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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蒙眼骑乘翻身后入(林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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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叶敬酒,自与花铃道别后便一直心神不宁。

他说不清这种陡然沉重的心情原因为何。

或许是又一次将与林时昭交锋的缘故?

好像又不是。

只是这种沉甸甸的心情,甚至让叶敬酒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偏殿距离林时昭的寝宫并不远,意外的,从偏殿去往妖皇寝宫的后半程,竟与之前同沈芝去见昏迷的林时昭所走的路一模一样。

只是这次,叶敬酒是坐在软轿上被人抬过去的。

他的大红嫁衣衣尾过长,自软轿边缘下落,堪堪触碰到地面,抬轿的侍卫眼疾手快将其勾了回去。

叶敬酒闻声道谢,妖族侍卫却不敢与他对视,只垂着眼睛没有应话。

待到正殿,软轿不能再继续前进,叶敬酒被人搀扶着下轿,踏上白玉长梯。

过了转角,带路的灰衣侍从步伐忽而一顿,周围的侍女见状脸色一变,连忙向来人作揖,脆生生道:“参见沈大人。”

叶敬酒抬眸,自晃动的珠帘朝前窥视,瞧见多日未曾谋面沈芝正靠在浮雕白墙上,摩挲着脖间的黑红玉瓶。

“这就是妖皇陛下的新娘吧。”

叶敬酒被对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听见沈芝酸溜溜道:“我还从未见过这般装扮的小……美人新娘呢。”

灰衣侍从对这位人族少年的失礼之举频频蹙眉,似乎耐心将尽,他朝沈芝礼貌行礼,便越过沈芝朝妖皇陛下的寝宫继续向前领路,“沈大人,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唉。好说,好说。”

沈芝叹了口气,为路过的叶敬酒一行人让路。他将玉瓶放下,望着身姿优越、披着大红嫁衣的新娘身影,目光幽怨。

一向热爱伪装无辜少年的沈芝,此刻多少显得有些暴躁。

不就是嫁衣嘛。

等幻境结束,小酒也会穿给他看的。

——

灰衣侍从将叶敬酒领到妖皇寝宫后,先是叩门,待等到妖皇陛下的回应,他朝叶敬酒低头行礼,便带着一众侍女离去。

叶敬酒站在寝宫前,面前是一道无比宏伟、雕琢精致的漆黑巨门。

再里面,是等待他自己送上门的林时昭。

此时此刻,这一幕无比眼熟。

叶敬酒想到他与林时昭初次相见时,就是叶敬酒站在宫殿门前,而生命垂危的林时昭躺在病榻上,面无表情等待着救命药草的到来。

他回神,垂眸叩响这座漆黑巨门。

“叩叩——”

“进来。”

叶敬酒推开了门,他向前望,林时昭正背对着他脱下那身黑衣龙袍,露出被黑色符文爬满的苍白背部。

林时昭的身体远不如他看上去的那般羸弱。

听到声响后,林时昭朝叶敬酒看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背部的肌肉被一同牵动,与那些诡异神秘的漆黑符文相配,充斥着凶悍健壮的力量美感。

这确实不像是一个病秧子能够拥有的身材。

注意到叶敬酒对他身体的注视,林时昭眉毛微挑,俊美深邃的脸上多出几分兴味,“在想什么?”

叶敬酒衣袖间的手握紧,又松开。

他关上宫殿大门,朝林时昭走近,表现得并不紧张。

“你背部的那些符文是什么?之前没有。”

“……看来你有好好观察过朕的身体。”

林时昭随手披上一件丝绸质地的黑袍,他上前一步,朝叶敬酒伸手,向他邀约。

叶敬酒垂眸,良久,他轻轻搭了上去。

林时昭唇角勾起,用力攥住美人纤细的手掌,走向静心布置好的床榻。

他们坐到床榻边,言语间林时昭并不在意那些符纹,“沈芝将朕体内的龙族血脉唤醒后,这些黑色符纹便已经出现。据他所言,这应是远古龙族的图腾。”

话音刚落,叶敬酒忽地转身,将林时昭压倒在身下。

床榻因这陡然发生的动作作出一丝声响。

夜下烛火,彩珠链条落在林时昭的乌发上,美人神情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细腻的鼻尖凝着一滴亮晶晶的汗珠。林时昭目光向下,瞧见美人饱满的胸部露出半边雪白,起伏不停。

他眸色加深,不做挣扎,狭长深邃的眼眸透露着兴味,金色的兽瞳在烛火的照映下微微发亮。

林时昭抬手,抹掉叶敬酒鼻尖的汗珠,微微嗅了一下。

一股脂粉味。

“好闻吗?”叶敬酒问他。

林时昭神色一顿,抬眼看向叶敬酒。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发出一声闷笑。

“你变得不一样了。”林时昭说。

美人微微压下身体,温热的香气扑在林时昭的脸上,问他,“有吗?哪里不一样了?”

