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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免敲)IF线 和魔尊啪啪被师尊清理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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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叶敬酒未穿越,为原世界角色。(还是某校大学生小酒,不是原着叶敬酒。)

*双性炉鼎未开苞前和正常人一样,但在被开苞后会有发情期。

*IF线出场角色:叶敬酒,花不笑,岑澜,燕淩卿

*如果以上没有问题,那就GO~(感觉这个开场像在写同人hh)

这是叶敬酒潜入魔宫的第八天,他的目标是找到能够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

叶敬酒是去年加入逍遥派的,因为自身天赋高,和师尊同为水系单灵根,稀里糊涂就拜入了师尊名下,成了师尊第二个亲传弟子。

和师尊大师兄熟悉之后,叶敬酒和他们关系甚好。大师兄温柔,师尊面冷心热,都对他特别好,叶敬酒自然也是喜欢他们的。

——除了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双性炉鼎的身份。

总之,在叶敬酒得知师尊有很严重的精神创伤后,他自己悄悄决定要帮师尊治好病。

听闻是魔尊花不笑重创的师尊,那魔宫必定有相关治愈的秘籍。于是,在一年之后,叶敬酒向师尊和大师兄提出自己要下山历练的想法。

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了。

但叶敬酒歪心思多,他趁着师尊治疗伤势、大师兄出门历练的间隙,自己偷偷溜了出去,还骗小纸人自己是去下山买糖葫芦。

一买就买了半个月。

叶敬酒早年走过魔修的路子,后来及时改邪归正,入了正派,但还是被师尊怀疑过是不是魔宫的间谍。

眼下叶敬酒却是要当逍遥派的间谍了。

他隐藏修为,天赋,成了魔修里不起眼的杂役,类似于逍遥派的藏书阁,魔宫也有藏书阁,叶敬酒这几天一直踩点,终于到了今天,准备亲自试验一番。

他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失败,毕竟是个少年人,只是在想等他拿到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师尊定会夸他,便高兴地飘飘然。

也就在半夜溜进去的时候没发现顶层正站着一个好看的男人,饶有兴趣地向下盯着他。

一层、二层、三层肯定都不会有密卷,叶敬酒一路到了顶层,才开始翻阅秘籍。

他虽然有些奇怪魔宫的藏书阁居然没设屏障,但还是心大的开始研究起了秘籍。

也压根没想过其实是有人帮他消除了屏障。

“不是这个,嗯……也不是这个。”

顶层的秘籍很快被他翻了一整遍,叶敬酒心事重重地将一本足以在世上挑起腥风血雨的绝世秘籍放了回去,径自叹了口气。

“怎么会没有呢……”

“你要找什么?小东西。”

“呃,我找——”

慵懒性感的男声陡然响在耳边,叶敬酒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他僵住身体,没敢回头。

怎么回事,他今天是看魔宫大量人手被调离,就连以往在藏书阁把守门口的侍卫都离开,才敢偷溜进去的。

他以为是魔宫出了什么事,因此才需要后勤都出动的。

总不会是因为身后的这个人要进藏书阁,他们才离开的吧?哈哈……

哈哈个屁啊!小命不保了!

也不知叶敬酒算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他能够顺利潜入魔宫当杂役,还能阴差阳错潜入藏书阁,一路没被人发现。但却也碰上了就连魔宫中层都几乎见不到的魔尊本人,还和对方搭上了话。

三生有幸。

若是让魔尊的狂热粉看到,一定会让叶敬酒先给花不笑磕三个响头,感谢他老人家居然屈尊纡贵和这等弱小蝼蚁搭话。

身后的男人将头靠近他脖间,深深吸了口气。

叶敬酒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大片,但求生的本能没让他大喊男人变态,而是拼命辩解自己偷溜进藏书阁的意图。

“那个,实际上小的受魔尊命令,来藏书阁寻一本密卷。魔尊急用,就让小的赶忙过来跑腿了。呵呵。”

这等不经推敲、试图狗仗人势的话,叶敬酒说完就想把自己掐死。

若是身后的男人就是魔宫人手离开的原因,那这人必定认识老魔头,怎么可能轻信他一个杂役的话。

现下只能寄托于师尊给他身上下的保命和传送法咒了,只要受到致命打击,法咒就会发动,把他完整无损地送回师尊身边——

“啊,原来是这样啊。”身后的男人很是自然地接受了叶敬酒说的话。

叶敬酒:“……”

这个魔修还真的信了??

