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这是公事”。
“就是公事”
李学武认真点头确认道:“时局艰难,形势愈发紧张,再不出手,那些药方……”
“我知道了”
李顺出言打断了儿子的话,扶着炕沿站起了身,嘴里应道:“你且等着消息就是了”。
这还是父亲头一次这么痛快地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李学武望着父亲的背影,一时无言。
可能是觉得他成熟了,做事有章法,办事牢靠许多,不用再操心则个。
又可能是刚才自己的那些话触动了父亲,让他舍得面子,破了规矩,去谋求那些珍贵却不被重视的药方。
这药方医方还是五几年献医献方时所大量收集的,这一次回来,应儿子所求,李顺还真打算把这些材料一并带去山上。
城里的形势他只是听说的就触目惊心,不敢多想,又何况是儿子给这些宝物找了可以惠及大众的去处。
一把年纪了,儿子尚且都有心为中医做些什么,他又怕则个。
干,他娘的。
——
“我没病”
傻柱颇为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媳妇和妹子。
下午他也是刚刚睡醒,便瞧见李叔坐在自家炕头前。
老婆挺着大肚子站在一旁,满眼的担忧,妹子则是轻声同李叔说着什么。
“我真没啥毛病”
见屋里人都不搭理他,傻柱再次强调了一句,看向李叔确认道:“叔,我身体可好着呢”。
“嗯,我知道”
李顺表情也是很淡然,没表现的多认真,刚才给傻柱已经号过脉了。
这会儿他刚睡醒,心跳快的很,自然不能再号了。
不过李顺也是早把望闻问切的手段融会贯通在日常的沟通中了。
点头应了雨水的解释,又安抚了傻柱的情绪,李顺开始说起了他没在家这段日子里,院里发生的事。
就是拉家常,傻柱最开始还有些迟疑和防备,可不见李叔施针问药,便也放下了心神戒备。
他当然愿意闲扯淡了,尤其是难得一见的李叔上家来了,更是胡扯七八的,什么都说。
从最早的老彪子走,到闫解成死,再到后院刘光天调去东北,这院里好多人家都有了变化。
傻柱家就在中院最正的正房,耳听八方的主,整天五脊六兽的,啥闲话都听得到。
李顺也是在跟他闲聊中给他瞧了病,还没等傻柱讲完后院的事,他已经下了方子。
“没啥事,肝火有点旺”
在傻柱的错愕,以及迪丽雅和雨水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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