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不过……”程维说着轻松了起来:“uber比我们亏的更多,而且随着估值的不断推高,它的想象空间也越来越小。在所谓的战略性亏损的理念指导下,目前中国区的业务量占他们总业务量的三分之一,亏损起码几亿美元,我不相信他们可以继续亏下去。”
“我们除了订单资源本土化的优势之外,值得一提的是,纵观国内互联网过去二十年的历史,从来没有一间国外公司在这片土地上取得过成功。即便柳青和柳甄两姐妹再怎么闪转腾挪,哪怕组建了一个完全由中国员工组成、管理和运营的公司,但uber似乎仍然难以跨过文化上的隔膜。”
陈平江点了点头,算是认同程维的看法。
uber在国内败退,不是可能,更是一定。
时间问题罢了。
历史不会改写!
uber模式——以城市为核心的管理方式是否适用于中国市场本身就要打个问号。
c2c模式在即将到来的专车新政下是否将彻底崩溃?
网约车市场没有监管是不可能的,一旦靴子落地,uber必然比高德更加受伤。
老柳家的关系虽然深,面对陈平江却还要打个折扣。
uber自己也深知这点。
它知道一旦补贴停下就要被赶出国内市场,所以只能一直硬着头皮烧钱,但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从某种程度而言,uber一开始带着高大上的光环进入中国,目前也已经从新奇逐渐走向平庸。
以前uber的司机是公司高管或者创业者,也可能是想打发时间的富二代,但如今却大多为全职司机,只为冲单奖励而埋头苦干,这与此前uber所称的“生活方式”大相径庭;而号称从来不打广告的uber也改变了这一方针,在大街小巷和互联网的每一个角落,uber司机的招募信息随处可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