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回来。”她将苏以冬托付放到blank的肩膀后,缓了一口气。
“我记得她也没有喝多少啊,怎么说倒就倒?”
“soo她,热的不正常,”blank轻轻提醒了一句,“我送她到三楼,让她先休息吧。”
“安然!”薇黯厉声呵斥着,“她到底怎么了?怎么身体会这么虚弱。”
虚弱,虚弱。
这两个字像细针一样扎进她的鼓膜。
还在对突发情况不知所措的锦安然被薇黯突然的呵责吓得回过神,她紧紧盯着瘫软的苏以冬,说不出一句话。
一幅幅片段不断闪烁着在脑海里回放,她顶着劳累孱弱的身体,带自己去锡州湖,在日出时向自己发出热烈的告白;她在发烧的时候,用尽所有的力气,紧紧的拥抱着自己,渴求一般要留住自己;在会议室公开自己难以启齿的丑陋伤痕,明明自己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却也沉沉睡去。
从锡州湖,再到家里,最后再到会议室,她似乎从来没有停下来过。当诸多复杂的情绪填满了她的全身,被压垮就成了一件似乎理所应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