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见了。这件东西他贴身收藏,每都要检查一下,这时突然不见,令他着慌了。
昨晚他喝了酒,什么也不记得,只好询问自己的仆从,对方告诉他,只有米野那夫人身边的一个女奴来过帐内。
康窣利急忙去找米野那,见她已收拾齐整准备出发,仆从指着正为米野那牵马的女奴,慌慌张张:“就是这个婢子!”
康窣利连声叫搜身,不一会儿,在女奴一件衣衫里搜出了那封信。
米野那赶紧去看,又对康窣利:“所幸火漆完好无损,没有人看过。你也太不心!”
康窣利叱问女奴:“贱人怎敢背主?”
女奴哭泣:“我没有偷信!是夫人要我去公子帐篷看看,我才进去的!”
一个女奴竟还敢攀扯米野那,这一下康窣利也生气了。
米野那还没发话,康窣利已经喝斥随从:“拿我的莨菪酒来!”
这种酒有致幻之效,祆教徒在祭拜典礼上饮用时,需要掺很多水稀释。直接喝下去,则会癫狂而死。米野那很清楚,康窣利绝不愿有人知道,他连一封密信都收检不好,因此必定要杀了这女奴。而女奴窃取康窣利的密信被杀,这十分可信,可汗与苏禄也绝不会追究到自己头上。女奴还要辩驳,被米野那一脚踢倒在地。
另一位侍女端来毒酒,米野那卡着女奴的喉咙,将那杯毒酒灌了下去。
一行人离开时,女奴还在癫狂舞动,撕扯头发,发出动物般的嚎剑
米野那见康窣利面露惊悸之色,便安慰他:“再过三,我们就能进入碎叶城了。”
裴行俭曾告诫米野那不可心存侥幸,要将身边的奸细除掉,因此特意赶在进入碎叶城之前动手。她在碎叶城里要做的事,一旦被发觉,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三后,裴行俭率领近五千兵马,出了西州城。
崔怀旦一直站在都督府外,望着军队离开,显得颇为焦虑。
吕休璟忍不住:“崔都督怎么还跑来送行了?我们出去打猎,几就回来了,他以前也没送过,今是怎么了?”
他本是随口一问,可是裴行俭的回答却叫他惊愕得不出话。
“我们不会再回西州了。”
吕休璟目瞪口呆地朝他望了一会儿,才确定裴行俭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他觉得更匪夷所思了。不回西州?那是要去哪儿?
难道要去龟兹?粮草够吗?总不能是直接杀去千泉吧?
这一行除了关中兵,伊、西、庭三州府兵,还有笑笑的胡商们,带着这些人一起走是要干什么?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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