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朱翊钧一样。
现在我也看出皇上在各省设一位身份特殊的巡抚的深远用意。
有这么一位直达天听,可以不尿内阁的抚台在,各省就有能力尽可能保住自己的利益。
中枢与地方的争斗?
有意思。
太祖皇帝以来,历朝历代,从皇上到百官对地方没有太多重视,都觉得除了收足赋税,地方没有什么好关注的。
大家把大部分关注都放在中枢,官员外放,往往还被认为是贬斥。
皇上以太子秉政以来,逐渐改变着这一政局传统。
他给予了地方许多权力,民生福祉、市政建设、道路交通,后来又捣鼓出一个经济建设,最为犀利。
经过几年的熏陶,朝中有识之士到都清楚,田赋对于大明来说变得越来越不重要,重要的是增加税收,商税、关税、盐税、印税
随着经济发展,这些税收水涨船高,已经超出了田赋。有了钱,朝廷可以做很多事情,官员可以做很多政绩,有了政绩就好升官。
那么要想提高税收,必须继续搞活经济,要想搞活经济,那么地方的作用就非常重要了,逐渐有了跟中枢分庭抗争的底气。
比如现在,自己跟胡如恭争滦州,直隶可以讨价还价,不给够好处,绝不放手。
以前这种事可能发生吗?
六部一声令下,地方吓得屁滚尿流,就算有抵触,也只会暗地里阳奉阴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说不!
有意思,中枢和地方!
自己这位内阁总理看着比以前的内阁首辅权力更大了,但是实际上却受到了各种钳制,为什么,因为皇上释放出更多的权力,扶植了更多势力。
张居正频频向朱翊钧张望,让他有些不自在。
“张师傅,朕的脸上有污渍吗?”朱翊钧问道。
张居正一愣,“没有啊。”
“没有啊,那你们继续谈吧,就当朕不在这里。”
张居正觉得好笑又好气,皇上这是让中枢和地方,完成第一次交锋和利益交换,给以后的两者相处打个样。
可是这价格怎么开?
自己一主动,很容易被胡如恭当肥羊宰。
张居正想了想,这事再僵持下去也没意思,于是主动说道:“胡抚台,内阁不会白白拿走滦州的。内阁从直隶拿走一个重工业基地,还你一个轻工业基地。”
在朱翊钧身边待久了,新名词张口就来。
胡如恭一听,戏肉来了,“还请张相给下官说说这轻工业基地。”
那我先听听这价格合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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