林时昭伸手将叶敬酒的一缕碎发撇到耳后,妆容精致的美人眼睫扑扇,身体僵硬一瞬,复又向下压了些。

他黑

袍凌乱,赤裸坚实的胸膛隔着嫁衣同那团柔软相贴,像是感受到隐秘的邀约,喉结不由滚动。

“你从来都不会对朕如此主动,不是吗?”

“怎么会?”

叶敬酒不置可否,他抬腿跨坐在林时昭的腰间,自红裙边露出雪白纤细的长腿,上身依旧保持着过分暧昧的距离。

叶敬酒垂眸,艳丽勾勒的眼尾使他原本清纯无害的容貌多了几分攻击性。

林时昭听到他刻意压低声音,原本清亮的少年声透着一丝沙哑,“除了前几天的那次,其他时候不都是我主动吗?”

林时昭手向上,被叶敬酒引导着抚摸他雪白细腻的大腿,他们耻骨相撞,细腻的皮肤触感令林时昭不停滚动喉咙。

因为受到雌兽隐秘暧昧的邀请,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发烫、勃起,最终那两根狰狞坚硬的异物抵在美人的柔软地带,向内凹陷。

叶敬酒呼吸猛地一沉,却仍不留余力地挑衅着林时昭。

他说,“毕竟我每次见到陛下时,陛下都躺在病榻上连起身都很困难。如此羸弱的躯体,想必陛下也感到不甘吧?”

林时昭目光一顿,他同叶敬酒对视,看到叶敬酒眼眸里倒映的烛火,微微眯起眼眸。

这确实是林时昭的痛处,血脉冲突让林时昭的身体每况愈下,他比谁都更渴望拥有一副健康的躯体。

好在他现在得到了。

而挑衅他的对象,也恰好是他可以给予无限耐心的雌兽。

林时昭没有说一些可以刺激叶敬酒的话。

比如说叶敬酒从前每次同林时昭欢爱,都是边哭着边晃动身体,容纳着他那狰狞可怖的性器不停啜泣,祈求林时昭能够快点在他体内射精,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性事。

又比如实际上叶敬酒每次刚刚坐上去,将林时昭的性器肏进他的身体,就因过于敏感的身体浑身酥软动弹不得。他趴在林时昭的身上哽咽,只不停说着难受,连腰都懒得动一下。是而只能由林时昭代替,托着他的腰挺身撞击,一次次嵌入他的身体深处。

原本能够让林时昭好好歇息的骑乘位,因为叶敬酒过于娇气的身体而变成一个更费体力的姿势。这对于叶敬酒来说,或许确实不是什么值得记忆的回忆。因而,只记着些对他有利的话语。

叶敬酒今夜的主动着实让林时昭感到意外……与惊喜。

因而他并没有反驳叶敬酒,只是面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饶有兴趣地说:“既然如此,朕的新娘想做什么,悉听尊便。”

·

林时昭被一抹丝绸红带挡住了视线。

叶敬酒跨坐在他身上,诱使他自少年雪白细腻的大腿抚摸至细窄的腰身。少年私密处的布料与绑住林时昭眼睛的缎带质地一般,龟头在上面探头戳弄,格外丝滑。

双性炉鼎身体敏感,他方摸着皮肤随意摩挲几下,狰狞的性器嵌在女穴布料里勃起戳动,叶敬酒的呼吸便已经完全乱了,龟头抵着的布料已有些许湿润。

身体这么敏感……

兴许是想到叶敬酒被肏时水多得流个不停的骚穴,林时昭呼吸沉重几分,用力抓住少年弹性十足的臀肉。

“啊……哈……”

屁股被人色情地揉捏抓弄,雪白的臀肉自指缝溢出,异样的酥麻感瞬间令叶敬酒软了一半腰身,克制不住地向下沉去。

格外滚烫、密密麻麻分布着漆黑鳞片的狰狞性器抵着他的女穴和后尻向内嵌去,阻隔鸡巴侵入的布料被巨大的龟头戳进逼口和尻穴,立刻被分泌的骚水湿透,挠人心弦的酥痒难耐顷刻间传至整个身体。

