昭示着少年仍挣扎在情潮的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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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陷越深,无法挣扎逃脱,只能在满足的绝望感中达到高潮,继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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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热期能快速摧毁掉双性炉鼎的理智,不论本人是否愿意。若是叶敬酒的道侣在他身旁,也不失为一点情趣。

但眼下,叶敬酒不知名的道侣行踪不明。而现下,能陪伴叶敬酒度过发情期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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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滚动喉咙,咽下喉间那点燥意。他覆在少年头顶的手掌试探着向下,试图揽住腰部,另只手打过腿弯,将少年搂抱起来,离开此处。

无论如何,他们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先去一处廖无人烟的地方,这样即使叶敬酒的体香开始进行诱捕,短时间内也很难会引起旁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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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知城以北,越靠北的地方越荒僻,是妖族的墓地区域,他们可以先往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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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法很好,想要实施却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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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当然是某人的拒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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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手刚摸到叶敬酒腰部,就被对方快速抓住,态度十分坚定。被用力攥住的手掌发青,指尖不停颤抖,甚至传来隐隐的痛意,花不笑垂眸,只看到叶敬酒紧绷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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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用行动表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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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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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夜的情形与往日不同,断不能按往日行事决定,他不可能放下叶敬酒不管。对方显然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不能衡量利弊,他需要帮助叶敬酒做出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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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是帮助叶敬酒解决情欲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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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黑洞仿佛在无限扩大,那日池下偷窥到少年身体而产生的悸动再次萌生,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来得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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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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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是不对的,叶敬酒有道侣,而他也没有强取豪夺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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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在这半月以来,一次又一次按下自己心中产生的那点微不可查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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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确实是因为性欲,因为秘池下那具勾人心魂、奇异而又充满美感的曼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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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花不笑不是过于肤浅的人类,这种激烈而冲动的性欲会随着他的克制一天天退却,取而代之的,是花不笑发自内心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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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是特别的,这不仅特别在他的身份上,更在于他的修行、为人处世上。?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像叶敬酒这样被上天宠爱般赐予的修行天赋,一点就通的领悟能力,和刻苦修炼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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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耐于吃苦的毅力又是令花不笑最为意外的。无他,只因叶敬酒看起来太过娇气,以至于他在看到对方练剑练到手掌迸裂出血、也从未停歇时而格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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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不清楚叶敬酒是怎样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他是从小就这般品性,还是从一个爱哭的娇气包蜕变而成的?但无论如何,叶敬酒现在充满了对变强的渴望,也确实在这半月的刻苦修炼中快速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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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花不笑最近几次都没能躲过叶敬酒下的暗手,每次被得逞之后身体都要隐隐作痛许久,也不知是他哪里得罪了叶敬酒,几次暗手都没得到满足,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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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归叶敬酒本身,或许只要给叶敬酒足够的时间,甚至不需要机遇,只是修炼,他就会比任何人成长的都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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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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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没有双性炉鼎身份的束缚,叶敬酒反而能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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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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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是情愫由生的起因,又在相处交流中得以萌发,但这种幼小的苗头总能被花不笑轻易掐断。

叶敬酒有道侣,花不笑还没有下作到抢别人道侣的地步,他也不屑做这等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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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这种特殊情况,叶敬酒现在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就算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恐怕也会忍耐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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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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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的奶香很快诱使着身体的欲望上涨,喉咙干渴发痒,花不笑不停滚动吞咽,试图延缓身体的燥意。

但没用,腹下的性器逐渐被唤醒、膨胀、勃起,硬的发疼。而方才他还被紧紧攥着的手,此刻只是被虚虚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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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目光晦暗不明,反手紧握少年早已无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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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已经不像方才那般抗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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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紧盯着他后颈裸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雪白细腻,透着淡淡的香气。若非他竭力克制,恐怕此刻已经像是瘾君子般攀附在少年后颈不停吸气,撕咬感受那一块皮肉的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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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依旧紧紧抱着他自己,喉咙发出陷入情潮不停挣扎的呜咽。那一声声呜咽是虚弱的求救,却只会激发雄性最暴虐的本能,用最粗暴的手段将他镇压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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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适合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花不笑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嘶哑,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将少年横抱起来,低声道:“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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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抱着叶敬酒,快速朝浮知城北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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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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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声呼啸,叶敬酒靠在花不笑怀里,挣扎着朝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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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花不笑的下巴,不停滚动的喉咙,和顺着下巴朝脖颈流去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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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被自己的体香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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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移开目光,用力咬住下唇,试图遏制想要同花不笑亲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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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修为比花不笑高,纵使受发情期影响,想要脱离对方一个人离去,还是能办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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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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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爆发到来,令身体对于性爱的渴望达到顶峰,甚至只是同花不笑身体接触,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和气息,就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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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亵裤包裹的女穴早已湿透,粘腻的淫液从空虚蠕动的逼口排出,将腿根同亵裤一并打湿。他尚且被花不笑抱着,却已经忍不住在对方怀里不停摩擦双腿,夹紧腿根,将鼓鼓肥满的鲍穴夹得鼓囊囊的,下凹的肉缝蓄满了晶莹的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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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用力夹紧腿根时,这种自慰不仅会刺激到藏匿在两瓣肥唇之间的阴蒂,将阴核虚虚夹紧摩擦产生快感,还会刺激到勃起的肉棒愈加兴奋。

