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维提出疗法治疗之后,章太炎身体越发硬朗起来,原本灰败的面色,现在也显得红润。
只可惜,他上了年纪,老镜也不怎么好使了,想要痛快看看书都不成了,只能让徒弟时不时给自己念一念这报纸上面的内容。
从《zy日报》到《金陵日报》,章太炎终于是受不了了。
他怒然拍了一下竹椅的扶手说道:“该死!国府这些口舌实在是不要脸,如今之时局,国府治疗难辞其咎,内部派系斗争不断,军阀割据一方,国家政令不通,何谈统一大业?
经济之策却还有脸说什么蓬勃,在我看来尤为拙劣,贫富悬殊,农业凋敝,货币之乱更加是让百姓苦不堪言。
去岁以来,他常凯申对于文学之事,穷尽专制打压之能事,文人志士被迫流离失所!
秉文出国,也有一分他常凯申咄咄逼人的缘故!
这个光头,竟然还有脸往自己头上揽功劳?”
朱季海被章太炎的暴怒给吓坏了,再一听话语里面的内容,更加显得忐忑。
他今年才十四岁,也比章太炎懂得一些明哲保身。
朱季海面如土色,急忙制止章太炎说道:“先生!先生!您可小心一点,让金陵的探子听到了,后面又要被调查了。”
显然,章太炎不止一次因言获罪了。
可他却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愤愤然说道。
“老夫忍不住了,这些该死的国府喉舌,尽是会歌功颂德,全然不顾普通百姓的死活。
如今秉文出了成绩,他们倒是揽到自己身上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这个做师父的看不过去!”
说罢,章太炎便要四处寻找纸笔。
“季海啊!快给为师找笔墨纸砚,我要写时评,好好骂一骂这群虫豸!”
章太炎是一个急脾气,一遇到不快的事情,一定要写篇文章好好骂上一骂,心里头才痛快。
朱季海哪里肯从,他跺着脚说道:“师父!你且消停一些吧!若是要骂人也要等秉文师兄回来了再说,你这要是再给金陵盯上,我们可该如何是好啊?”
在章太炎的衬托之下,朱季海倒是像一个小大人一般了。
似乎在朱季海的心里,自己这个师父就是成天惹事的存在。
章太炎吹胡子瞪眼,往常朱季海敢这样说话,他早就教鞭伺候了。
可这会儿,仍旧被报纸上的内容气着呢,哪里会顾忌朱季海说了什么。
“笔墨纸砚!你不帮为师拿,为师自去拿!”
朱季海抱住师父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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