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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和师尊的小甜肉(请和上章一起看看过上一章的也要再看一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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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是一片凌乱的长发。

叶敬酒意识恍惚,任由衣袍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他头脑一阵眩晕,在狂澜的欲海之中逐渐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沉溺于方才缠绵而轻柔的吻。

腿弯被冰冷的手掌托起,他眯眼,浓密的睫毛缓慢地眨动,朦胧感受到冰凉顺着腿弯一路向下滑去,小腿光滑的肌肤被指腹轻柔扫过,最终停留在纤细的脚踝处。

叶敬酒有些怕痒,将足背弓起,弧线完美。纯白的足袋被轻轻脱下,露出透着青色血管的雪白脚背,脆弱精致,令人忍不住生出破坏摧毁的欲望。

烛火缭绕,在一片扭曲的热意下晃动摇曳。

斑点烛光落在岑澜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在深邃的眼眸下投出阴影。他眉眼生的冷淡,鼻梁高挺,面容透着极强的攻击性,显得过于冷漠疏离。如今冷淡的眼眸好似压抑沉淀着什么,他目光克制,突起的喉结缓慢滚动,试图将喉间的燥意咽下。

一切的异常是从他进入叶敬酒的识海开始的,而后事物偏离轨道,一切秩序失常。他终被少年蛊惑,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蓬勃高涨,岑澜埋进少年的脖颈时,嗅到一股晃人心神的奶香。

而今他攥着为少年脱下的足袋,目光扫过少年脚趾透着的粉白。叶敬酒就那样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床榻上,腰带垂落在地上,淡青色的素雅衣袍被凌乱掀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晃得人一阵刺眼。

少年清秀的脸透着欲望的熏红,眼神迷茫朦胧,含着湿意,好似在故意引诱注视这番美景的阶下囚犯下罪行。

“师……尊……”

少年迷茫地呢喃着,嗓音又软又娇,一遍又一遍,“师……尊……”

下颌用力绷紧,额角汗珠密布,灵魂的疯狂快感几近冲溃岑澜的理智。他对少年的呼唤并非全然没有反应,可灵魂仿佛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的他是极端的愉悦,另一半的他却为自己被当做‘师尊’的替代品而深深感到不快。

他眼神幽深,声音沙哑低沉,“……叶敬酒,我不是你师尊。”

少年茫然地望着他,呼吸急促,情动得厉害。他胸膛剧烈起伏,又白又软的奶子来回晃着,粉淡的奶尖儿朝上挺着。

“师尊……好难受……”叶敬酒呜咽,他在岑澜深沉的注视下难耐地抚慰自己的奶尖,手指来回搓弄着奶尖儿,粉嫩的奶尖儿很快被搓弄得肿胀,结成红肿的乳球。

叶敬酒眉眼惺忪,咬着下唇朝眼前的少年挺起胸,试图将奶尖儿送到少年唇边。可离得太远了,他精神一片恍惚,怎么也靠不近师尊,只能放弃淫靡的想法,一脸难捱地摩擦着双腿,夹紧腿根,试图借此缓解身体腾升的空虚。

……好难受。

灵魂在激烈的颠鸾倒凤,可身体却得不到丝毫抚慰。

叶敬酒伸手,抓住少年的衣袖。他分明没用力,少年却顺势倒在了他身上,他们四目相对,鼻尖相贴,岑澜墨色的眼眸倒映着他的面容,呼吸浅浅打在叶敬酒的眼睫上。

他们这一刻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叶敬酒终于有了点‘师尊变年轻了’的意识。

却并未有丝毫悔改。

他精神处在极致的欢愉之中,于是情不自禁朝气质清冷的少年扬起一抹笑容。他讨好地蹭着少年的鼻尖,汗珠剐蹭到皮肤上,带着星点的湿意。

叶敬酒仰起头,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少年鼻尖上的汗珠。粉嫩的舌尖一扫而过,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扫的人心尖泛起一片痒意。

岑澜呼吸不可避免地加重,他看到少年朝他露出一个晕乎乎的笑容,又带着某些期待,圆润湿润的眼睛含着光。

“师尊,想要……”

他听到叶敬酒这样说,一只柔软的手抚摸他赤裸的腹部,顺着轮廓分明的腹肌缓慢下滑,最终停留在某处格外滚烫的巨物上,充满暗示意味地抚摸揉弄。

叶敬酒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径自舔舐唇瓣,声音轻软,“……好硬。”