粉色秀气的龟头顶在白色的亵裤上,亵裤纵然是贴身之物,却也将龟头磨的马眼发胀,不过几下,马眼便开始翕合着朝外吐露腺液,将顶起的白色亵裤逐渐濡湿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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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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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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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头脑发胀,身体的渴望让他再也忍不住朝花不笑的怀里蹭。他抓紧花不笑胸前的衣襟,鼻尖抵在少年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汲取少年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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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是很淡的气味,却撩拨得他愈发难捱,唾液止不住分泌,又被他用力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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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很湿,前面也湿得不行,甚至有水儿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流,淫乱不堪。就连一向被他忽视的胸部也好涨,想要去揉捏、释放那种燎人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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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

未来性格残忍、神秘莫测的魔尊大人,同眼前的这个高傲少年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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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魔尊遇上发情期的他,恐怕一边会用言语羞辱调教他,一边不顾他的哭喊强行占有他。

但现在的花不笑,只是在静静等待他作出决定,甚至因为担心发情期体香扩散而带着他来到荒僻的浮知城北边,尽可能的为他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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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原本是不信他的。

原来的魔尊给他的阴影太大,虽然不像柳奎遥那般折磨人的精神,却也三番五次想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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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原来的魔尊大人眼里,只是一介弱小的玩物,除了能为魔尊大人的修为做出一点贡献,就是用这具畸形扭曲的身体在床笫上承受魔尊性欲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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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不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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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对妖族下手狠毒,小小年纪城府颇深。对自己的胞妹、乃至于叶敬酒,忍耐力却意外的好,明明好几次已经发现叶敬酒背地里下阴招,却也任由他下手,从不回击。

花不笑很高傲,但并不盛气凌人,更没有日后只是远远瞧上一眼,便觉得要殒命于此的瘆人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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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即使现在,他已经忍耐不住欲望用鼻尖蹭花不笑的脖颈,而少年也被他撩拨得脖颈上的青筋突起,花不笑却依旧没有做出越举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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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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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到他这个世界以来,他遇到的一个个男人,除了大师兄,还从来没人肯停下来尊重他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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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师尊也是这样,在他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强硬地宣示他是师尊的道侣。灵泉那次师尊要了他,又之后甚至在昏迷的大师兄面前……

哪怕他一直哭着说不行,求他停下,但没用,师尊总是这样。最可笑的是他真的在一次又一次的神交中、在明明已经决定和大师兄在一起的情况下,对师尊产生了背德的感情。当师尊磅礴的情感朝他倾泻而出时,那种灵魂交换缠绵的快感原来真的会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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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都在想些什么?

明明理智已经快到极限,苦苦挣扎,他却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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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之前在暗道里说的话是对的。

眼下他已是强弩之末,赶走了花不笑,只会迎来更多人前来,他会像是抹布一样在陌生的面孔下承欢淫叫,在痛苦扭曲的情感中达到身体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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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死亡相比来说都不会让他向从前那般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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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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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要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成为一个配角,莫名其妙拥有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是个只配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双性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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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了喜欢的人,两情相悦,也要因为这具畸形的身体被人活生生拆散,被师尊、被同门、被厌恶之人、被想要成为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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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相处,都会有一条线,那条线会划分关系,隔开距离。那是一条边界线,人就是在各种各样的线中得以在社会中、或者说江湖中维持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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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就连叶敬酒自己也越来越看不清那条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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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潮让他现在的念头只有‘想要’‘想被肏’,他比以往任何一刻还想要同人欢爱,被少年粗壮的鸡巴肏进女穴,肏进柔软的子宫,将湿穴捣撞得汁水淋漓,骚点被捣的肿胀发疼,直到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大脑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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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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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花不笑已经不再赶路。

他们已经到了浮知城的最北边,这处是乱石堆,再往前是妖族的墓地,人烟稀少,只有零星几个修为低下的妖族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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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刚将叶敬酒放下,神识操控远距离将附近的妖族解决,便猝不及防被叶敬酒推倒在了一块巨石上。