若非不想在林时昭面前示弱,不想在这床榻间供对方玩弄,恐怕叶敬酒早就在这样的攻势下倒在林时昭的怀里,气喘吁吁地任由对方摆弄。

但他不想在与林时昭不得不进行的性爱中将自己再次放至弱势地位,于是他只能咬紧唇瓣,强忍住自己不发出过于淫荡的叫声,只从鼻间哼出甜腻的声响。

他、哈、他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

唔……鸡巴又往里肏进去了一点……

完全兽化的性器就是这样吗……这也太……

隔着完全湿透的布料,仿佛是会呼吸的鳞片在鸡巴试探的戳弄下剐蹭着逼口的嫩肉,同样敏感的后尻也是如此,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令花穴咕啾咕啾流出黏液,被性器捣弄的拉出粘丝。

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能进展这么快,得稍微……稍微折磨一下这混蛋……

叶敬酒用力呼吸了一下,纤细漂亮的手指向下握住林时昭狰狞怪异的漆黑性器,鳞片在掌心合拢剐蹭,叶敬酒忍着手心的酥痒将两根同样巨大滚烫的鸡巴拨开,沉腰向下坐了下去。

“嗯——”

屁股坐下去的瞬间,叶敬酒蓦地绷紧身体,喉咙发出隐忍的呜咽。他腿缝间太湿,坐下去时鸡巴意外打滑,撇开松垮的布料径自碾过叶敬酒敏感的花穴。

满是鳞片的柱身一步步撑开原本合拢的唇

肉,带起一阵异样的快感。更恐怖的是分布着细腻鳞片的龟头向前滑动时,最终抵在了被阴唇遮挡的女蒂上,用不断翕合的鳞片去折磨敏感的蒂心。

“唔……”叶敬酒紧咬住唇瓣,却仍旧难以止住喉间的呜咽声。

好……好难受……好、舒服……

怎么可以用鳞片刮那里……

再刮下去会、会泄了的……

明明还没进去,他的身体就已经受不住了。

现在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叶敬酒双手撑在林时昭两侧,用力咽下一口唾沫。他小声喘着气,身下俊美的帝王高挺的鼻梁冒出细汗,突起的喉结不停滚动。叶敬酒不动,焦灼的性欲令林时昭催促着在他臀肉上落下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叶敬酒耳根爬上红意。

他正要恼羞成怒,林时昭却用那喑哑的嗓音开口道:“不是你说要主动吗?怎么才刚开始,朕的新娘就受不住了?”

叶敬酒顿住,轻易被对方激起了好胜心,他轻哼一声,“自是不用陛下多言,我——呃——我……”

再往下的,叶敬酒却只能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了。

原因只因林时昭轻轻动了一下腰身。

他定是不知自己的性器多么骇人可怖,完全不知晓满是细密鳞片的龟头戳弄在敏感不过的阴蒂是何感觉?湿漉漉的逼口、后尻、臀缝被黑鳞鸡巴滑动的快感又如何强烈?

那种带着痛意、与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一起攀升至人的大脑时——

能将一切理智击溃。

快感将大脑搅动成一片空白,再回过神,身体已经本能追随这种致命的快感,骑着林时昭的鸡巴上下滑动。

“咕啾咕啾——”

性器相贴处满是粘腻的水声,湿透的布料早已被鳞片划扯成碎片,堪堪只剩几条丝线挂在腿上。叶敬酒的阴蒂被龟头来回碾压,原本粉嫩的唇片随着摆动的腰身包裹着鸡巴快速滑动,早早变成了熟红。

叶敬酒勃起的阴茎紧贴在自己奶白色的小腹上,发粉的龟头马眼溢出绵白的精液,同腺液将龟头搞得水油油的。同林时昭狰狞可怖的异形鸡巴相比,他的阴茎显得格外秀气漂亮,与腰身一齐朝上晃动。

“嗯……嗯……”

胸前的衣衫散开,叶敬酒手臂撑在床上,几乎趴在林时昭身上摆动腰身。他湿漉漉的杏眼因着性爱变得迷离,浓密的睫毛不停眨动,雪白饱满的乳肉完全挣脱衣衫的束缚,同林时昭的胸膛赤裸相贴。