“啪——”

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鬓边的青筋猛然暴起,身体跟随本能行动,岑澜手指穿梭过少年柔顺的乌发,他们拥吻,比先前的那次更加激烈。

本能指引着岑澜做出一步又一步动作,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耳边是少年甜腻的喘息,刺激着岑澜的动作愈发不知轻重。

少年雪白的乳肉被他用力揉捏,泛起一片欲望的肉粉。他目光向下,少年平坦的小腹下凹,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剧烈起伏,秀气的性器已然勃起,淡粉色的龟头汁水饱满,像是盖上了一层晶莹的亮膜,视觉上有着强烈的冲击性。

岑澜对性事不感兴趣,对男人更没有任何兴趣可言。可叶敬酒好像不同,只是同他接吻,望着他的奇异而充满美感的身体,腹下的性器早就已经硬的发疼。

他压在叶敬酒身上,沉甸甸的性器勃起,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少年的大腿根。少年的秀气肉棒上扬,濡湿他单薄的里衣,抵在他的腹肌上。

淡粉色的蘑菇头格外敏感,嫩

肉蹭在岑澜的里衣上泛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叶敬酒浑身颤了一下,本就晕乎的意识全然没了羞耻。他遵从身体的本能,在岑澜的注视下耸动着纤细的腰身,朝上挺身,龟头抵在坚硬的腹肌上,随着挺身的动作被碾压,汁水四溅。圆润的蘑菇头被挤的微扁,微小的马眼也随着挤压的动作张大,从中吐露更多透明的黏液。

“哈……好舒服……”

龟头被挤压得快感过于强烈,不过几下,叶敬酒便没了力气。他身体瘫软,手指勾着岑澜的亵裤边,眼睛直勾勾看着那团将亵裤隆起的巨物。

……好大。

师尊年轻的时候……就这么大了吗?

他手指内扣,将岑澜的亵裤勾了下来,沉甸甸的性器顿时挣脱束缚,青紫的鸡巴狰狞可怖,青筋虬结,甚至在有频率地跳动,便是在空中滑了个半圆,粘腻的腺液溅在叶敬酒雪白的小腹和会阴处,显得愈发淫靡不堪。

这期间,岑澜从未阻止他。少年冷峻的面庞沉着欲火,神交尚未停止,他丝毫无法克制自己的本能。

这很奇怪,他和叶敬酒尚未见过几次面,情绪却一直被对方所牵动着。乃至如今,他望着少年,欲望燃烈的同时,爱意也在于此升腾。

不止是欲望,是爱和欲结合。

他困惑,却在此时此景下无法继续思索。他狰狞青紫的鸡巴被柔嫩的手心握着,鸡巴根部被用力揉搓,手心顺着力道向上套弄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冲上头脑。

岑澜自幼时就被人称为天才,师尊收他为徒时,告诫他修仙之路要一心向道,戒欲清心,专注修炼。他也确实如此,清心寡欲,专心修炼,从未出过差错。

便也从没人告诉过他,合欢之乐会如此勾人心魂。

又或者,勾人心魂的仅仅只在于眼前这个少年。

叶敬酒。

被他默念姓名的少年,此刻正面露痴态,双颊绯红。他沉溺在神交的无上快感之中,以至于忘一切道德廉耻,明明尚未进入发情期,却同发情的母兽没有两样,遵从身体空虚的渴求,正朝岑澜索要鸡巴。

神识烙印的感应能让岑澜清晰意识到少年的渴求来自在何处,他目光闪烁,清冷的眉眼再不复往日那般坚定,他用冰冷的手掌托起少年雪白的腿根,还未看到那处秘地,指尖就已经率先感受到一股湿意。

岑澜若有所思,将手指放在鼻间,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他从未闻过这种味道,短暂思索后,才意识到这腥甜湿润的液体到底是何物。

突起的喉结遏制不住燥意、不停滚动,本就勃起的鸡巴受这淫靡液体的影响,又在叶敬酒柔嫩的手心里膨胀。

龟头的腺液流出很多,暗示着眼前的冷峻少年并不同他所表现的那般冷静。叶敬酒的手心很滑,他手法熟练地套弄着眼前粗壮的鸡巴,手心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耳边好像传来师尊的一声闷哼,叶敬酒用指腹摩擦着肉冠顶端的马眼。他大腿根被岑澜抬起,露出饥渴空虚的花穴,却没有一丝羞意,反而喘着气用泛粉的膝盖碰了下岑澜大腿外侧,发软的语气透露着欲求不满,“嗯,快点……进来,师尊……”