叶敬酒身上散发的奶香味严重影响了花不笑的反应速度,他尚未反应过来,腰带就已经被一双手撕扯

着解开,那双手速度极快,腰带刚一松开,手便贴着皮肉朝下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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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思绪一片混乱中,花不笑听到叶敬酒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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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还不够似的,他听到叶敬酒接着又说,“毛……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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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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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速乱跳个不停,俊美邪异的少年瞳孔骤缩乱颤,耳根也红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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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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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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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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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已经很久没有被真正的鸡巴磨过穴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一手堪堪握住少年粗壮狰狞的巨根,细腰向前送,指挥着那同鸡蛋一般大小的硕大龟头从湿润光滑的会阴一路划开最前端汁水丰沛的阴唇,自肿胀阴蒂的最前端向下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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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阴蒂,嗯……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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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龟头会碾到阴蒂鼓鼓、富有弹性的根部,继而朝下,碾到最为敏感的阴核上,将那鲜红滴血的一点嫩肉碾压的软烂、汁水四溅、阴核抽搐着猛跳,几乎要被龟头磨到高潮,这才满意地向下滑到阴蒂根部,朝那细嫩窄小、蜜水涌出的逼口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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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少年呼吸声沉重。花不笑手掌按在身后的岩石上,突出明显的喉结滚动,他垂眸看着叶敬酒握着他勃起的性器在那处秘地滑动,甚至自己迎着腰身忘我地朝前迎合鸡巴的戳弄,只是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湿润滑溜的肥逼外磨动,他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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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疯了,他的初夜居然是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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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是皑皑白骨沉睡之地,偶尔还能听到野狗哀嚎的叫声。月黑风高,昏月疾风,甚至身处的这叠乱石堆灰尘满布,衣袖不过碰上就脏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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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居然无比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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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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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发怔,看着少年鲜艳欲滴的脸庞和沉浮在欲海中眉眼透露的风情,一举一动,撩拨着他的心魂,让他不再在乎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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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映着叶敬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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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容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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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年轻,本尊怎么没有发现从前的自己这般愚蠢。’

伴着恶意的嗤笑,男人悄然苏醒,睁开那双含笑深邃的眼睛。

??

是了,他这会儿还是没开过荤的雏。

若是一时失控,在小东西面前丢了脸,那时身体由他来主导,便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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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虽比叶敬酒年少,却要高上叶敬酒一大截,更遑论叶敬酒随同少年人差不多高,却要瘦上许多。往花不笑身上靠时,更像是投怀送抱,被花不笑拢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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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一瞧,似乎花不笑才是这场露野欢爱的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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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叶敬酒把花不笑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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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青色的衣衫被风扬起,乌发飘扬,月色之下,叶敬酒的眉目精致的不像凡人。欲望翻滚之时,他的身上仍有一种神秘的圣洁感。

他将花不笑推在身后的岩石上,衣衫半解,露出晃人心神的雪肤。浑圆娇软的雪球离花不笑睫毛很近,少年瞳孔收缩,只呆愣地望着那抹淡色的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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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叶敬酒主动将胸脯挺起,雪白的奶子送到花不笑嘴边,他完全乱了神智,却仍旧记得花不笑的名字,“花不笑……帮我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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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朝人撒娇的奶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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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他的名字,却这般热情。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叶敬酒不像方才那般……抗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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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多想,被人紧握的性器被人骤然用力捏了一下。花不笑头皮发麻,看到叶敬酒蹙着眉,脸颊泛红,不满地用指腹搓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马眼。只磨了一下,花不笑便差点一不留神交代在叶敬酒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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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多了点柔软冰凉的触感,奶子全然已经送到了花不笑嘴边,“帮我舔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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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还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叶敬酒,娇憨又任性,还生了媚骨,专门勾男人的心。他心弦一颤,顺从地含住了娇软的奶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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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有股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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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含着奶尖儿,用牙齿研磨刁钻,听到耳边少年难耐的呻吟,他便格外满足,被少年握住在逼口打磨盘旋的鸡巴,又在柔嫩的手心里胀大,虬结的青筋在满是粘腻腺液的手心

里摩擦弹跳,格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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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奶尖被叼住了……轻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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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呻吟愈发甜腻,龟头抵着的逼口也不断翕合,吐出粘腻的淫液。花不笑暗下眼眸,他抬手握住了少年早已勃起的肉棒,那秀气的肉棒被他拢在手里,花不笑像是对自己手淫那般,伺候着叶敬酒的鸡巴飞速套弄,看着少年忍不住一边用肥逼磨蹭他的鸡巴,一边又耸动腰身,在他手心里抽插得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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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场景很美,暗月荒野,乱石坟墓,少年的身体任他摆布,他的身体乃至心魂,更由少年任意宰割。

内心会生出一种充实的满足感,但满足的同时,又会有花不笑以往从未体验过的情绪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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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的风情,也曾展露给他的道侣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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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像今夜握着他的鸡巴磨蹭花穴逼口一般,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肏进他的花穴里肆意抽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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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叶敬酒的道侣到底是谁?又凭什么能先他一步,拥有了叶敬酒的初夜?是拥有,全身心地奉献,感受身体结合的愉悦时,由心散发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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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岑澜吗?可叶敬酒说不是。那会是谁?年轻一代,除了岑澜,也没有人比他更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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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凭什么以一阶弱小废物之躯,得到了叶敬酒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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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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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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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被压抑,转化为更加猛烈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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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用舌头逗弄少年娇嫩的奶孔,那处显然是叶敬酒的敏感地带,娇嫩的奶尖儿不过被舔了几下,叶敬酒就顿时软了身子,对准逼口的鸡巴转眼间肏进去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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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叶敬酒咬紧下唇,他贴在花不笑身上,奶子压在少年的脸上,挺拔的鼻尖陷进柔软的奶子里,雪白的乳肉顿时深陷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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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贴腹部的肉棒此时正被花不笑的手快速套弄,肉棒密密麻麻的快感爽的他马眼不断翕合吐着腺液,在花不笑被润滑的手心里咕啾个不停。

