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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3 他和我上床嘴里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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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是暴雨,雨天矿场是不干活的。

末世刚过去不久,雨水中含有太多的未知物质,谁也不敢轻易去碰。

既然无法出门,柯玉山干脆把莫延叫来家里喝酒。矿场老板没什么员工福利可以发,干脆给了柯玉山好几瓶自家酿的米酒,度数高得很。

两人心中都有很多感慨,又许久不见,很快就都醉得不行。

好在莫延醉得比柯玉山轻些,他还知道自己要回家,摇摇晃晃地把柯玉山扶上了床,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

傅简就是这么看着莫延从柯玉山家里走了出来,他醉醺醺的,甚至连门都没关。

挺好。傅简想,我起码肯定能进门了,看柯玉山的脸色,指不定连门都进不去。

傅简来到柯玉山门口很久了,他原本是因为雨天大家都不便出门,想问问柯玉山有没有储存足够的食物,想吃什么,他待会儿都给柯玉山带来。

虽然他知道柯玉山很大可能根本不会回答他的问题,那他到时候多买点就是了,总有柯玉山愿意吃的。

然后他就隔着门,听见了柯玉山和莫延把酒言欢。

房子的隔音很差,而傅简的听力又很好,他甚至听见柯玉山说起海城基地,说起中心基地,说起他见过的许多妻离子散,说起纠缠不清的迟晏和关皓,甚至是吊儿郎当的勾扬。

唯独一句都没有提过傅简。

傅简咬着牙根,连口腔都尝到了血的腥味。

你在他心里连一段过去都算不上,也不配让他当成故事讲给任何人听。

莫延走后,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傅简笔直地站在门外,想等心里平静些再进去。

却听见屋里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甚至还有重重的摔倒声,傅简就再也顾不得心里难不难受了,只想看看柯玉山摔得疼不疼。

柯玉山揉着腿从地上爬起来。

他是来找水喝的,醉得神智彻底迷糊,屋里又黑,只看到高大的人影向自己走近,

“莫延,你、又回来……了啊……”

黑影顿了一下,继续走近,一言不发地给他收拾地上的杂物。

末世不过短短几年,竟是感觉恍如隔世,好久没试过没有异能的安心和轻松了。

醉酒的柯玉山只觉得浑身都是懈怠,身体甚至还隐隐发热,果然,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

傅简把东西捡起来放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腰,

“要做吗?”柯玉山依恋地在他坚实的后背蹭了蹭,语气是久违的亲昵与软糯。

忽然被巨大的喜悦砸中,傅简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或是因为日思夜想,终于产生了幻听。

可下一秒,冷水便当头浇下,

“来做爱吧,阿延……你喜欢我,对不对……”柯玉山环着他的腰,问的对象却不是他,

“大家都是单身,我又不要你负责……”

傅简闭了闭眼,庆幸夜里足够黑暗,这里也没有镜子,不会让柯玉山看见自己狰狞又狼狈的表情。

可柯玉山问了两次,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便以为“莫延”拒绝了。

“好吧,”柯玉山有些可惜地松开了男人,回床上挣扎着去摸索自己的通讯器,“我找其他人吧……有很多人……想和我做。”

“……”

“柯玉山!”傅简压抑地暴喝一声,双目血红,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

“嗯?”柯玉山受惊一般地看向他,还有些疑惑,似乎不理解莫延怎么变了个声音。

他拿着通讯器,似乎正在挑人,“你走吧……三个人一起……我可,嗝……不喜欢……”

下一秒通讯器就被抢走重重扔在桌面,高大的男人覆了上来。

他刻意地压着嗓子,给人一种喝多了才声音不对的错觉,也不愿意再多泄露一丝情绪,生怕自己输得更狼狈,

“做,怎么不做?乖,把腿张开。”

柯玉山的衣服很快被扒光,几根手指在体内插得能拉出丝滑黏腻的水丝。

傅简紫黑可怖的性器在他腿根磨弄两下,“可以进去了吗?”

柯玉山勾着他的脖子,脸在他脸上蹭了蹭,就像撒娇一般,亲昵极了,傅简心里就升起了偷来的喜悦。

“山……”山山含在嘴里喊不出口,莫延不是这么叫他的,傅简闭了闭眼,告诉自己你不做他就要去找别人,终于压下想抽身离去的冲动。

“小山,进去的时候会有点疼。别咬嘴唇,咬我的手,乖……”

“唔——!”被进入的疼痛让柯玉山无助地仰头闷叫,牙齿深深地咬进傅柯的手臂里,男人却躲都不躲,由着他咬。

可很快酒醉的身体就沉迷在快感中,舒服得脚趾都蜷缩着颤抖,面色潮红地呻吟。

“阿延,你轻一点……”

傅简粗喘了几口气,咬牙忍了。

他临高潮时想拔出来,却被柯玉山夹了

一下,肠肉激烈地颤抖缠吮,热情挽留他。

肉穴被肏得嫣红肿胀,却偏偏流着淫汁自觉地伺候着“别的男人”。

“射在里面,阿延……”

“不要叫我阿延!”傅简忍无可忍地低吼,眼神阴鸷得可怕。

“为什么不能叫阿延,……你不是阿延吗?啊啊——!!”