性事的拖沓急坏了叶敬酒,他放弃了替岑澜继续手淫,彻底瘫在床榻上,主动朝少年张开双腿,将粉嫩多汁的肥穴彻底暴露在岑澜面前,用手指急躁地抚慰着发涨的阴蒂,捏着搓弄,“想要……哈……鸡巴……肏进来……”

密密麻麻的快感令叶敬酒浑身发软,每揉搓一下阴核,酥麻的电流感就迅速流向身体各处。而对阴蒂的自慰,除了舒服的快感,还加剧着花穴的空虚。

他双腿间粉嫩的花穴在岑澜压抑的目光下流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烛火下透着亮光,逼口因这几日未同花不笑做爱,又紧又窄,像是一条细缝,仔细看时,又能瞧到逼口里被淫水浸满发白的粉色嫩肉。

只需一眼,就知道这花穴到底有多紧致,知晓鸡巴肏进去会被逼肉紧紧包裹、密不透风的强烈快感。

在这里停下,一切就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可从心底涌出的本能欲望,灵魂尚在颠鸾倒凤、在磅礴的欲海中任由沉浮,让岑澜很难拒绝叶敬酒的邀请。

他注视着少年的脸庞,陌生而熟悉,灵魂深处仿佛正在叫嚣:拥有他,他需要你。

“师尊,想要……嗯……快、快点,进来……”少年呜咽着,圆润的眼睛含着水光,朝他祈求。

……需要他吗?

他抿唇,抓住少年抚慰阴户的手。狰狞青紫的鸡巴抵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他稍微抽动腰部,粗壮的鸡巴便破开肥穴,将肥美的阴唇挤到两边,在被淫水浸满了的逼口附近滑动。叶敬酒的逼口翕张,像是会呼吸般,在鸡巴抵上来的那一刻热情地吸附着饱满的龟头,快感要比想象之中更加强烈。

他径自沉了口气,冰冷的胸膛此刻开始发烫,薄汗早就浸湿他浅白的里衣,被叶敬酒扯开的墨色长发披在肩后,打乱他身上原有守序而禁欲的气质。他冷漠俊美的脸庞沉着,在性事中极力

遏制本能的肆意破坏欲,这份刻意压制反倒让他多出一股令人晃神的性感。

愈发蓬勃的性欲令人想要在一瞬间肏进少年淫贱的骚逼,不顾少年的哭喊,将逼肉奸成彻底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只知道湿淋淋地朝外喷骚水。

但现在同叶敬酒交媾、在床榻上共享鱼水之欢的是少年岑澜,尚未成长为睥睨万物的尊上,是孤傲冷漠、一心向道的逍遥派首席弟子,更是人族现在最为耀眼、背负诸多希望的天之骄子。

他要比叶敬酒以为的自傲的多,正如眼前叶敬酒向他发出合欢的邀约,所称呼的、却并非他的姓名。

他不是叶敬酒的师尊,是同他年纪相仿、实力相近的对手。因而叶敬酒对他的信任依赖,只会让他感到愈发烦闷。

灵魂的另一半同他分割,他比任何一刻都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并非全然的自己,他既是他自己,又是神识恐怖、正同叶敬酒灵魂纠缠的另一半。

花非花,雾非雾。

他非他。

他心底沉着一股气,硬的发疼的鸡巴仍在水润的逼口滑动、浅刺,叶敬酒被他折磨的格外难受,求他快点将鸡巴肏进去。

“叶敬酒,”他问,“你看到的是谁?”

