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九等人入寺之后,立刻称是奉了崔都督命令,要见寺主。
接着,几人就闯进僧房。
听他们来意,寺主鸠罗耶识茫然摇头,坐在寺主身侧的浮伽潘烦躁地:“羯槎并不在这里。”
穆春圭问:“那他在哪儿呢?”
浮伽潘只好又:“在藏书阁。”
话音未落,他一扭头,竟发现党九已经不见踪迹了,不禁失色。
原来,党九已经朝藏书阁飞跑而去。
穆春圭离开时,隐约听见浮伽潘还在问水陆法会的事。
鸠罗耶识好像听不明白,半晌才回答:“你要去跟李洵商量,看看他怎么办。”
寺主干瘪委顿,裹在袈裟里像一支风干的茄子。
穆春圭想:这人风烛残年,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藏书阁是玄觉寺内最高的建筑,足有四层,外形舒张端整。
等他们赶到,穆春圭要两个关中兵守在楼下,自己带人上楼。可是,他刚蹬了两级台阶,突然只听“砰”一声巨响,有什么重物落在身后。
关中兵惊呼。从藏书阁顶层摔在地上的,是一个穿袈裟的僧人。
鲜血白浆四下飞溅。
接着,又一条黑影从楼上跃下,推开众人,上前将僧人翻了过来——原来是迟了一瞬、没拉住饶党九。
再一看,羯槎圆睁双眼,脖颈折断了,脑袋着地,不停汩汩淌血,眼见是死了。
第二一早,李洵来了西州都督府。
过去几年中,他重金打点过西州各级官吏,尽管玄觉寺刚牵扯上了命案,众人对他还是颇为客气,就连崔怀旦本人也没有摆什么官威。
崔怀旦质问起命案的事,李洵瞪大眼睛,惊恐万状地:“都督难道还未听‘无头鬼’的事?昨羯槎也是被那鬼魅夺了头去!都督没看见,他栽下藏书阁,脑袋像西瓜一样裂得满地都是!”
崔怀旦被他诡怪神气惊了一下,撇嘴:“那玄觉寺的水陆法会就停了吧。”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李洵连连摇手,“水陆法会正是要布施地狱里备受煎熬的各种恶鬼,如若停了,那恶鬼岂不是更要百般作乱、戕害人命了?“
崔怀旦沉吟:“如果真要照常开水陆法会,当在玄觉寺外需有数百卫兵,寺内也要有士兵巡查。一旦出现麻烦或者意外,就要立即停止法会,疏散人群。”
李洵忙:“这是自然,不过为了避免信众惊慌,还请进入寺内的士兵穿上白衫,不要佩戴兵龋”
“那如何保证玄觉寺内安全呢?”
“还同从前一样,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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