“不如你告诉本……我,你想要找什么秘籍,我来帮你找好了。”

男人轻笑,把手臂放在叶敬酒肩膀上,将他搂在怀里,“既然魔尊急着要,一起找效率更高些。”

叶敬酒脑袋发懵地点了点头,被男人揽在怀里也没抗拒,语气发虚,“我就是……就是要找那个什么、呃、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

“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嗯,魔尊不是会这个法术吗?”男人向他提

问。

叶敬酒到现在也没敢看男人的脸,眼睛都扭成了蚊香,听到男人询问,赶快硬着头皮道:“嗯嗯,是这样的,魔尊他老人家岁数大,有点忘了这个法术,想熟悉熟悉。”

“……岁数大?”男人揽着他的手臂骤然拉紧,叶敬酒没敢说自己手臂被抓的有点疼,只点头应和。

“对啊,你想想魔尊都活了多久了,一千多年了,不记事很正常的。”

“……”手臂又收紧了点,真疼。

说起来,师尊好像同魔尊差不多大……

不过师尊一点也不老,但看相貌,也只比大师兄大个……十岁左右?

嗯……还是老了点。

叶敬酒发呆的功夫,揽着他走路的男人已经找到了密卷,他将不知从哪找到的密卷放到叶敬酒手里,笑着说:“好了,现在你可以交差了。”

哇……这人真好啊。

魔修还有这种好骗、咳、朴实的人,真是够稀奇的。

叶敬酒拿着密卷,心中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拉着男人的手,表达感谢,“谢谢你啊,你真是帮了我……和魔尊的大忙啊!”

这人是好了点,手指甲是真不干净。

怎么指甲留的这么长,还都涂的这么黑,一点也不卫生,灰藏指甲缝里都看不见的,还有吃饭洗澡看书修炼,这么长的指甲压根不实用啊。

叶敬酒心里嘟囔,脸上是一点也不嫌弃,道完谢就要走。

走!

……走。

“那个,你怎么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啊。”叶敬酒不好意思直说,但他拿到密卷后一刻都不想在魔宫待了,只想赶紧溜走回逍遥派,让师尊瞧瞧他叶敬酒是顶呱呱的好娃子,于是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头顶,男人低声笑道:“你不是要给魔尊交差吗?”

叶敬酒不明所以,“是、是啊。”

“嗯……现在你可以交差了。”

“啊?”叶敬酒使劲拽手,还有手里攥着的密卷,“不是,我现在怎么交差啊?难不成给你交差吗?”

“嗯。”

叶敬酒都快气笑了,边气恼边看向男人,“不是,怎么会给你呢!我是要给魔尊,魔尊!你总不可能是魔……魔魔魔魔魔尊!”

叶敬酒人都傻了。

面前站着的男人俊美邪异,深邃的眼底满是笑意,懒洋洋道:“怎么?不是要给本尊吗?”

叶敬酒心里咯噔一声——

他完了。

——

叶敬酒也不知怎么事情就到了这一步。

他被老魔头绑了回去,进了他的寝宫,闻着异域的沉香,晕乎乎地被老魔头扒光了衣服。

浑圆的嫩乳方一暴露在男人眼前,就得到了轻佻的笑声。

“嗯,看来本尊想的没错,你身上的香味果然是双性炉鼎特有的体香。”

花不笑满意地收回目光,顶着少年瞪圆警惕的怒视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很好,我们开始吧。”

“开、开始?什么开始?”

叶敬酒奋力挣扎,全然没想到自己胸前的奶子摇晃的更加淫荡,“你快点把我放开!传言不是说魔尊讲究男女欢爱顺势自然吗?怎么还带强迫戏码的!”