肉棒下,肥厚的肉逼被鸡巴破成两半,红嫩的唇肉外翻贴在腿根上。那肿胀的阴蒂则被花不笑鸡巴上浓密卷曲的阴毛刺着,龟头每往逼口里肏进去一小截,阴毛便扎的阴蒂更用力一下,又痒又爽。这还未开始正式的结合,叶敬酒已经要被刺激的泄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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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要去了——”

阴蒂和肉棒的一齐刺激,加之性器一寸寸钉入充实汁水丰沛的甬道,一股麻人心神的酥爽快感将叶敬酒攀上高潮,他浑身绷紧,扬起腰身,蝴蝶骨内扣,线条优美,粉嫩的奶尖儿被花不笑叼着,高潮时仍在温热的口腔内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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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水淅淅沥沥地涌了出来,尽数喷洒到饱满的龟头上,包裹粗大鸡巴的肉壁也不断挤压蠕动着柱身,刺激按摩着尚是第一次肏进花穴的性器。快感过于强烈,花不笑闷哼一声,没能忍住逼肉的裹吸,马眼发酸外扩,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射出,射在甬道的浅层处,同叶敬酒高潮涌出的淫水混成一团,粘稠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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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笑低声喘气,脸颊泛红,乌黑的鬓发黏在脸颊一侧,衬得俊美深邃的面容愈发妖异。若说叶敬酒陷入情欲,仍有一种朦胧的圣洁感。那花不笑便是纯粹的欲、性感,他眉眼带笑,眼眸漆黑,此时陷入情欲,身体迸发着充斥力量的侵略感。

他衣衫散乱,少年身体是力与美的结合,随着高潮余韵剧烈起伏的腹肌下,是根根暴起涨跳的青筋,再往下是浓密的阴毛,此刻沾染了星点叶敬酒肉棒射出的精斑,淫秽绯糜。

叶敬酒急色,他因发情期的影响身体空虚,被鸡巴肏进一截根本无法满足现在的他。若说花不笑刚肏进去便丢脸的早泄,脸涨的通红,刚欲解释。叶敬酒却不听他的,他用手勾圈套弄少年鸡巴的根部,又刻意用花穴夹紧甬道疲软的鸡巴,等鸡巴再次在逼穴里充血肿胀,便径自靠着压力,随着身体逐渐贴合花不笑,鸡巴在花穴里也肏的越来越深。

“嗯……好涨……”

叶敬酒低声喃喃,他双手撑着花不笑的肩膀,感受着花不笑的鸡巴在骚逼里面越进越深,充实空虚的甬道。那空虚的瘙痒感被瞬间填满,骚点有一瞬间被龟头和柱身擦到,激起一刹那的电流快感,却又很快掠了过去,碰到了子宫口。

柔嫩的宫颈肉只是被龟头虚虚碰着,却不接着行动。叶敬酒迷茫地抬眼看向花不笑,只看到对方通红的脸和不肯同他对视的慌乱眼神。

……怎么不动?怎么不来……肏他?

叶敬酒很茫然,他以为只要引领到这,就该花不笑干活了。可对方像是初夜似的,只是倾斜靠在岩石上,似乎等着他来动作。

叶敬酒全然没了往日的模样,他像

是对大师兄和师尊那样撒娇般,抱住了花不笑。被吐出的奶尖儿还带着一层发亮的水膜,他抱紧少年,奶尖儿不经意对准了少年胸膛的乳头,相触时,那刺激的电流感又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在花不笑怀里耸动着身体,小幅度地让鸡巴在骚逼里抽插。

“要……大鸡巴……肏……”叶敬酒声音娇软,圆润的杏眼蒙着一层水雾,他贴着少年的脸,蹭了蹭对方,“动一动……花不笑……”

“我……”少年的亲昵之情让花不笑的心底泛起一阵涟漪,他正因自己肏到半路居然早泄大为丢脸,却碰到叶敬酒撒娇让他赶快肏弄,立马打起了精神,手试探着掐着叶敬酒的细腰,将少年完全笼罩在了怀里。

“叶敬酒……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他还是第一次,虽知道一些交欢之术,却也从未实践过,实在不确定会不会弄疼了叶敬酒。

