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我是真不知道啊!”
“还敢嘴硬,赵叔,让他尝尝你的手段,”文聘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赵叔曾是昭狱的刑衙,审讯很有一手,审过三百多个犯人,无一人能扛过去,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的骨头。”
“好嘞,少爷您就瞧好了吧,”一个干瘦的老头走过来,眼带阴狠,嗜血的舔舔嘴唇,一把拎起他衣服,就要往暗中拖,“好久没动手了,老夫有点手生,不过不要紧,我先找个人练练手,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三当家吓懵了,慌乱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知道啊!”
文聘不信,觉得他就是嘴硬。
“等等,”陆小凤出声制止赵老的动作,“他兴许真不知道。”
文聘疑惑看过来,“陆兄的意思是?”
三当家见有人帮自己说话,连连点头。
陆小凤看向他,“你原本和大当家二当家不是一伙儿的吧?什么时候混到一起,他们明显有许多不同之处,你难道一点没察觉?”
三当家一愣,迟疑道,“我是感觉有点奇怪,但是......”
“但是你打不过他们,又拿了诸多好处,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陆小凤为他说完剩下的话。
三当家点点头,避开文聘审视的眼神,一五一十道,“我不是南楚人,我母亲是被北齐掳去的楚女,充作女奴。她这样的身份,被欺负后生下的我,也只能是奴隶,终日被打骂。但我从小就力气大,谁欺负我,咬也要咬死他。”
“奴隶当中,有一个双腿残废的老头,好像是被掳来的楚国将军,不知为什么,没有杀了他,也没有作为战俘送回楚国,就那么半死不活充当奴隶折磨着。”
“他白日里不言不语,浑浑噩噩,可到了晚上,却一遍遍挥舞树枝,砍,刺,劈......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我就偷着学。一年后,那老头死了,但在死前,他干了一件轰动的大事。”
“北齐大官受皇命巡视军务,来到我们军营视察,他藏在草垛里,在巡察经过时,用削尖的木头刺中领头人的咽喉,当场毙命。”
“巡察使死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军队叛变,当时整个军队都混乱了,为了脱罪,他们把所有奴隶抓起来,说我们当中有人与老头里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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