他们一人苍白,一人雪白,交缠在一起潮热交合时,瀑布般浓密的黑色长发遮挡住晃动的雪白美背,迸发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林时昭的身体好烫……奶尖磨在上面……好麻……

鸡巴也是……怎么这么烫……阴蒂都要被烫坏了……

哈……好想让、想让鸡巴进去……

可是只用鸡巴磨花穴和后尻,也好舒服……呜……

不行,阴蒂被磨的好难受……全是鳞片在剐蹭……

别撞了别撞了,再撞就要被撞坏了……

别、别、别撞——

“啊——”

花穴一瞬间吸紧鸡巴不停喷水,叶敬酒夹紧双腿,浑身绷紧,大腿根止不住地抽搐。同一时间,他昂扬的阴茎也在同一时间马眼抽搐喷精,浓稠的精液射在叶敬酒奶白的小腹上,色情极了。

紧紧只是被鸡巴磨穴,他就已经高潮了。

“哈……”

叶敬酒因着陡然释放的高潮没了力气,他趴在林时昭的身上,长发贴在满是汗水的脖颈上,在灯火下闪着晶莹的亮光。

“没力气了?”

林时昭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叶敬酒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失神的双眼渐渐聚焦。

他勉强打起精神,气喘吁吁道:“怎么会,我……等一下再——”

伴随美人的一声惊呼,视线天旋地转,画面再次清晰时,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绑着大红绸带的林时昭。

只是这次,他在下,对方在上。

林时昭在他的注视下扯开绸带,向来阴郁冷漠的眼眸里透着促狭的笑意。

“要对自己有自知之明。”

紧接着,他的双腿被有力的手掌托起压在胸前。而后面容俊美的年轻帝王俯下身体,两根滚烫狰狞的性器各自对准湿润的穴口,缓缓沉腰。

叶敬酒抓住他的手臂,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林时昭的性器渐渐撑开,他扬起脖颈,脚趾用力蜷缩着,呜咽道:“别……”

好……涨……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时间,湿漉漉的骚逼被粗壮的鸡巴一寸寸撑开,柱身的鳞片合拢,表面却依旧凹凸不平,向里肏入时与柔嫩淡粉的逼肉摩擦,折磨淫穴咕啾流出骚水,试图润滑甬道得以让性器顺利进入。

太大了……实在是……

明明几天前才同异化的林时昭做过爱,可叶敬酒依旧升起

淫穴要被撑坏的恐慌。

但与恐慌感相应的,是身体因被男人鸡巴肏进深处而浑身颤抖的欣喜。方才泄过的身子在鸡巴肏进骚逼,一层层破开内里的逼肉时,轻易再次陷入了情欲中。

他那淫贱的两个肉穴被撑到极致,肉穴的边缘紧绷着,满是湿润的水意。而骚逼湿漉漉的小阴唇紧紧吸附在林时昭的鸡巴上,在巨根完全肏进骚逼,囊袋拍打在逼口,随着林时昭挺动的腰身发出‘啪啪’的响声时,骚逼口还会跟着一缩一缩,努力刺激着林时昭的异形鸡巴。

“嗯、嗯……”

抓着林时昭手臂的手被推掉,而后骨节分明的手掌按住他的手,使他的双手被固定在两侧。他被迫与林时昭十指相扣,视线向下,毫不意外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

因着林时昭性器的巨大,那狰狞漆黑的性器早早顶住叶敬酒的子宫口。每每林时昭抽动一下,细密的鳞片都会剐蹭在柔嫩的宫颈上。骚逼和后穴敏感的栗肉也是,被鳞片毫不留情的剐蹭,冲撞。

“呃……哈……别、别撞那里……”

双腿被挤压在胸前,双手被林时昭紧紧束缚着,叶敬酒全然没有挣扎的余地。他试图抬起腰身,下一秒又被林时昭凶悍地撞击撞回原地。

疯狂的快感甚至让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难受?”

林时昭紧握着他的手,胸腔震动着发出闷笑,“还是舒服?”