叶敬酒被欲火折磨的意识模糊,只想让师尊快点满足他,将鸡巴捣进骚逼深处、解了那股挠人的空虚痒意。

他张嘴,粉嫩的舌尖探出,烛火下透明的涎液拉成细线。他喉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说的话颠三倒四,“师尊……是,要……师尊……”

深陷欲望的叶敬酒与平日不大一样,那股狡黠的机灵劲全数消失,只剩下春色围绕、瞧着格外好欺负的娇软模样。

也因而会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暴露彻底。

岑澜居高临下,主宰着这场性事的节奏,他淡声道:“叶敬酒,你看清楚。”

他俯身,性器不再朝入口打滑,饱满的狰狞肉冠对准逼口,朝内里一寸一寸钉进去。

“嗯——”

叶敬酒浑身颤了一下,脚背绷直,手指用力抓紧被单。

他睁大眼睛,看到俊美冰冷的少年离自己越靠越近,那张俊美深邃的脸几近同他相贴,他们鼻尖相抵,少年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彻在他耳边,“看清楚我是谁。”

紧致的逼肉被鸡巴一寸寸撑开,窄小的逼口很快被肏得不堪重负,边隙的逼肉被撑的失去血色,晶莹的淫水挂在上面,沾染到肏进肉洞的粗壮鸡巴身,发出淫靡的水声。

身体仿佛正在被眼前的这个少年一步步占有,彻底充实满足。少年的目光冷静,好似在情欲内反复挣扎、面露痴态的只有叶敬酒一人。

叶敬酒喘了口气,一把搂住少年的脖子。性器在往花穴的更深钉去,已然颤栗的灵魂在这性爱中全然融化,他咬住下唇,用鼻尖蹭了蹭少年的鼻子,企望少年能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性爱中,在他的身体上发泄欲望,撞击他的肉体乃至灵魂。

“师……尊……”他呜咽着,喉间发出呼噜的舒服声,在少年暗沉的目光中仰起脖子,指甲用力划过少年的后脊,“岑……岑澜……”

他将雪白修长的腿挂在岑澜身上,舌尖舔过少年鼻尖的汗珠,灼热的呼吸打在少年俊美的脸上,“……肏我。”

少年眼神沉下,同他对视,这场对视在转瞬之间完成,像是完成了某种默认的仪式,终于彻底解开束缚,迎来激烈狂热的性爱。

岑澜在性爱上很少说话,他不善言辞,更不会像花不笑那般张口就来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但他们做爱时,岑澜的目光会一直注视着叶敬酒,视线紧紧黏在他的脸上。粗壮的鸡巴每往花穴里用力撞一下,叶敬酒的表情就会跟着恍惚一下。

心头那点微妙的痒意便愈加抓心挠肺,生出一股想要欺辱叶敬酒的冲动。

站在岑澜的立场上,叶敬酒似乎只是见面不过几次的外人,他们远远不能够发展到这一步。但灵魂的相贴契合,和从胸腔深处涌出的满腔爱意,又足以让他们在今夜翻云倒海。

“哈……好、嗯、舒服……”叶敬酒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承受着岑澜猛力的撞击,声音都飘了许多,着不着地,“啊……太、太快了……”

叶敬酒的水儿很多,那处肉穴格外紧,吸裹着鸡巴像是一个强力榨精器。同时湿穴又无比柔软,鸡巴操进去时,逼肉绵软的不像样,比那白嫩的豆腐还要柔嫩多汁,又格外有弹性,怎么猛肏都肏不坏。

龟头大力撞向女穴的敏感点时,叶敬酒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连骚逼也紧的要命,逼肉夹裹着鸡巴一次比一次用力,急迫地想要鸡巴缴械投降。

岑澜顿住,额角的汗顺着侧脸向下流,眼神比以往更加危险。他语气比先前沉了许多,嗓音透着沙哑,手上的力度没了轻重,拍打少年雪白弹软的臀肉,“松点。”

臀肉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少年抬眸,有些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大鸡巴嵌在逼肉里一动不动,只剩阴茎上跳动的青筋刺激着逼肉,没了鸡巴对逼肉的摩擦,痒意比之前

还要来得凶猛。

叶敬酒听从岑澜的话,试图放松肉逼,可骚逼反而夹得更紧了些,鸡巴仍在犯骚的逼肉里一动不动,急得他带上了哭腔,“松……松不下来……你动一动……好痒……”

末了,他终于聪明了些,呜咽着补充道:“岑……岑澜……求你……”

示弱永远是男人最好的兴奋剂,尤其是在床上,这会让人生出他在主宰少年命运乃至灵魂的错觉,给人一种无上的满足感。

实际上确实如此,只要他想,少年只会比现在更加淫乱低贱地求他。

但不需要,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

他不再等待,鸡巴冲破逼肉的裹挟,一层层破开湿淋淋的骚肉,粗壮的柱身撑满了整个骚逼,饱满的肉冠用力冲撞到凸起的骚肉上,一次比一次用力。

“啊——顶、顶到了……哈……好爽……”

