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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淫水给老头治病的江湖郎中(喂奶/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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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泽是一个江湖郎中,四处游历行医,现今在一个小镇上落脚已有三日,只有一张简陋的桌子和一块布招,布招上写着“妙水回春”四个大字,怎么看也不像是郎中,倒像是个江湖骗子。

摊铺摆在隐蔽的街角,鲜有人经过,若是有人停留也大都是因为那风神秀异的小郎中,有些个地痞流氓见色起意,借着看病的名头总是动手动脚,占尽了便宜,那郎中也不脑,若有看得上眼的还会跟着人回家大干一场。

今日天气不好过路的行人更是少了,一个病人也没有,江宇泽觉得没趣便想收拾东西回住处歇息。

“……小郎中这是要收摊了?”

沧桑枯哑的声音传来,江宇泽抬眼看了看,一个枯瘦的老头佝偻着背颤颤巍巍正朝自己走来。江宇泽明亮的眸子转了转——聊胜于无吧。

江宇泽停下手中的动作重新入座,看上去亲切无比,“不打紧,老爷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大家都管这老头叫陈伯,陈伯是这镇上有名的老鳏夫,无子无女,靠人怜悯得以做短工为生,最近阴雨绵绵腿脚更是不便,陈伯担心主人家嫌弃他动作慢才来寻医。

“膝盖疼得难以入睡,小郎中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缓解的?”陈伯不去医馆就是怕负担不起,来找这江湖郎中也不指望能被医治好,只想着能缓解下疼痛不至于丢了谋生的路子。

“自然是有的……”也不知道这小郎中有没有认真听老爷子的话,在拖地的桌布底下蹬了鞋袜,勾着老爷子枯瘦的小腿轻轻磨蹭,见老爷子惊诧的眼神也不嫌丢人,白嫩的脚踩在老爷子的膝盖上按压,随口胡诌道,“别动,这是按诊。”

“痛了有多久了,之前有医治过吗?”怪不得被人以为是江湖骗子,望闻问切全然颠倒了。

“嗯……年年梅雨季都会,只是今年格外难以忍受。”光裸的脚已经离开膝盖向上逡巡,渐渐逼近腿间那团肉了,老爷子有些生气,心想原来是个小骗子,却还是念着小骗子说的灵丹妙药,于是老实答道,“没、从没找过大夫。”

江宇泽生的俊美无双,医术又十分高超,学医时爱慕他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在少数,但他偏偏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在师门里行颠鸾倒凤之事,连来寻医的人也不放过,最终被撵了出来。

离开师门的江宇泽也没像其他师兄师姐一般自己开家诊所稳定下来,一来在一个地方久了必然所有人都会听说他的风流传闻,二来嘛——来来回回都是那些男人总会腻味的。

感受到脚下的物什骇人的尺寸,江宇泽不禁错愕了一会儿,没想到这老头儿体格不怎么样偏偏那东西却厉害得很,心下一喜。江宇泽收起吃惊的神色,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平白增添了几分勾人心魄的味道,“老爷子放宽心,小辈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陈伯喘着粗气不停点头致谢,他孤寡了一辈子,身下几两肉都是自己解决,上了年龄后连自己也很少碰了,活了这么久从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更何况这小郎中生得不必女人差,比他做工那些人家的女主人都要好看。

陈伯的手被小郎中白净修长的双手握在手里把脉,名义上是把脉却更像是勾栏院里那些兔儿爷调情的小把戏。

细长如玉的双手四处煽风点火,桌布底下的脚也不安生,老爷子被这上下夹击,胯下疲软了十来年的东西竟不多时就重振雄风。老爷子黢黑崎岖的脸急得涨红,哼哧哼哧地发出粗重的喘息,浓厚的口臭顿时飘散于两人之间。

“不知小郎中可是在看诊……”陈伯被撩拨起了情欲,尴尬之间想起来正事于是假正经地问道。一只枯柴的手伸到桌子底下握住不安分的脚掌,本想假意挪开,细腻冰凉的手感却惹得陈伯不舍得放手,忍不住握在手里仔细把玩。

“自然在看的。”江宇泽抽出脚掌似是暗示一般,用力踩了一下那滚烫如烙铁的巨物,随后指着一旁的布招,见老爷子仍是一副迷茫的神色便张口解释道,“妙水回春——老爷子可知道这水是什么水?”