但自己还是初次这种话,花不笑断然不可能告诉叶敬酒的。

他只是回正头,唇角似乎不经意般擦过少年的嘴唇,看到少年茫然的眼神,不肯再移开,反而用舌尖撬开叶敬酒的牙关,很快与少年的舌尖相缠,唾液交换。

而后是合欢。

这被叶敬酒压在身下的姿势显然不便花不笑肏弄,他翻过身,将少年压在岩石下,心中一片火热。

实在太爽了。花不笑虽未同他人合欢,无法比较,但潜意识中隐隐知道叶敬酒的花穴同寻常女子大有不同。

那花穴逼肉层峦叠嶂,一层套着一层,像是长满细小肉环的鸡巴套一样,每往里重重肏一下,这肉环就会不断蠕动按摩着鸡巴身。逼肉里的肉粒凹凸不平,更摩擦着柱身,将鸡巴上虬结的青筋挑拨的不停涨跳。更绝的是花穴里丰沛的淫水,只是肏一肏,淫水就不停地往龟头上浇潵,苏爽感难以用言语表明,只能朝这具身体发泄自己旺盛的精力,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般在骚逼里猛肏。

“哈……轻、轻点……”

花不笑只知道蛮干,一点骚点也没磨到。叶敬酒急的要死,心痒难耐,却又被对方猛力的肏干撞的说不出话,“磨……嗯——”

“磨什么?”花不笑低声喘气,他声音天生好听,此刻慵懒诱惑,说着话让人脸红心跳,“不舒服吗?”

静谧的荒野肉体拍打声作响,远处的妖族坟墓风声呼啸,这里却仍进行着火热的性事。

叶敬酒摇头,他生怕花不笑停下来,却又想让他用龟头肏到花穴的骚点,急的愈发解释不清,反而泪珠子直往下掉。

“磨……磨那……”叶敬酒用腿勾着花不笑的腰,又拿手在自己的会阴处指着划着圈,花穴夹着鸡巴想让龟头对准那一点,“这儿,肏这……”

花不笑在这谜语中懂了叶敬酒想要的东西,可他手生,只在花穴里试探着肏,每换一个角度,便用力肏一下,边肏边问叶敬酒感受。

“肏这?”

“不……”

“那这?”

“哈……不是……”

“这儿?”

“……不是,笨蛋!”

叶敬酒从没见过这么笨的人,一时之间理智都清醒了几分。他又急又气,从没见过这么手生的家伙。就连沈芝都比他上道!

罢了,还是他自己来!

他翻过身,攻守瞬间转换,他将花不笑压在身下,红扑扑的脸颊气鼓鼓的,让鸡巴在花穴里稍微换了个方向肏,便肏到了那团骚肉。

“嗯……”得到满足,叶敬酒态度立刻软了。他搂抱着花不笑,耸动着腰身,被肏的发麻的唇肉已经有些软烂,此刻贴在腿边,还沾染着些许淫水肏化的白沫。

“肏这儿……哈……”叶敬酒说话凶巴巴的,语气却又甜又软,活像刚刚吃了蜜糖,“笨、笨蛋……哈……知、知道吗……”

胆子还真大,都叫上他笨蛋了。

虽然这么想,花不笑脸上却带着笑。最初的羞意过去,欲火和侵略欲重新占据上风。他被叶敬酒带领着,也格外顺从,又在这性事中稍得些许感悟,鸡巴感受到那点微凸的骚点,便掐着叶敬酒的腰挺腰撞击,“这吗?”

“嗯……嗯……”叶敬酒被肏的得趣,很快享受的眯起眼睛,脑子又重新晕乎乎的,软的不像样。

他哼唧的奶奶的,花穴却格外淫贱,已然肿胀的阴蒂被阴毛剐蹭的红得彻底,顶端的阴核每每被阴毛刺弄一下,叶敬酒身体就跟筛子一样乱抖,淫水噗嗤噗嗤往外流,顺着花不笑鸡巴的回抽从缝隙中喷出来。

那沉甸甸的囊袋又在这猛烈的性事中拍打着他白润肥软的屁股,早将这软翘的屁股拍的绯红,囊袋沾染了淫水,在月色的照映下甚至还透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至于承受鸡巴肏弄的阴道,花穴的唇肉软烂泛红,内里粉嫩的逼肉被磨的红肿一片,花穴深处的骚点被凶猛的鸡巴肏麻了,却仍能抖擞着朝身体传递快感,让叶敬酒抖个不停,只差把命交代在这儿了。

许是渐渐得了上风,将叶敬酒肏的说不出话,花不笑果然有些管不住嘴,说起

了骚话。

他本就不是多正经的人,不然日后也不会在附身燕淩卿身上,将叶敬酒搞得些许崩溃。他只是在心悦之人面前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毕竟是第一次动心,难免乱了阵脚。

眼下两人交合欢爱,赤诚相待,他那点心思便也活了起来。一边转为攻势,将叶敬酒肏的奶唧唧的,一边低声试探询问,“叶敬酒,你的道侣……究竟是谁?”

他如今和叶敬酒结为一体,心意已定,自然要打探敌情,趁机占据主位,大败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叶敬酒的‘道侣’。

“嗯……大、大师兄……”叶敬酒软声道,他脑袋晕乎乎的一片,花不笑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

“大师兄?”花不笑心下一动,思及叶敬酒与逍遥派极为相似的剑法,更加确定了叶敬酒所谓的道侣便是逍遥派中的弟子。

只是不是岑澜,那会是谁?