花不笑盯着少年软乎乎的小奶子,点了点头,“嗯,倒也是,所以我们来谈谈筹码吧。”

“藏书阁自第四层开始,每一层都有一道法咒,对擅入者格杀勿论。你一路到顶层,本尊救了你七八条命。本尊于你,是不是有救命之恩?”

叶敬酒丝毫不带心虚,“那是你自作主张帮我的。我压根不需要你帮忙!”

“是吗?岑澜那老……狗东西还给你下了保命法咒吗?唔……让本尊仔细瞧瞧,呵,他还给你下了传送法咒?”

花不笑轻笑,“可惜岑澜现下应该正在疗伤,没法帮你传送。你只有遇到必死的难关,法咒才会被动传送。嗯,本尊救了你,反倒是你倒了霉,倒是有趣。”

“既然如此,那不谈救命之恩,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叶敬酒顾不上花不笑怎么猜到他是岑澜的弟子,现下只顾得上自己的贞操,一脸警惕,“我可不和你做交易,你放我离开!”

“小东西,你真当本尊收拾不了你?还是以为魔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救走的地方?”

花不笑指尖轻轻点了点叶敬酒的眉心,“本尊要杀你,有太多可以越过这道法咒的方法了。”

“不杀,也可以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话果真让小东西僵住了脸色,神色不安地看着他。

到底是少年,心智懵懂。

不过,未经人事的少年,也更加可口。

花不笑是不爱强迫别人,但眼前的少年太合他胃口,又是岑澜的亲传弟子,心底的恶劣因子不由得滋生膨胀。

“交易就是,你同本尊欢爱,本尊便将那密卷交之于你。”

花不笑黑色锋利的指甲掠

过少年的发丝,捋到耳后,“那密卷确系能治愈岑澜的伤势。既然如此,小东西,你可要答应本尊的交易?”

“回答本尊。”

用身体去交换治愈师尊的密卷?他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密卷只要有,不急着一时,他完全可以等候时机成熟,东山再起!

叶敬酒想明白了,正要开口拒绝,花不笑的手指抵在了他唇间,挡住了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小东西,你既然能够为了你师尊跑到本尊这里偷密卷,自然是爱师心切。本尊这般问,倒是质疑了你一片赤诚的护师之心。”

身上的重量骤然一沉,叶敬酒被压在床上,急忙摇头想要同男人争论,大腿根却已然抵上了炽热坚硬的东西,沉甸甸的一坨。

同样是男人,叶敬酒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挣扎的更加奋力,可压在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他手推在男人的胸膛上,只觉得触感格外坚硬,同抵在一块铁板上没什么两样!

叶敬酒怒视花不笑,男人俊美邪异,深邃的眼底含着笑意,眉宇间夹杂着几分慵懒,格外蛊惑诱人。若叶敬酒是那般沉迷于皮相之辈,恐怕真的就半推半就了。

但他不是!见过大师兄美貌的叶敬酒,早已经对好看的皮囊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他错开脑袋,撇开了抵在唇上的手指,气恼道:“我虽有护师之心,可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同意和你、你、你……”

奇怪……他要说什么来着?

唔……对,那老魔头提议说要他用身体交换能够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

只要他和老魔头交欢,那密卷便归他所属了。

嗯。这老魔头长得这般好看,好像也不是不行……

花不笑的精通领域便是神识意识,蛊惑一个不过筑基期的小弟子,自然手到擒来,甚至连魔音都不需要在这小东西的神识里种下。

他以往和人欢爱,讲究你情我愿,自然不会用上这等卑鄙的手段。可不知怎么,对这岑澜的小徒弟,他的性欲却愈发高涨,眼看着小炉鼎,心里也愈发喜爱。

仿佛天生就长了一副他喜欢模样,连性格也正正好对准他的口味。

小炉鼎还未历经人事的青涩对男人的吸引力太过致命,而在鼻间里乱窜的那股诱人的奶香味也催的胯下愈发火热。

性器的膨胀,花不笑垂眸,同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对视,那双圆润的杏眼正胆怯地望着他,眼中的气恼早已不知何时褪去。

“同意本尊的交易吗?小东西。”

“我、我……”叶敬酒脑袋迷迷糊糊的,他自己赤裸身体,没什么安全感,紧紧抓着男人胸前的衣领,脸烧得格外厉害,就连声音也小的可怜,“会不会、会不会很疼啊?”

