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默啜,去千泉见可汗,还有一个去拔换城见雪山下王的人。
等这些人都领命离开,禄钦陵对琼保:“十五之内,裴行俭必定北上!都支危险了!”
琼保大惊失色。十五之内北上是什么意思?
“国相的意思是,裴行俭根本不会等到三个月后,而是会即刻出兵千泉?”
禄钦陵沉沉地点零头,琼保目瞪口呆。
裴行俭想靠什么去打突厥?他从西州带出的四千多兵员?哪怕再加上龟兹的安西兵,又有多少人?一万人?
他要如何行军?哪怕距离千泉最近的龟兹,相距也有千余里之遥,隔了雪山谷地,难以行进!这根本不可能!
禄钦陵却远不像琼保那么乐观,相反十分懊恼。他还准备再留在蒲桃城一个月,观望一下西域局势,但他隐隐觉得,吐蕃进军西域的时机,已经彻底失去了。
琼保又将裴行俭那套“英雄与臣子”的话讲了一遍,十分心翼翼。
禄钦陵没有开口,只是抬了一下胳膊,示意他自己已经知道了。
吐蕃国相颇恼恨裴行俭自以为是,讲什么君君臣臣的大道理,觉得很是厌烦。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或许自己的确应该先应付好逻些城内的赞普与太后,还有那帮吵吵闹闹的无能贵族,再来想如何对付外担
清晨,唐军开拔向龟兹而去。
猩红的烈焰、漆黑的城郭都被抛在了身后。
数百名伤员中,轻赡随队骑马出发,重赡被架上马车,由军医们继续照料。裴行俭要杜燕看管重伤者车队,命他一路慢些走,四之后到达安西都护府。
西域屡被兵乱,南边更远的荒原只有黄沙和灰土,隐约还有游弋的的盗贼。在图伦碛的北端,一片荒凉,河山寂然。
唐军一路途经废弃的古老城郭,不见人烟,墙内一片荒芜,只有骡马和人畜遗骸兀立。到了更北边,偶尔能看到一两个猎户和牧者。大片红柳仿佛苍绿色的厚墙,青草稀疏惫懒地生长在干裂的土地上,连芝麻大的花朵都无力开出。大风吹过,草木山河发出如歌啸如号哭的声音,瑟瑟发抖。
到了龟兹王城附近,景象又是一变,一望无际的屯田与牧场,观之壮阔浓郁。龟兹国曾是西域三十六国中最大最富庶的,佛教鼎盛,人民殷实。大唐掌握西域之后,在安西各处设影长行坊”,备了驿马和驿丁,负责运输等事务,道路也修得非常通畅。
龟兹王城名为伊逻卢城。城外有碛口,是安西兵的练兵场地。
安西副都护袁公瑜正指挥一万府兵操演,这里地势平阔,也修有一座戍堡。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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