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规矩有欠,没受惩处还不偷着乐着,倒反过来提要求的。
甚至,还敢堂而皇之违抗他的意思。他让人走,几时有人敢留?
果真是如她自己所说,得寸进尺。
就真的一点不怕他?
他松开那只还搂贴在她腰身纱绫上的大手,往椅子的扶把上一搁,薄唇微扬:“有胆子做,没胆子认?”
玉扳指碰有疏沉的一声。
像是警醒。
孟绪这会儿却似分外的愚顽不化,拿出了把眼一闭,什么道理也不讲的气势:“大不了妾就在陛下的床榻边打个地铺,总之,是赖着不走了,陛下实在不想看到妾,就让人把妾拖出去吧,被赶走与被拖出去无甚区别……”
这是把撒泼耍赖的本事用到他身上了?
萧无谏眯眼:“卿卿如此,未免无赖。”
孟绪不言,一只手还与人交指而勾,干脆就将五根白腻得胜若吴盐雪的春指,全然穿指插去,与他密密扣实。大有以此作镣铐,将两人捆绑在一处的意思。
萧无谏被她的这点小动作惹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