床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整个床榻都在随着他们激烈的交媾摇晃。那分量不小的深色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肉臀上,白波荡起,“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不绝于耳。不过几下,雪白的臀肉已然被囊袋拍打的发红,呈现一片肉欲的粉色。

岑澜天赋异禀,性器过于粗壮,以至于在快速抽插湿漉漉的女穴时,内里嫩红的逼肉连带着被肏了出来,和被肏出白沫的逼口一齐被鸡巴肏成了只会流水的烂肉。

大鸡巴顶的又猛又深,内里的骚肉被鸡巴肏的舒爽,朝肉冠上不停喷水。叶敬酒喊得嗓子都哑了,骚的厉害,若非岑澜在房内施了隔音法术,怕是十里八外的人都能听得到他的浪叫。

“嗯——快不行了、哈……快被肏……哈……肏化了……”叶敬酒白软的奶子被肏得直晃,樱粉的奶头被叼住时,竟是猛地僵住,骚逼深处一股骚水朝外猛喷,直冲冲地泄了。

他秀气的肉棒早不知被肏射了几次,半透明的乳白精液将两人的腹部弄得狼藉一片,岑澜的里衣湿透贴在身上,浑身完美的肌肉线条都被勾勒出来,只想让人看着一块块肌肉发力绷紧的模样,彻底成为他身下的鸡巴套子。

骚点被彻底肏肿后,鸡巴很快找到了新的发力点——那已经开始发骚流水的子宫口。

受于神交的美妙快感,叶敬酒的身体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热情,就连娇嫩的子宫也仿佛嗅到了鸡巴的气味,饥渴地等待它的充实到来。

岑澜用力抓住雪白的臀肉,肥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淫秽色情,充分在视觉上刺激着少年的性欲。

叶敬酒被摆成了一个完美的炮架,膝盖抵在浑圆的奶子前,脚心踩在少年的肩膀上,得以让狰狞的鸡巴全根操进,先前摩擦宫颈的龟头瞬间破开了子宫,饱满的肉冠卡着宫颈口肏了进去,龟头撞到子宫的嫩肉上,只觉得像是肏了又一个骚逼里,更加柔软炙热,像是能将鸡巴包裹融化,快感迅速蔓延,令岑澜本就粗重的呼吸更加沉重,眼神都凶狠了几分。

身下的少年呜咽着,在他向子宫顶撞时用力抓挠他隆起的脊背,留下一道道指痕,喉间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床榻不知何时已经有些潮湿,交合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就连岑澜的膝盖都能感受到一股湿意,全是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溅出来的。

叶敬酒花穴仿佛有流不尽的水儿,鸡巴肏进去就像是肏一个泉眼一样,暖和和的。性器向外抽出时,过于硕大的肉冠会卡在宫颈的肉环上,将其拉扯的变形。每当这个时候,叶敬酒就会叫的格外响亮,声线抖得像是到了极限。

岑澜不喜欢聒噪的人,但床笫之事与那些并不相同,更何况身下躺着淫叫的少年,是叶敬酒。

每当意识到他在肏叶敬酒时,灵魂都会产生波荡,难以理解的深厚情感会在顷刻间充斥他的胸腔。他会对这娇气好欺负的少年格外有耐心,是一种来自长者的包容,但在鞭挞他身体时又从不留情,仿佛他一眼看破少年的哭喊言不由衷,只是期望他能更加用力地满足他饥渴空虚的花穴罢了。少年依赖他,也就因此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纵容,一些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特权。

而他很喜欢被索要特权的感觉。

意识上下颠倒,岑澜将少年湿润的发丝撩到耳后,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清冷的嗓音意外有耐心,低沉沙哑地念着少年的名字,“……敬酒。”

“师……师尊……”

叶敬酒呜咽着,紧咬下唇,抓住男人的手掌,“师尊……想要……”

岑澜没有抽出手掌,只是用更加猛烈地顶撞去回应少年。他粗壮狰狞的鸡巴狠狠肏进娇嫩的子宫,雪白柔软的肚皮瞬间被肏得凸起,他牵着叶敬酒的手放在了鼓起的肚皮上,眼眸微眯,语气压抑,“这里,除了本座,还有谁进来过?”

