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遮被杀了,那晚上巡夜的西州兵非常多,万一被逮住就糟了。挖个坑埋在院子里?也容易被发现。如果第二带出去扔掉,还得担心被什么人捡到。其实,钩索的绳子很容易处理,麻线编的,在家里烧掉就可以了。真正难处理的,只有那个铁钩。”
穆春圭这一下如梦初醒:的确!党九家墙壁上挂着山鸡、兔子、野羊腿,用的正是铁钩!混在其中的哪一个,很可能就是钩索上的铁钩改造的!
“你再去他家里看看。”
党九家挂在墙壁上的猎物,已经吃得没剩多少了。
穆春圭全部检查了一遍,发现都不对,喝问:“还有别的钩子呢?”
刘婆婆躺在床上装死,那个瞎了一只眼睛的姑娘躲在角落里盯着一个煎药的锅。
穆春圭仔细思索、找寻,突然问:“这里原本挂了一支猎弓,怎么不见了?”
“弦坏了,拿去修了。”姑娘。
穆春圭搜寻良久,最后终于想到什么,一把掀开姑娘,将锅也踢得翻倒在地。
药汤和残渣泼开,一个铁器掉落在地上,正是被砸直聊铁钩。
穆春圭喝问那个姑娘:“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姑娘一副要大哭的表情。
这个病弱不起眼的姑娘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穆春圭捡起铁钩,心里阴火直蹿,他突然想到,此前自己从未搜索过姑娘的卧榻,这或许是个错误。他进了姑娘房间,到处乱翻,最后在垫子下面搜出一个灰色布包,一打开,忍不住捂住鼻子。
穆春圭阴冷冷地喝问:“这又是什么?”姑娘的灰色眼珠一动不动,仿佛死人。接着她用没有瞎掉的那只眼睛直直望向这很吓饶关中兵,又了一遍:“我不知道。”
穆春圭想打她,好容易忍住了。
穆春圭回到都督府,裴行俭拿着那支被刻意砸坏的铁钩看了一会儿,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消除了,:“阿伦遮就是党九杀的,确然无疑。”
他又拿起灰布包里的东西,:“这瞧着像是一根人手指。”
穆春圭:“是女饶手指,要么就是男人手指。”
“这肯定不是阿伦遮的手指吧?”
“阿伦遮尸体完整,没有被割掉手指。而且,吏部你看,这手指皮肉已经烂的差不多了,骨头都露出来,恐怕砍下有几个月了。”
裴行俭想了想,:“我当年在刑部时,曾见过这么一桩奇怪案子。有个凶犯接连杀了七个女孩,每次都会砍下一支手指或者脚趾,偷偷藏在家里,时时赏玩。这手指是不是党九从某个被他杀死的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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