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笑了。

“是啊，为什么呢？”

连曦低下头，轻轻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

“大概是因为……时过境迁之后，还是有些无法原谅当初自私的自己吧。”

乐萦微微有些讶异，因为连曦所说的这一点，似乎还不足以成为充足的理由。

“……当初竟然会对自己一直暗恋着的人下手，虽然都是被白柚宁挑拨的，可还是自己太愚蠢了，总是想着，必须要偿还才行。”连曦所说的“下手”和“挑拨”，应该指的是当初在边境拍摄《狩猎》的时候，三番两次害乐萦的事。不过，她还说什么暗恋着的人……

乐萦有点没听明白，愣愣地看着连曦。

连曦却扑哧一声笑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其实……”连曦稍稍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你就当做是因为我当初害过你，所以现在才帮你一次，以后……”

“……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