突然粗暴深重的抽插,柯玉山被干得口水都咽不下去,按在男人肩上的手指痉挛不止。

体内的性器任意地抽插鞭挞,顶到淫肠的最深处,要将嫩穴干成一滩烂肉,仿佛带着满腔的怒气在教训他。

柯玉山双眼发直,被肏得直讨饶,“不叫了……我不叫了……呜,轻点……轻点……啊……”

“叫老公,叫老公操你。”

柯玉山显然不是一个只图自己享受的人,对床伴的要求很配合,一边挨肏,嘴里一边老公地咿咿呀呀呻吟。

他狂乱地摇着头高潮,满脸的失神,含糊不清地喊着,

“老公……给我,射给我,呜……不行了……阿延老公,唔……”

傅简呼吸一滞,终于还是颓然地射在了他体内。

明明享用着柯玉山的身体,却比戴了绿帽子还要心痛一万倍。

他心爱的人,做爱时叫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第二次时,只要柯玉山一呻吟,傅简就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叫。

傅简告诫自己,他不能走,他走了柯玉山就会找别人。

——

傅简早上是被窒息感逼醒的。

柯玉山紧紧掐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眸子里全是清晰的憎恶。

求生的本能退去,傅简闭上了眼,没有挣扎。

脖子却猝然一松,柯玉山软倒在他身上大口喘气。

“怎么了?”傅简慌忙地抱起他,声音因为被掐过的喉咙而嘶哑不堪。

柯玉山有些恍惚地看着他,“我做了个噩梦。”

傅简没有追究他为什么做了个噩梦就要掐死自己。

反正他的心早就柯玉山踩在脚底,生杀予夺,早就由不得自己了。

傅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着说‘没关系’。他知道自己该死,但他还不想死,他真的很想陪在柯玉山身边。

柯玉山仿佛也笃定傅简不会跟他计较,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歉,

“对不起,我做噩梦被吓到了,没想到醒来看到你在我家。”

“阿延呢?”

傅简动作一僵,猛地抬头看柯玉山。

他的脸色很难分辨,像是怒极狰狞,又像是伤心欲绝,最终只是颓丧地说了一句,

“想杀我可以,用不着这样气我。”

“是吗?这么说昨晚是你了。”柯玉山有些可惜地舔舔唇,“我还想试试新的男人呢。下次你别来掺和了。”

傅简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却还是不敢反驳柯玉山的话,

“好啊,如果你有这个机会的话。”

随即就气得摔门而去。

柯玉山听着震天响的砸门声,倒是觉得很有意思,傅简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比装深情逆来顺受的样子好看多了

——

柯玉山原以为傅简能傲气几天,没想到这才第二天早上,他又到了柯玉山门口献殷勤。

傅简的脸色不是很好。

他本就被丧尸病毒感染了那么久,又因为疫苗的研制被抽了很多血,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好。随即就艰难地找了柯玉山大半年,这两天给柯玉山收集食物淋了不少雨,心情也大起大落。

他有些发烧了。

暴雨一直没有停,积水甚至已经涨到了台阶,傅简实在担心柯玉山有没有储存够食物,可无论他怎么敲门,柯玉山都没有给他一点反应。

傅简垂着眼,苦中作乐地想,我就知道,要不是昨天莫延没关门,我还真进不去。

柯玉山从窗边看了他一眼,傅简脸色很苍白,应该是生病了。

但柯玉山并不放在心上,傅简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生病了可以照顾自己。他敲不开门,就知道走了。

可随即就看到傅简摇摇晃晃,晕倒在他家门口。

柯玉山:……

救不救他?柯玉山看着越涨越高的积水,谁也不能保证在这种脏水里泡一顿会不会死。

柯玉山叹了口气,总不能让他死了。但也只能把他拖进家门了,更多的,他不行。

柯玉山在睡觉,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

他出来看到原本在沙发昏迷的傅简已经清醒了,正红着脸发着烧给他熬粥。

柯玉山皱了皱眉,并没有感动,发着烧还煮什么,献殷勤倒也不必如此殷勤。

见到柯玉山皱眉,傅简只能慌忙地解释,“我怕你睡醒会饿。”他给柯玉山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骨头粥。

“谁准你碰我的东西的?”傅简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终

于是放下了手里的碗,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大狗。

良久,柯玉山揉了揉额头,终于说话,

“你不必这样,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傅简沉默地看着他,心痛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明明是两个人的感情,柯玉山却早已置身事外,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开解他。

傅简露出一个有些凄凉的微笑,“你不用管我的,我只是自己想这样做而已。”

柯玉山皱了皱眉,“不,你的做法已经给我造成困扰了。”

“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或男孩子喜欢我,我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傅简本就在发烧,又被他这样毫不留情地往心口上扎刀子,脸色愈发苍白。

傅简失魂落魄地离开。

柯玉山喝粥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不过说说罢了,满心疲倦的他要怎么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他只想不紧不慢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但这样生活里不应该包括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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