“呃,不知、敢问小郎中有什么妙水,当真如此神奇?”陈伯被江宇泽用力一踩,竟然激动地释放了出来,透过粗糙的布料黏在那只莹润如玉的光裸足底上,淫靡非常。

到这地步江宇泽已然明白过来,这老头儿怕是个没经历过人事的老鳏夫,本是想随便寻点乐子,不曾想竟然找来个老雏儿,一下子来了劲,清透的声音也带了些勾人的甜腻,凑在陈伯耳边轻声道,“自然是晚辈身上的水了……”

陈伯正在心里细细地琢磨小郎中的话,那郎中竟然将嘴凑了过来同他吃嘴,湿软的粉舌在酸臭的口腔中搅弄撩拨,正当陈伯伸长了舌头想在小郎中湿滑的口里搅上一搅时,滑溜的粉舌就突然退了出去。

江宇泽握起陈伯枯槁的手腕,带着满是皱纹的手指抚摸自己的嘴唇,“这里的水……”

又抓着陈伯往下停留在自己一边胸膛,“还有这儿……”

最后起身附在陈伯耳边舔弄黢黑干瘦的耳垂,引着陈伯去摸自己湿润的裆部,“和这里的。”

路过的行人怪异地回头看两人,不明白这看的是什么病竟需要这样亲近。

陈伯上下扫了几个来回,怎么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般孟浪的药方,一时瞠目结舌,吞吞吐吐半天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你、你?”

江宇泽看了眼那走远的行人,竟然还一步三回头地回头看他俩,江宇泽为人虽然风流放荡,但也不想当街行这事儿,倒不是怕人看,只是他才刚来这里没几天,不想还没玩够就又要赶路。于是暗示道,“只是这里不方便,不知陈伯信不信任晚辈……”

陈伯张着张嘴半天合不上,压根没琢磨什么可不可信,只想着和俊秀的小郎中吃嘴,便把头点得如捣蒜般,嘴里不住重复着信信信,生怕江宇泽后悔不给他治了。

“若是信我,便带我上你的住处去。”

……

陈伯的家远离繁华的街道,周围全是农田,说是家其实只是一间茅草屋,十分简陋。江宇泽有些后悔,早知道就领回自己暂住的地方去了……

天已经暗了下来,昏黄的光色洒在江宇泽身上,如同谪仙一般神圣,像是悬壶济世的正道人士,任谁也无法将他和不久前那个孟浪的江湖郎中联系到一起。

陈伯痴痴地望着江宇泽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开口请人进屋。

屋内如想象中的一般无二,老旧的摆设一览无遗。江宇泽径直走向靠着窗户的床铺,刚一坐下陈伯就急匆匆地抱着人吃嘴,一点没有方才木讷的模样,可能是觉得人终于进了自己的屋就任自己处置了。

事实上江宇泽也乐得被他处置,老头急色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他,于是伸出双手环着老头的脖子回应热烈的激吻,宽松的袖袍滑落到手肘,露出两截莲藕般的手臂,在昏暗的屋里也白得晃眼。

粗重的呼吸又短又快,直直喷洒在江宇泽的鼻尖,江宇泽被迫嗅闻老头熏人的体味,竟产生一种被饥渴的老鳏夫奸淫的错觉,更是兴奋难耐。待嘴巴被老头儿亲肿了才推开了些,牵着老头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刚得空的嘴不停喘着气,连带着胸脯也一同上下起伏。

老头儿盯着手下起起伏伏的胸乳,浑浊的眼睛恨不得把江宇泽的衣服烧穿两个窟窿,江宇泽被这老雏儿的反应逗笑了,挑开一点衣襟,声音里满是魅惑,“该服这里的药了……”

陈伯像是得了恩准一般,猛地撕开江宇泽墨色的衣襟,露出一整片雪白的胸膛,一口含进了一边进去,无师自通地用一只手揉搓拉扯被冷落的另一边乳肉。

江宇泽的身材很好,虽然常年服用催乳的药物,胸乳也不似女人,虽然是结实的两大块,放松下来也是柔软的,捏上去十分有弹性。

粘腻酸臭的口水瞬间布满半边胸膛,陈伯干裂的嘴唇贴在娇嫩的乳肉上麻痒得很,江宇泽撑在床垫上仰着脖子打颤。

陈伯虽说是第一次吃奶子,许是每个人天生就会的,舌头灵活得很,咬着小郎中红肿的乳头允吸舔吻,惹得江宇泽浪叫连连。

“嗯……老头儿的臭嘴、好会吸……哈啊……”江宇泽不断吐出淫言浪语,忽然身体一僵,仰着头高昂地尖叫,“啊啊啊——要来了、嗯哦,用你的臭嘴接好……”

