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卖了点席源的料给那个八卦周刊。”

还真是连曦做的。

“可是……”

“你是不是想说这样的话裴老爷子会生气？”连曦似笑非笑，“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事事传得最快的。”

连曦所说的应该是她与裴老董事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乐萦的错觉，她总觉得，连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之中似乎有着淡淡的伤感。

“是的。”

乐萦并没有否认。

然而让乐萦误以为是伤感的那种感觉很快就在连曦的身上消失了。

连曦很快就又笑着说：“没错，他的确很生气。一开始，我说要帮你，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感觉到了他不太赞同。为了逼他，我只好将计就计，事情牵涉到他心爱的孙子……所以，他那个星期都没搭理我，后来只跟我说了四个字——‘下不为例’。不过，再后来就顺利了，我卖了点白柚宁的料，然后借他的势力再弄垮那个周刊，算是一箭双雕了。”

当然，这件事带来的，对乐萦来说更大的益处，是乐萦之前被人爆出的那段负面新闻被淡化了，甚至也不能再称之为“负面”了。

不过……

“一箭双雕？”

“当然。”连曦很快回答她，“难道你还不知道？你和纾姐姐的那件事根本就是白柚宁在背后一手策划的，她倒是想得好，正好赶在电影节开幕之前让你身陷非议，这样，她的胜算可就大多了。”

虽然对于这一点，乐萦心中早有猜测，但真正听到自己的猜测被证实的时候，却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白柚宁……

也许真的是连曦所猜测的这个原因，也许是……不甘心吧？

经历过这么多事之后，乐萦越来越觉得，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都让她看不清猜不透。

比如白柚宁。

又比如眼前这个让她觉得越来越陌生的连曦。

此刻，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连曦。

“你……为什么要帮我？”

甚至还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不惜触怒自己所倚靠的金主。

如果是以前，大概乐萦还以为连曦对自己姐妹情深。可现在呢？即便连曦与她已经再没有利益之争，可曾经的裂痕已经有了，那是不可能抹去的。

然而连曦听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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