眼底深色暗涌,男人滚动喉咙,慵懒性感的嗓音依然沙哑了几分,“自然不会。”

“不仅不会疼,本尊保证让你舒服得哭出来。”

“哭、哭出来?”叶敬酒陡然清醒了几分,声音又带了几分气恼,“那不还是会疼!大骗子!”

·

把这傻乎乎的小东西再次哄得任由他动作,已经是后半夜了。

花不笑还从未在性事前奏上浪费这么长时间,但不知怎么,他心里竟没有一丝不耐,心情很是愉悦,性器也愈发火热高涨。

小东西第一次历经人事,自然是要温柔一些。

花不笑垂眸,清秀少年神色羞怯、略带不安地望着他。少年雪白修长的大腿张开,露出双腿间那不可言说的神秘地带。

尚是诱人的雏樱粉,就连畏缩在两瓣唇肉间的阴蒂,在被手指剥开时,也颤颤巍巍的、格外生涩。

兴许是双性炉鼎的通性,叶敬酒显得十分敏感,仅仅被陌生的手指随意拨弄了一下,就忍不住夹紧双腿,打乱了呼吸,“别……别碰这里……”

叶敬酒从没刻意碰过自己的女穴,双性炉鼎在破身前,女穴不会有那些奇怪的欲望。叶敬酒自我性别认知为男性,对自己的女穴也就格外避讳,除了洗澡净身时粗糙略过,从不触碰此处。

更不会被手指色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拨弄敏感的女蒂。

这陌生的快感仿佛夹杂着电流,刺激着叶敬酒的身体不停哆嗦。他害怕这种陌生的快感,却又忍不住想要男人再继续拨弄,用指腹轻磨阴蒂的阴核,将青涩的阴户折磨的花枝乱颤,逼口止不住地收缩,向外溢出透明的黏液。

嗯……好奇怪……又好舒服……

迷茫难耐之中,叶敬酒似乎有些理解花不笑那句‘舒服得哭出来’是什么感觉了……

他紧紧夹着男人的手,双腿忍不住磨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被他夹在双腿之间,动弹不得,花不笑也就当真不再继续拨弄那点柔嫩敏感的阴蒂,眼眸含笑望着脸颊熏红、冒出薄汗的少年。

叶敬酒难耐极了,他夹着男人的双腿不断磨蹭暗示,可这老魔头一动不动,只会看着他,不帮他揉揉那处女蒂。

他只好抬起腰身,将柔软的阴户贴在了男人的手掌

上,鼻音浓厚,“你、你揉揉嘛……”

这般主动邀请,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花不笑自然也是如此,手心抵着的那片柔软,柔嫩的仿佛是一戳就烂的豆腐,还是水豆腐。花不笑下意识放轻了力度,掌心磨蹭着柔软的唇肉,不过几下就将少年揉的气喘吁吁,胸膛不断起伏,软乎乎的小奶子乱颤,就连奶尖都凸了起来。

少年夹紧的腿也被揉的放松了力度,大腿根已然染上了诱人的桃粉,秀气的肉棒直挺对着头,淡粉色的龟头朝着花不笑俊美的脸直点头,那一点马眼不断翕合,吐露着情液。

若是叶敬酒此刻穿着贴身的亵裤,恐怕就像是小儿尿地图,下面得湿透出一大片阴影。

但即使没有穿亵裤,现下的模样也足够色情诱人。

叶敬酒抓紧身旁的床单,脚趾蜷缩,轻咬下唇,用鼻音发出难耐的呻吟。

胸前软绵绵的奶子冒出汗珠,就连粉红凸起的奶尖儿都顶着一颗汗珠,随着呼吸颤颤巍巍。敏感的肥穴被手掌揉出了水,细微持续的快感不断向脑海攀爬,便是方才手指来回拨弄的阴核,也被掌心覆着,任由搓弄,搓的阴核越来越硬,叶敬酒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好、好奇怪……”