陈伯正吃得兴起,不想那奶子竟然真的喷出两道水柱,陈伯手忙脚乱地用枯瘦的手按住另一边,很是可惜似的。

吃完一边奶水后立马将臭嘴移到另一边去,含着所有乳孔用力吸允,待再也吸不出一滴时又把喷洒在肚子上的乳汁也一滴不漏地舔允入肚。

陈伯再怎么孤寡,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惊诧地问道,“小郎中是个男人……怎会有奶水?”

江宇泽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这臭老头把他奶和光了才想起这一茬,随即起了逗弄老头儿的心思,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所以才说有奇效,能治百病……”

江宇泽一条腿踩上低矮的床铺,另一条勾着陈伯干柴的小腿,修长的手指按压了两下自己的后穴,墨色的布料瞬间湿透一小团,看得陈伯欲火难耐。

“现在陈伯该来服用这儿的药水了……”

陈伯似乎就等小郎中这句话,手忙脚乱地解开江宇泽的腰带,将人剥得光溜溜的。陈伯人虽然骨肉如柴,力气却是惊人的很,举着江宇泽两条大腿,将头埋在汩汩淌水的穴眼处,咬着肥厚的褶肉用力允吸,鼻子抵在娇嫩敏感的会阴处,把会阴也戳得泛红。

陈伯像是沙漠里干涸了许久的人,寻了处泉眼就死死地守着。

江宇泽一只手撑在床上,一手揉捏自己瘙痒的奶头,焦急地让老头儿把舌头伸进去捅一捅,捅得他舒服了才有水喝。

陈伯一听还有水便听话地用舌头去捅那泉眼,卷起的舌头挤进层层媚肉里,退出又狠狠插进去,如同真正的交合一般,江宇泽尖叫着喷出一滩淫水,瘫软在床上不停喘息。

扫了眼陈伯裤裆凸起的一大团,江宇泽只觉得后穴又痒了,穴口不住张合。江宇泽白玉般的脚轻轻踩了踩陈伯的巨物,还在尽责地扮演郎中的角色,“三道药都给你喝了,现在该收银钱了…

…”

陈伯本沉浸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之中,一听小郎中要收银子了,浑身一震,瞠目结舌地吐不出完整地一句话,“我、这……要多少,多少银钱……”

江宇泽被陈伯的样子逗笑了,自己抱着两条腿门户大开,抬眼望着陈伯道,“用你裤裆里那物什插进来,就像你刚刚用舌头那样……”

陈伯只觉得身下那东西又硬挺了几分,有胀又痛,便听话的脱了裤子,急匆匆地一举而入。

“呜、啊……老头儿、真大……真舒服嗯……”

穴里的媚肉紧紧吸附着粗大的肉棒,像是按摩一样,陈伯刚刚还觉得肿痛的下身此时舒爽得紧,如同进了温柔乡,只想一只插在小郎中的穴里。

陈伯操红了眼,一边死命抽插,一边用手到处掐揉,丝毫不怜惜,将雪白的肉体掐出一片片红印,尤其是胸乳和挺翘紧致的臀肉,枯柴的手流连忘返地在这两处抚摸揉掐。

江宇泽被顶得一上一下,嘴里不停淫叫,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陈伯见了不知是不想浪费那神药还是纯粹被湿润的粉唇引诱了,张着臭嘴又去亲人嘴巴。

陈伯体力出人意料地好,射了一大泡浓精在江宇泽的屁股里,也不急着退出去,就压着江宇泽舔遍他全身,泡在穴里的东西不多时又硬挺起来。

陈伯捏住江宇泽一只脚腕高高举起,挺动着精瘦的腰身快速抽插。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两人仍然在忘我的交合着。

江宇泽也不知道夜里被老头儿操干了多少次,他竟然被操晕了过去,醒来时老头儿的那玩意儿仍然插在他后穴里,江宇泽轻手轻脚爬起身,只觉浑身酸痛。

似乎是很满意老头儿给的报酬,江宇泽留了盒价格不菲的药膏,这次是真正治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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