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尸骨不全,不能入土为安。”
“妈!”
张慧远大声打断张母的念叨。
张母却充耳不闻继续:“当初她是投河死的,我要卖她收彩礼,给儿子娶媳妇。地良心,她才十八岁,我怎么可能这么对我的骨肉啊!好不容易遇到个程队长,好人啊要帮我们查案,结果好人不长命,程队长也死了……”
“我女儿的冤案不破,我死不瞑目,惠远,以后我死了,把我和慧茹一起烧了吧……”
“你瞎什么呢!”张慧远暴躁地拍着桌子。
逼仄阴沉的屋里,空气仿佛都是沉重的。
程亦安他们从张家退出来,离了很远还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嚎啕哭声。
亲饶离去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此生漫长的潮湿。
活着的人永远困在这潮湿当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