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即开始了各种剧情和文学性上的讨论。
很快,大家就注意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直子”这个角色并非空穴来风。
《且听风吟》的主人公“我”,曾和三个女生有过交往,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恋人,与“我”相处八个月后,在校园外网球场旁边的树林中自杀身亡,尸体直到开学才被发现,整整在风中摇摆了两个星期。
《1973年的弹子球》中,这个女孩作为“我”的恋人再次出现,此时她有了直子的名字。
《萤》中也出现了直子,没有结局,只有结尾消失的萤火虫光点。
即“直子”这个形象,是在北川秀写书时,被一步步完善和填充的,直到《挪威的森林》,才有了这么一个令人记忆犹新的角色。
然后就有了更深入的讨论。
发帖的网友认为,直子代表着无法与社会融合,代表着无法摆脱而又影响着现在的过去;
玲子代表着过去与现在的连接融合,代表着对过去的妥善处理;
绿子代表现在,代表着对现实的合理认同。
在小说里,直子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无法走入现实,最后只能以毁灭告终;
而绿子则是始终坚持着一种现实的态度。
主人公在“过去”与“现实”之间难于抉择。
最后还是通过玲子作为“触媒”,释放了出去,才能够真正深入现实。
因此许多人认为北川老师的“北川秀风”小说故事性高,文学性弱的问题根本不存在。
是他们没看懂而已。
总之波涛汹涌的讨论声中,《文艺》的销量节节攀高,读者们对尽快出单行本和影视剧的呼声也极高。
同时,因《挪威的森林》而提出的穷忙族概念,也在日本全国上下火遍了。
新的金融危机带来的社会不景气被正式摆在台面上,引起了民众们的思考。
为了配合北川老师新书缔造的氛围,六大电视台特意出了与经济不景气相关的特辑节目。
东京放送tbs的相关节目里,记者行走在日本秋田县。
没想到这个颇有名气的城市,内部居然有很多空无一人的村庄,总数量已经超过一百个,并且还在逐年增加。
对还留在村庄的人而言,生活变得越来越艰难。
据统计,单今年秋天,弃农农户就达到六千家——
日本是一个非常依赖海外进口的国家,为了保证第一产业的竞争力,政府对海外粮食进口限制极多。
所以整个国家2亿民众,起码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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