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累赘,不用去想你值不值得别人的付出或者别人值不值得你的付出,毕竟这个世界上总会有让你渴望的东西,有渴望,你就会动情,不需要把自己放在一个过低的姿态,任何人都有值得被爱的权利。”
“不要困囿于过往,要憧憬着未来。”
锦安然咬了咬嘴里的吸管,突然感觉这句话很熟悉。
忽然想起,苏以冬在释义时讲过同样的话。
她将自己那松垮下来的手套缓缓摘下时,眼神里好似闪耀着光芒,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盛大的涅槃,将一切黑暗的过往焚烧殆尽,获得了新生。
直面自己的伤疤,她似乎克服了很多,拥有了很大的勇气。
可直面你给我的爱,又需要多大的勇气呢?
乔茉七见锦安然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来,随即让blank上了一份焦糖布丁。
blank用喷枪在布丁的上层烤出一层酥皮,锦安然盯着那不断喷火的枪口,那热烈的火光也在她眼里熠熠生辉。
乔茉七将勺子和布丁推送到锦安然的面前,语调像是安慰般的打趣:“不好意思,说了很多没意义的话,这份甜品算我请你,尝尝吧。”
她点点头,空空的肚子无法拒绝这份甜蜜的好意,拿起勺子在布丁的酥皮上轻轻按压,脆裂开的声音格外悦耳,舀了一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送入嘴里。
果然,人在消极的时候甜品最有用。
“但是呢,我觉得爱和甜品一样,应该要享受它所带来的幸福感,而不是放置它,因为珍视或者畏惧,而去疏远,你要清楚,爱和甜品一样,是会腐烂的。”
从后场到吧台,沉重的高跟鞋声音穿透背景的流行乐,一步一步,由远及近得靠近锦安然的耳朵。
锦安然一边将勺子放下,一边向阴影中看去,只见穿着礼服的薇黯半弯着腰,身后背着苏以冬。
苏以冬的脸肿红湿润,全身如同一摊烂泥倒在了薇黯的后背,两只手臂直直地搭在她的肩上,伸地笔直,肌rou仿佛无法弯曲。
“怎么了?”乔茉七和blank从吧台连忙冲出,将快要夭折的老板娘拖住。
“我也不清楚,以冬她在后场直接就晕倒在我身边了,我只能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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