叶敬酒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就加快撞击的速度,交合的地方很快被操出了白沫,他刻意克制着鸡巴附着的鳞片不去伸张,只是坚硬的边缘剐蹭敏感的逼肉,也足够生性淫荡敏感的双性炉鼎喝一壶了。

“叶敬酒,回答朕。”

林时昭说话慢条斯理,身下撞击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放缓。

叶敬酒张开嘴巴哈着气,脸颊红晕,双眼迷离。那双漂亮的、勾勒着艳丽眼尾的杏眼睁得很大,他像是注视着林时昭,又似乎没有看任何人。身体的淫性被完全激发,淫穴被贯穿,肉穴最敏感的核心被反复撞击钻研,少年健壮苍白的躯体紧紧笼罩着他——

“呜——我……哈……我……”

他的大脑完全坏了,只在林时昭每每撞击敏感的栗肉时上身猛地抽搐一下,他呜咽着,涎液自唇角溢出,一对浑圆雪白的奶子不停摇晃,粉嫩的奶尖完全结硬,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又像是水儿做的,随便哪里戳弄一下,都会喷出水来。

他这会儿哪还有方才胜券在握的模样,以为自己能够在性事上占据主导者的角色,使林时昭在性爱中处于弱势。

‘生性淫荡敏感的双性炉鼎’,仅仅这层身份,这具躯体,就注定叶敬酒所想的一切都是徒劳。他可以在修为上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但在床榻上,他注定是被贯穿、被支配、被欺压的一方。

他会用好听的嗓音叫出最淫荡的叫床声,呜咽着、祈求着男人的怜爱,但双性炉鼎曼妙的躯体与淫穴,会使叶敬酒无论怎样求饶,都不能令贯穿自己的性器放缓速度。

他只能在性爱的折磨、快感的疯狂传递下喘息、哭泣,看着自己淫贱的肉穴在性器一次次的冲撞贯穿下咕啾咕啾喷出淫水,原本雪白漂亮的身体因着激烈的性爱透着粉红,乃至每一处关节的粉红都使人性欲高涨。

好舒服……

不管哪里都好舒服……

为什么可以,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剐蹭、撞击到啊……

“好、舒服……”叶敬酒哭泣着说出这句话。

不等林时昭再次问他,他像是完全放弃抵抗,被林时昭凶悍的性器彻底折服。

“鸡巴好大、肏得那里、好舒服……”

他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欣喜,只有骤然紧绷的躯体告诉林时昭,叶敬酒再一次高潮了。

他们的身体如此相契合,以至于灵魂都因这疯狂的快感而颤栗。

林时昭眼眸微暗,那张仿佛得到上天偏爱的容貌专注地看着叶敬酒。他会在叶敬酒用力夹紧夹紧性器时微微蹙眉,比先前更加猛烈地贯穿着他湿漉漉的肉穴,感受着曼妙的甬道对鸡巴的一次次按摩。

快感也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了。

从某一方面来看,他长得丝毫不比燕淩卿差,甚至因为过于深邃的轮廓,而比燕淩卿更具男性的侵略性。

他金色的兽瞳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中竖立,注视着自己的雌兽哭泣着回应着自己。他的雌兽在他的注视下将雪白的双腿交缠在他的腰间,用力夹着他的腰身,好使他的性器更加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他撞击着少年的淫穴,龟头肏弄的宫颈口早就被撞开一个松软的小口。甬道内到处都是水儿,叶敬酒的肉穴早就被他肏出了白浆,不停呜咽、哭喊,发出撩人心弦的甜腻喘息声。

“肏……肏进去……”

就连林时昭也未曾想到,叶敬酒会向他发出这样的邀约。

叶敬酒确实、完完全全的失控了。

他低头亲吻少年的嘴唇,以

往这时,叶敬酒会抗拒地撇开脸颊,厌恶地看着他。但这会儿不是,叶敬酒甚至主动地索取他的津液,与他的舌尖相缠。

原来和人接吻是这般感觉。

他眼眸笑意加深,毫不客气加强攻势,凭借自己优异的天赋将叶敬酒吻得喘息连连。

一吻终了,粘腻的水丝断开,林时昭餍足地注视着双眼失神的少年,低声道:“叶敬酒,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哈……哈……”

身下的少年失神喘息,完全听不清林时昭到底在说什么。

林时昭并不在意,他沉腰向更深处撞击,松软的宫颈口轻易吞进漆黑狰狞的性器,鳞片剐蹭着宫口,随即伸展,狠狠嵌入柔嫩的子宫肉壁,不容身下的雌兽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确认关系后,他们也是时候孕育后代了。

“听沈芝说,这里,你的子宫因为柳奎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留下了后遗症。”