叶敬酒绷紧脚背,感受到师尊的鸡巴破开宫颈的肉环,又一次肏进了子宫。他肚皮一阵酸软,密密麻麻的快感冲了上来,叶敬酒连呼吸都是抖的。

“哈……好,好酸……”他没听清师尊的问题,只觉得用手摸着的肚皮向上有了个弧度,随着动作那弧度在手心里来回变换,将肚皮搞

得格外难受。

却没注意到师尊的眼神愈发压抑。

师尊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叶敬酒尚未意识到什么,就感受到手被按着向下用力压。那一下像是要将肚皮上凸起来的鸡巴形状狠狠按回去似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恍惚着就夹紧鸡巴泄了出来。

“嗯——哈……泄、泄了……”

“都有谁?”叶敬酒回神,听到师尊问他,“将他们的姓名……尽数告知给本座。”

叶敬酒唇角轻微扯了一下,“师尊……”

“本座在你身边,不必害怕。”

眼角的泪水完全停不下来,男人就一直用指腹擦他的泪水,明明声音清冷低沉,却能从中感受到无尽的耐心。

只对他。

眉心被人屈指弹了一下,叶敬酒下意识闭眼,却没感受到多大的痛意。

“叶敬酒,你现在连告状都不会吗?”

“本座就是你最大的依仗,尽管去说,余下的事情,本座来解决。”

……

这场性事直到最后,叶敬酒也没能说出其他人的姓名。他瘫软着身体承受着师尊一次又一次撞击,中间岑澜的灵魂反复波荡,叶敬酒时而清醒、时而沦为性欲的奴隶,却总能叫对两人的称呼。

分明是同一个人,却执拗地要分出彼此。

‘师尊’和‘岑澜’,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吗?

他抓紧身下的床单,少年在他体内进行最后的冲刺,子宫早早成了少年专属的鸡巴套子,宫颈口已经充血,在肉冠拉扯时吱哑出水儿,每一下都舒服得让人想要哭出来。

“哈……射、射进来……”

少年听从他的话,又或者完全出自性欲的本能,鸡巴猛肏骚肉最后几下,终于在叶敬酒的子宫内将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了进去。鸡巴射精时,岑澜动作依旧没停下来,他锋利的眉骨沉着,在湿软的女逼里缓慢抽动射精,抵在花穴边的囊袋一抽一抽,像是要将里面的存货全都射进叶敬酒的子宫里。

屋子一时间寂静了下来,原来隔音的术式被暂时撤了下来。

一些异样,也就在此时被他轻易地察觉出来。

一道熟悉的视线。

岑澜没有日后人族尊上那般宽容,任谁被打扰到性事都会格外暴躁。他一向不苟言笑,如今眉宇间却难得沉了些怒气,金丹后期的灵力尽数凝聚成一点,朝门外充斥杀意刺了过去。

门外响起一声闷哼,岑澜杀意丝毫没有消退,他声音冰冷刺骨,含着被刻意压制的怒火,“燕亭云,再有下次,我会杀你。”

“滚。”

门外死寂,紧接着是踉跄的脚步声。岑澜收回目光,将性器从叶敬酒湿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

神交已经到了尾声,岑澜的灵魂在此终于平稳,灵魂缠绵得到的快感与倦意也一并冲击着他的身体。但少年人总有数不尽的精力,初次破荤,一次性爱当然无法满足被激起的性欲,他需要发泄更多的精力。

花穴的空虚被鸡巴肏弄满足,还在流水的后尻可没有。

不用岑澜动作,叶敬酒已经翻过身,将雪白浑圆的屁股撅了起来。他腰部下凹,蝴蝶骨精致脆弱,径自朝岑澜侧过半张脸,眉眼是尚未被满足的风情。

“这儿……”叶敬酒声音软的像个小猫,“这儿也想要……”

岑澜唇角抿起,他没有回答叶敬酒,却用身体亲自回应了他,将胯下火热滚烫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穴眼上。他腰部向前一沉,鸡巴便全根肏了进去,顷刻间贯穿少年的身体。

耳边是叶敬酒满足的呻吟,他俯身,冰冷的唇瓣落在了精致的蝴蝶骨上。

无为其它。

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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