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边,不敢发作。延熹二年,梁冀二妹梁皇后死,桓帝开始策划诛灭梁氏。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单独叫宦官唐衡,问他宦官中有谁和梁冀不和。唐衡回答有单超、左悺、徐璜和具瑗。桓帝于是与他们5人密谋,决定诛除梁冀,并用牙齿咬单超手臂出血为盟。八月丁丑,桓帝来到前殿,即召尚书入殿,宣告要惩办梁冀。他命尚书令尹勋持节率丞郎以下守宫廷,收符节送省中;命黄门令具瑗将御林军1000余人和司隶校尉张彪共同包围梁冀住宅;命光禄勋袁盱持节收梁冀大将军印绶,徙封为比景都乡侯。梁冀、孙寿即日自杀,梁、孙家族全部弃市。其他公卿大臣因牵连而死的数十人,故吏宾客被罢免的有300多人,一时“朝廷为空”,百姓莫不称庆。
桓帝诛灭梁冀以后,宦官单超、左悺、徐璜、具瑗、唐衡5人因谋诛梁冀有功,被同日封侯,世称“五侯”。单超任车骑将军,位同三公。大权从此又落入宦官手中。他们挟持桓帝,滥行淫威,使得“中外服从,上下屏气”,乃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宦官五侯及其亲属的专横,不仅朝中正直官员反对,也引起了桓帝的担忧,他们势力的强大威胁到了皇权,所以对五侯又慢慢开始限制。桓帝先是重用宦官侯览等,分夺他们的权力;继而以他们残害人民为由,对他们进行打击。延熹八年(公元165年),司隶校尉韩演奏言左悺罪恶,及其兄太仆南乡侯左称“请托州郡,聚敛为奸,宾客放纵,侵犯吏民”,桓帝立刻准奏。结果左氏兄弟都被迫自杀。韩演又奏具瑷兄具恭贪污罪,桓帝也下令征诣廷尉。具瑷只好上还东武侯印绶,自己来到监狱谢罪。桓帝下诏贬他为都乡侯,后来就死在家中。接着,桓帝又下诏单超、徐璜和唐衡的袭封者,都降为乡侯;其子弟分封者,一律免爵。这就是所谓的“一除内嬖”。
桓帝对于宦官五侯的抑制,只是为了强化皇权,并不想清除,故而对他们略为抑制后,大权还是交给了他们。而新被重用的宦官在上台后,也同样残暴专横,鱼肉人民。中常侍侯览贪侈奢纵,前后竟强夺民田118顷,住宅318所,并模仿皇宫修建大规模住宅16区,都有楼阁、池塘、苑园。另一方面,由于宦官专权,他们的爪牙被安插到中央和地方的各级机构,选举不实的情况也更为严重。
三、诛灭外臣禁锢党人
桓帝时还有一项卖官鬻爵的弊政。当时由于统治阶级的奢侈腐朽,国家财政基本枯竭。在这种情况下,桓帝一方面采取对农民加重剥削的办法来解决财政困难,如延熹八年令郡国有田者每亩交10钱为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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