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然他怎么会得到如此准确的消息。”
“这事我知道,某天晚上,我看到一个副将打扮的人,接近过那老头,之后那老头就不再晚上练习,该为用刀片削木头了。”
“但我并不打算说出来,因为不管说不说,我都要死,谁在乎一个奴隶的死活呢。但我没想到,有人看到我练习老头的招式,把我供了出来。他们抓住我,严刑逼供。”
说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寒颤,那是他一辈子的噩梦,每每想起,身体每个部位都在隐隐作痛。
“在剧痛下,我当然没想瞒着,但我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有人对我下手,让我说不出来。之后他们连着鞭打了我五六天,军中哗变,那个副将斩杀了主将,说他是杀害巡察使的主谋,而我也被带到台上作证。那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
“看着台上的副将,我什么都明白了,什么不小心看到,人家就是故意让我看到,好帮他作伪证。他就那么含笑看着我,旁边站着北齐的三皇子和镇国公世子。他早已投靠了三皇子,以这种方法夺取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