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大行皇帝的梓宫还未停放妥当,刚即位的太子以不忠不孝的罪名赐下一杯金屑酒,结束了滕王的性命。
受滕王造反一事的连累,包括三皇子齐王在内的诸多皇弟都没;落得善终,有异心的被处死,就连沉默自守的皇子们也被幽禁在各自的王府中。此举极大地消耗了大梁的国力,皇族内部离心离德,也为后来徐夷则兼并群雄,佣兵自重提供了机会。
滕王虽有勇气,善决断,却无过多谋略,一旦没有合适的人在身边出谋划策,仅靠自己一定会功败垂成,徐夷则不避开,反而迎其锋芒,究竟所图为何?
冉念烟两世为人,却依旧看不透他。
滕王又道:“我让你坐,不代表真的要和你平起平坐,我的问题你还是必须回答的。”
冉念烟道:“我没看出来,我只知道言必信,行必果,所以履约前来。”
滕王道:“你既然明白道理,想必也不忍弃自己的父亲于不顾。”
冉念烟看了徐夷则一眼,后者脸上隐约透露出不赞成的神情。
一直沉默的徐夷则终于开口了:“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可以解决,不必劳烦殿下。”
冉念烟心里咯噔一声——这是在劝告自己?他的劝告可信吗?
“殿下打算怎么做?”她还是没有选择相信他,垂下头,不知怎么,竟有些不敢面对徐夷则灼灼的目光。
她还是问了,滕王很得意地笑了,挑衅似的看了徐夷则一眼,道:“尘归尘,土归土,殷士茂自己通敌叛国,反而殃及池鱼,解释明白这处关节就好,至于报答嘛……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冉念烟知道自己被他要挟了,可是如果他真有办法回转圣意,挽回冉家,尤其是徐家在乾宁帝心中的印象,那么也不亏,至于他口中的报答,她也不知道一位亲王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恐怕是玩笑的性质多于实际的威胁。
她点了点头,滕王笑道:“徐夷则,我又赢了,你答应我的事也不能不作数。”
徐夷则起身拱手应了一声,随后滕王拍拍手,老律堂中的道士便重新打开茶室的门,无声地示意两人应该离开了。
徐夷则一直走在前面,步伐甚大,冉念烟追得气喘吁吁,流苏见她出来了,马上迎上来询问,却被她推开,径直追逐着徐夷则的身影出了老律堂,方觉外面阳光刺眼,和幽暗的地下茶室全然是两个世界,她睁不开眼,他的背影就像要消失在院落外的的花木中似的。
绕过院门,从曲径通幽的假山中一路走到流水潺潺的僻静花园,离茶室足够远,冉念烟和徐夷则的距离也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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