那小门派除了岑澜,哪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又怎会得叶敬酒另眼相待?怕不是看叶敬酒单纯,哄骗了对方。

绝不是什么好厮。

花不笑边询问,身下却也未停。叶敬酒两条长腿勾在他腰上,活像是山里吸精的妖精,他却也甘愿沉浸在这爱欲中,不停朝这具身体索取快感。

便是龟头又肏到红肿的骚心上,叶敬酒身体猛地一抖,又被他肏泄了。淫水从穴心喷出来,全浇潵在龟头上,快感激的花不笑又一阵马眼发酸,险些又一次交代在这。好在一回生二回熟,他得了要领,无师自通,九浅一深肏着发了大水儿的骚逼,肏的叶敬酒不断淫叫,要他再猛一点。

花不笑却放过了肿烂的骚心,反而朝着一直觊觎的宫颈前进。鸡巴开拓逼肉的过程,就有无数肉环和密密麻麻的凸点裹着柱身,快感极为猛烈,若非花不笑耐力惊人,只怕要被发了骚的叶敬酒吸干身体,精尽人亡。

“大师兄是谁?叫什么名字?”花不笑语气轻柔,像是随口一问,“叶敬酒……敬酒,你告诉我,好不好?”

叶敬酒却没再回应他,只是哼唧着大师兄,又有些怕他往子宫肏弄的意图,不断朝后退,呜咽着摇头,“别肏……哈……别肏这……”

他怕的厉害,发情期将他脑袋搅成一团乱麻,却也将他心中的恐惧最直接的表达出来。先前发情期同沈芝交合,对方便试图肏进子宫,奈何柳奎遥那厮来得太快,打乱了沈芝的进程。

如今宫颈倒是许久为被人造访,可先前柳奎遥遗留的恐惧依然是一道不可磨灭的阴影。叶敬酒试图往后退,可身后是岩石,他哪能逃脱,只是呜咽着拒绝花不笑的意图,“那不行、不行、我怕……”

这种强烈的反应出乎花不笑的意料,他动作一顿,没再继续朝前肏弄,往后退了一点。直到回到叶敬酒接受的安全界限,操弄着骚点,对方才缓和些许,又红着脸软着嗓子要他继续。

为什么害怕?叶敬酒像是之前经历过什么,有了阴影。

莫不是他道侣所做?……不对,若真是叶敬酒的道侣,他态度这般亲昵,对方又怎么可能舍得做出一些让对方留下阴影的举动?

花不笑莫名想起了今夜见到的那个少年,那个只让他看上一眼,便杀意涌起的家伙。花不笑直觉他不属于这里,却又想不透这人的身份,只是直觉他不该在这,更不该……

更不该在这个时代。

柳奎遥要比岑澜和花不笑年轻几百岁,怎么可能会以一副少年的模样,出现在他们这里?

但花不笑当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更为在意当时叶敬酒在见到那少年之后,激烈的情感反应。

叶敬酒当时在害怕,恐惧。

这种恐惧是极为纯粹的,不想初次同花不笑见面中,恐惧中似乎仍有自己反击的余力。

就是纯粹的恐惧,甚至叶敬酒似乎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只能僵硬在原地等待少年伸出的那双手。

所以花不笑带走了他。

他原本想不通的,但今夜此时此刻,叶敬酒抗拒他进一步肏弄的恐惧,同先前那副见到那少年的恐惧,似乎如出一辙。

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却又感觉迷雾一团一团朝他涌来。

但花不笑知道他现在该做什么,或者说,他知道眼下有一个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性欲让花不笑想要不顾叶敬酒的哀求,贯穿他的子宫,将他的小腹肏的突起,直到完全显现他鸡巴的形状。可情感遏制住了花不笑的举动,他用鼻尖蹭着叶敬酒的脸,一阵耳鬓厮磨,让对方重新迎合他的肏弄,乖巧可爱。

他们身体紧密贴合,叶敬酒的肉棒被夹在他们腹部之间,硬邦邦的腹肌和白软的肚皮一起摩擦刺激着性器第三次勃起,这疲软的秀气肉棒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虚虚流着清液,让他们贴合的身体变得滑溜。

无需言语,花不笑甚至没向叶敬酒取证什么,只是垂下他矜贵的头颅,吻住了少年的嘴唇。身体的紧密交欢、热吻的情感传达,有时甚至比言语更能够抚慰人心。

起码叶敬酒很受用。

他沉浸在这个吻中。

他太久没感受过激烈却又温柔的性爱,这种强烈被爱着的感觉,甚至让他的眼眶有些发热。他抬手搂住了花不笑的脖子,熟练的吻技轻易取代了这青涩的吻。

暗月凉风,他们暴露在荒野下,被坟墓包围,在这一小隅灰败的乱石中激烈性爱,身体同心脏一起火热跳动。

很温暖。

交合淫靡的水声响亮,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更是清脆。叶敬酒的水儿多的不行,花不笑有时会有自己在肏汪泉的错觉,但紧紧环裹的肉环和逼肉的快感,又将他快速拉出这种错觉,将叶敬酒肏的发骚。

他就是在这种激烈而又温和的气氛中,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要叶敬酒叫床喊的话。

“不笑……哥哥?”叶敬酒哼唧着,浑身软哒哒的,却也没同意他的要求,“我、哈……我比你大,不行……”

花不笑不肯退让,他边放缓了肏弄的节奏,在骚逼浅处划着圈,就是不肯往里肏,“只在床上,嗯?”