林时昭注视着子宫被性器贯满后、叶敬酒突起的奶白肚皮,他用手轻轻抚摸被顶起来的肚皮,柔软细腻的皮肤和旁处并无区别。

此刻被他肏进去的、过分柔软地方,是可以孕育后代的生命地。

他颇为怜爱的抚摸着,哪怕狭长冰冷的金色兽瞳看起来没有一丝感情。

“它会被治好的。”

林时昭亲吻着少年的唇角,眼眸里陡然多了一丝温柔,“朕保证。”

他们会一起孕育后代,叶敬酒会成为他的皇后,与他共享人世间最奢侈的繁华。

但前提是,他成长到足够睥睨一切。

届时,无论叶敬酒身在何处,他会亲自去迎接他的新娘,带他回家。

好涨……哪里都好涨……

肚子被摸好难受,鸡巴一起肏干时,好似在隔着一层肉膜对两个不同、但同样湿漉漉的甬道发起进攻。

不要再这样……

可是、好舒服,不管哪里都好舒服……

舒服得想哭,什么都不顾了……

再肏得深一点,子宫被撞着、被鳞片剐蹭,好爽、好爽……

再用力一点……

再、再……

“再快一点……”

叶敬酒哭着恳求,“鸡巴再深点、用、用力一点……求你了……”

快感、疯狂的快感挤压着叶敬酒的神经,他全身因着不停涌上大脑的快感而抽搐颤抖,缠着林时昭腰身的双腿用力缩紧,试图延缓这种将大脑崩坏的酥麻。

他们交合的地方不停朝下滴水儿,汗液自林时昭的下巴滴落,落在叶敬酒酥软浑圆的奶子上。

“求谁?”

被快感折磨得不止叶敬酒一人,林时昭喑哑着嗓音,深邃的眉眼透露着浓厚危险的性欲,“告诉朕,叶敬酒,你现在所渴求的,是谁?”

是……谁……

叶敬酒睁大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人的模样。

可快感完全击溃了神经,他想了很久,才想到这场性事的由来。

和他做爱的人,不是大师兄,也不是师尊、花不笑……

是……

是……

“林时昭……”

叶敬酒哭着说,漂亮的眼眸里满是对他的渴求,“求你了……”

唇角勾起,林时昭俊美深邃的脸上透着一丝笑意。

实际上,变化之大的,也不止叶敬酒一人。

他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对人展露过如此多的、发自真心的笑意。

“好。”

似乎是错觉,林时昭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温柔。

恍惚间,叶敬酒迷迷糊糊地想着。

下一刻,他陡然睁大眼睛,感受到原本撞击身体的速度骤然加快,密密麻麻的快感争前恐后攀爬至他的神经,乃至灵魂都因这快感而发出尖叫——

“呜……太快了、太快了……”

身体被迫剧烈地晃动,叶敬酒的脚趾用力张开,又拼命蜷缩在一起,双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颤抖。

狰狞漆黑的性器凶悍地肏入、带出,硕大的龟头卡在宫颈口上,骚逼的逼肉和尻穴的肠肉被一齐带出,在空气的吹拂搔挠下呲出水花,又在下一刻被全然带入。

如此研磨、反复、抽插、肏弄,他的意识完全被融化,似乎成为贯穿自己身体性器的附属品,于心虔诚地臣服在被狰狞怪异的性器下。

林时昭背部的黑纹在这激烈的关键时刻瞬间扩散至全身,乃至他苍白俊美的容貌——

他此刻看起来既恐怖,又俊美神秘得如同威严冷漠的天神。

他是他的所有者,是他的征服者,是带给他一切快乐的给予者。

灵魂在颤栗、颤抖,在性器凶狠地撞击中溃不成军。

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充斥的瞬间,叶敬酒上半身猛地抬起,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僵滞着。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变得圆滚滚的,

甚是可爱。

授精结束,叶敬酒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雍容华贵的赤红嫁衣被精水沾染得一片狼藉。他双腿脱力,自林时昭腰间滑落下来,又随着林时昭性器的抽离一点点绷紧。

浓郁的白浆自两个肉穴倒灌溢出,林时昭抚摸着他鼓起的小腹,稍稍向下用力。叶敬酒喉间发出呜咽,抓紧身下的床单,随着精液的涌出又一次高潮。

他完全湿透了,倒在床榻上大口喘着气,满身的精斑。

林时昭抬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露出冒着细汗的雪背,烛光下,叶敬酒几乎白得晃人心神。他漂亮的肩胛骨紧紧锁着,林时昭掐着他的腰轻轻往后一带,他的臀部撅了起来,红肿的尻穴沾着白精,色情极了。