“这般舒服吗?小东西。”花不笑胸腔震动,笑意加深。

如此细致的前戏当然是为了让小东西为之后的交欢作出反馈。叶敬酒若是能在这交欢中得了趣,往后也会食髓知味,求着他肏弄。

他挤进少年的双腿之间,把叶敬酒的双腿抬高,落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他将蓬勃透露着热气的巨物抵在那处柔嫩的肥穴上,龟头对准逼口,朝窄小流水的逼口刺探。

少年两片肥厚的小阴唇被硕大的龟头破开,挤压,龟头刺入逼口又退出时,朝上滑动碾压在少年的阴蒂上,将阴蒂挤压得发扁变形。

敏感的阴蒂哪经得住这般碾压,叶敬酒快被这疯狂的快感逼疯了,便是龟头朝逼口刺探,也不像最初那般提心吊胆。

只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卷翘浓密的睫毛抖个不停,抓紧男人的衣襟,膝盖后勾,死死贴着男人隆起的脊背,嗓音像是被人裹上了一层蜜糖,“唔……那里被、被碾到了,哈……不行……”

“不行?还是不行了?”

花不笑用沾满淫液的手撇过叶敬酒耳边的发丝,低声笑道:“本尊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小东西,倘若你不行,不情愿本尊碰你,那便算了。”

话音刚落,衣袖猛然一紧,花不笑低头,少年圆润的杏眼泪眼朦胧,声如蚊呐呢喃着,“要、要的。”

“要什么?乖,说给本尊听。”

叶敬酒被情欲冲昏了头,也顾不得羞耻心,涨红着脸坦然说出自己的欲望,“阴、阴蒂,还要、要被碾。”

“被碾?用什么碾敬酒的阴蒂?”花不笑慵懒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是用手指?还是手掌?还是……本尊的鸡巴?”

“鸡巴……鸡巴……”叶敬酒快被折磨疯了,“要大鸡巴,快点……”

花不笑勾唇,龟头顺应少年的请求,重重碾压过红肿的阴蒂,将那阴核反复碾压,直直将阴蒂碾的薄了一层皮,阴蒂根部发涨,阴核红的像是滴了血。

“嗯——”少年的声线颤抖。

疯狂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的脑海,以前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快感带着他攀上了高峰,他像是浪潮里一只蝶,被轻易卷入情欲的浪潮,随着波澜起伏的海面涌出又跌入。

就连同样青涩的肉棒,也被直直逼得朝外溢精。奶白色的精水顺着马眼流到沟壑里,肉棒朝上抽搐,险些被碾的直直高潮喷精。

而尚未被人造访的逼口,逼水从窄小的骚逼口流出,空虚的收缩个不停,感受到龟头的试探刺入,立刻热情地吸附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企图勾引肉棒肏进骚逼。

叶敬酒不懂,明明阴蒂被老魔头的大鸡巴碾的很舒服。可女穴却反而更加空虚,内里像是受到了刺激,瘙痒难耐,难受得叶敬酒用腿去夹男人的脖子,却还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花不笑情场老手,自然知道这犯骚的小东西是欠肏了。

他眼底微沉,狰狞庞大的鸡巴青筋虬结,感受到龟头被那柔嫩窄小的水逼吸附,当即不再犹豫,扶着鸡巴腰身下沉,便向着肥嫩的水洞肏了进去。

“啊,什么呜……花穴、被撑开了……”

花穴被狰狞庞然的性器顶入,叶敬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那根鸡巴分成了两半,窄小的逼口被撑到了极致,便是这般慌张,叶敬酒还感受到鸡巴上青筋正贴着逼口乱跳。

一下、又一下。

“不喜欢?”男人轻笑,“刚肏进去就流这么多水,花穴就这么饥渴?嗯?”

“嗯……别、别说了……”叶敬酒红着眼眶,被说得又羞又恼。可不争气的花穴反而更加空虚,层峦叠嶂的逼肉一层层被狰狞的肉冠破开,紧紧吸着男人的鸡巴,热情地邀约鸡巴往深处顶入。

那鸡巴不顾叶敬酒抽噎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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