叶敬酒不想同意,可花不笑打定了主意,除非他叫,否则花不笑就不往里肏。他只好呜咽着叫花不笑,“不笑哥哥……嗯……肏我……”

这欢爱场合的甜言蜜语当真是打破了魔盒,也冲昏了花不笑的头脑。他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激烈,嫩红的逼肉被肏的软烂,鸡巴朝外抽时带着骚逼内里的肉一起翻出,汁水四溅,又顺应着更猛烈地撞击重新肏进甬道,咕啾着发出肉欲的暧昧水声。

“啊——哈,好舒服……嗯……”

花不笑几乎将叶敬酒肏成了一滩水,结合的私处,逼口被肏出了一圈圈白沫,便是夹在他们腹间的肉棒也又一次抵达高潮,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从翕合的马眼挤出一点半透明的精水,在激烈的性爱中濡湿了衣衫。

然而这场性事虽然足够激烈,却又时刻遵嘱着叶敬酒的惧意,在他抗拒的情况下,没有擅自行动。

但这也足够了,花不笑很满足。

在他又一次同胞妹一齐成为花家的祭祀品后,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他甚至觉得他们此刻不仅是身体的结合,更在方才的接吻、无声的安慰中拉近了心与心的距离。这很好,花不笑懂得循序渐进。

只要花家的祭祀取消,他想,他兴许还能给叶敬酒一个承诺。

只要他还活着。

昏月爬到天际中央,黑夜呼啸,花不笑在这场欢爱结合中达到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快感会逐渐积累,凝聚,压缩。最后像是压到极点的弹簧,猛一发力弹出,浓稠的精液蓄势待发,一股又一股射进少年的体内,享受着自己精种灌溉进对方体内的愉悦。

发情期下的一次欢爱显然不够,但也消耗了叶敬酒足够多的体力。虽是金丹后期,且有圆满的迹象,他却已经被花不笑肏得瘫软成一滩,随他摆弄。

似乎是因为花不笑的举动给他带来了足够多的安全感,哪怕他意识到花不笑的性器正试探着朝花穴深处那神秘的宫颈肉环探去,也并未有太过明显的反抗。

‘贯穿他的身体,占有他的一切,直至他属于我。’

魔音环绕在花不笑脑内,他意识恍惚片刻,再次清醒时,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掌控,被那早先沉睡的残识夺去。

“好久不见,小东西。”

‘花不笑’勾唇,他撇过叶敬酒潮湿的发丝,注视少年发红的眼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本尊等待这一刻,真的太久了。”

叶敬酒已经没什么意识了,他迷迷糊糊看着身前的少年,只撒着娇要他继续,并未察觉内里已然换了个芯,是千百年后的魔尊正操控着身体。

那倨傲含笑的目光,眉宇间的兴味,都在昭示着这尊身体的主人,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温柔善意。

哪怕性器从松软的花穴里抽出来,他自己被翻了个身,半趴在岩石上,也仍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花不笑’将重新充血勃起的性器抵在叶敬酒逼口上,软烂外翻的唇肉看起来可怜兮兮,却只能激发男人心中的施虐欲。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顺从内心的欲望,他只想要在此时此刻占据叶敬酒的一切,哪怕本体派给他的任务,是要他叫醒自己。

时间很长,他们可以慢慢来。

无论本体或者他,都是同一个人,他们想要拥有叶敬酒的想法是一样的。

性器就在一瞬间撞入,不留余力地贯穿了宫颈,将那雪白的肚皮撑出了龟头的形状。

少年陡然睁大了眼睛,还未反应,双手已经被‘花不笑’攥着,只能趴在岩石上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激烈的贯穿。

“唔——疼、哈……不要、不要……”

叶敬酒像是暴雨中在波澜起伏的深海面渺小的一艘小船,只能被迫接受这狂风暴雨的洗礼。他身体随着性爱的幅度晃着,一对雪乳摩擦在岩石粗糙的表面上,很快被磨破了皮,疼的叶敬酒被迫扬起上半身,细窄的腰肢几乎成一条将断的丝线

柔嫩的子宫毫无防备的被狰狞的鸡巴破开,身后的少年像是一瞬间掌握了性爱技巧,没有一丝青涩,甚至方才被破开宫颈的疼痛也在这狂风暴雨的快感中湮灭了。

“别、别继续了……不笑哥哥、哥哥……花不笑!”