叶敬酒知道林时昭想做什么,可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完全是绵软的,抬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

他感觉到那两根再次坚硬滚烫的鸡巴围着肉洞打磨,直到穴口冒出亮晶晶的淫水,林时昭用力掐着叶敬酒的腰,毫不留情地肏了进去。

“嗯……”

身体被充实,快感再次涌来,叶敬酒完全忘记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他只是追随本能,在林时昭肏干淫贱的肉穴时,努力抬起屁股迎合对方的撞击。

“啪——啪——啪——”

淫穴每被鸡巴肏干一下,就有不绝于耳的屁股被拍打的声响。

他雪白软弹的臀部荡起白花花的肉波,屁股很快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可这样充满情色意味的拍打却让叶敬酒的身体越来越热,自喉间发出甜腻的发情声。

方才浇灌的白精随着腿根流到床榻上,叶敬酒趴伏在床榻上,雪白的奶子挤压在床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向前一耸一耸。

“舒、舒服……”

他喉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音,满脸痴态,“还、还要更多……”

想要更多的快感填满他……

好舒服……好爽……

他完全被林时昭的鸡巴俘获了……

“哈……哈……”

他喘着气,将屁股用力抬高一些。林时昭挑眉,在这被红印充满的臀肉上再次挥下巴掌——

“啪——”

咕啾喷出的水声与夹紧鸡巴的肉穴令林时昭微微眯起眼睛,身体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也渐渐乱了。

“小馋猫……”

他沙哑着嗓音,深邃的眼眸燃着欲火,“真是不乖。”

——

叶敬酒醒时,已经是翌日午时。

林时昭正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把玩着他的一缕发丝。

他大脑渐渐清醒,想到昨夜的失态,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苏醒,让他难以面对林时昭。

昨夜到底是怎么自信满满地夸下海口的……

他早该对自己这具破烂身子有个清楚的认知。

叶敬酒抽出自己的头发,他起身触地时膝盖一软,差会跌倒在地上。

林时昭躺在床榻上,径自望着他穿戴侍从送来的新衣,一件淡青色的绸缎女袍。

叶敬酒穿戴整齐后,对方淡金色的眼眸透着淡淡笑意。

“还不错。”他评价道。

叶敬酒没有搭话,他将散落在脸前的一缕发丝撇到耳后,向林时昭道别,说要先回到昨夜暂住的偏殿。

林时昭说他可以留在这里,叶敬酒顿了顿,说他身边还有一位侍女。

“噢,那位啊。”

林时昭屈指按了按鬓角,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微微向下垂着,想到昨日深夜,幻境疯狂传来的警报——

魔尊花不笑已经苏醒。

他不得以用时间长廊困住花不笑,虽然困不了太久,但对方到来之日,或许也正是他脱身之时。

龙族的血脉已经被完全唤醒,昨夜龙纹爬满他的全身后,散发出淡淡的金光隐没在他的皮肤之下,昭示着血脉反向净化的彻底完成。

唯有一丝人族血脉保留在他的心脏中,用以催化独属皇族的时间秘法。

可以开始了,叶敬酒的行刺计划。

思索之际,叶敬酒忽然发声,脸色紧张,“你认识她?”

林时昭盯着叶敬酒,好一会儿,他说:“你们关系很好。”

所以他稍微,留意了一下。

更何况,对方可是花不笑苏醒的关键。他也是在今天才知道,那位传说中魔尊的亲生胞妹,竟是在妖皇梏魉选妻大典的当晚,无比屈辱地死在对方的床榻上的。

倒也难怪花不笑会如此愤怒……

“不过你不需要再找她,已经没有必要了。朕想想,成婚大典……不如就定在三日后吧。”

他需要沈芝将一切准备充分,好顺利脱身。

而三日,也是林时昭能够困住花不笑的最长时间。

“成婚大典?……不,不对,你说我不需要再找花铃是什么意思?”

叶敬酒却从林时昭的话里察觉出不对劲,他攥紧手心,声音骤然发紧,“她怎

么了?”

花铃怎么了?林时昭为什么会这么说?

叶敬酒死死盯着林时昭,心里莫名生出一个无比荒谬的想法。

不……不可能……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

他还没来得及和花铃好好道别……

这不可能。

可林时昭神色淡淡,无比冷漠地向叶敬酒陈述一个事实,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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