恐惧感和快感让叶敬酒极为挣扎,可身后的人只是轻笑着,将脸凑到了他的脖颈处,“舒服吗?小东西?”

“别害怕,柳奎遥那废物行事粗暴,不懂怜香惜玉,本尊可不会。”‘花不笑’声线慵懒而沙哑,“只要你乖乖的。”

“说起来,岑澜那狗东西应该能感知到吧?毕竟他的神识烙印还在你识海内,虽然修为被迫倒退,记忆全无,却也能感知到你的情况。”

“唔……说起来,呵,柳奎遥那废物年轻时原来就习得了鬼彘秘法,也难怪他疯的厉害。不过也是,他天赋如此平庸,不习秘法,又怎敢偷凿本尊的墙角,真是该死。”

“至于燕淩卿那小鬼,嗯,本尊倒是好奇他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不过他修为被本尊废了,你送他的礼物,本尊也消磨了个干净。虽然心魔已种,稍加刺激就能成为和你我一般的魔修。不过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元婴破碎,金丹裂纹,若再趁此受上一击,他便根骨尽碎,彻底成了废人了。”

“算了,不提这些劳什子事。现在的精力,应该放在敬酒身上才是。”‘花不笑’勾唇,语气很轻,“好好感受本尊,小东西。”

时间的错乱感一瞬间达到了极点,一片混沌中叶敬酒只以为自己听到的都是幻觉。

他趴伏在岩石上,感受着身后的少年不留余力地撞击,对子宫的百般侵略与羞辱,直到肚皮被肏得酸软,那浓稠的精种也全部打进了他的子宫内。

“……哈……”叶敬酒错乱喘息,被‘花不笑’翻过身时,他满脸泪痕,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流了泪。

但花不笑能看到。

他像是一头被彻底惹恼的野兽,朝自己头脑的入侵者发出咆哮,‘滚回去!’

‘不用你说,林时昭的法则在起效,本尊也留不得太久。’‘花不笑’说,他轻笑着将这具身体的主导权交给花不笑,语气意味深长,“花不笑,点到即止,若还沉浸在这场过家家之中,铃儿……呵,撕心裂肺、胞妹殒命的痛苦,你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吧。还有小东西,现在的你,是守不住他的。”

“本尊同你的对话在这法则中都会模糊清空,不过没关系,你只要记住这种感觉就够了。勿在沉溺往事之中,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她已经……魂飞魄散。”

大道法则被触动,言语被碾碎,记忆被模糊、清空。

花不笑回过神,再次掌握了自己的身体。他盯着虚处,目光发怔,心间的那种石破天惊的惊雷感还在蔓延。

“嗯……”身下的少年虚弱呻吟,花不笑回神,低咳了一声,将性器从花穴抽出来。

只听哗啦一声,被堵在花穴的淫水精液从松软的逼口涌出,将地上浇潵一片浑浊的液体。花不笑朝前看去,只看到叶敬酒雪白的腿根正流淌着淫水和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

场面一片淫乱。

花不笑耳根红得彻底,他不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似乎是先前的残识作祟,可正如上次一般,和那残识的对话什么也记不得了。

但叶敬酒,少年趴在岩石上,不肯回头看他,像是受了惊。花不笑好哄一阵,对方才肯翻过身,正对着他。

方才还雪白细腻的乳肉,此刻已经破了皮,还出了些血。大眼一瞧,只觉得触目惊心,像是受了虐待。这便是怪罪了魔尊大人,叶敬酒皮肤细嫩,双性炉鼎的身体让他即使是修士,也格外容易受伤。而他不过是用了些许力气,叶敬酒就成了现在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抱歉。”

花不笑道歉,可少年不等他说完,便又翻过了身子,挺着圆润挺翘的臀部朝花不笑轻轻晃了晃,柔软的臀肉泛起一阵雪白的肉波。

花不笑一愣,只听到少年没什么羞耻心的朝他又一次发出求欢,“后面……也想被鸡巴肏……”

发情期的效果是逐渐递增的,此时此刻的叶敬酒,全然成了被欲望催使的小兽。纵然有些怕方才的花不笑,可被哄了哄,欲望又重新占据上风,让他空虚的骚尻急需被鸡巴填满。

花不笑眼神微沉,他滚动喉咙,重新覆在了叶敬酒身上。

但这一次,他的力度很轻,格外温柔。

“疼就告诉我,知道吗?”

“嗯……太慢了……”

“……”

花不笑轻啧了一声,“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吃、吃敬酒……”

叶敬酒喉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黯淡的月光照映在他身上,愈发衬托肌肤似雪,眼角的红晕勾人,“快点……”

花不笑眼眸微眯,待肏弄到叶敬酒骚尻的粟肉,他毫不犹豫加大了力度,在少年高亢的呻吟中撞动身体。

——

逍遥派.

径自打坐修炼的清冷少年,疑惑地睁开眼睛。

……何物在作祟?

这种激烈的意识勾连,心中无端的烦闷怒意……

少年朝远方望去,握住了手中的剑。

在浮知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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